“……还是很痛吗?”
都怪他,不管不顾的要了小兔子那么多次。
可是,小兔子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好了,这让冰封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的他,吃了肉,就越发不可收拾起来了。
萧君弼拿着药坐回床边,将小兔子那被掀开的睡衣放了下来,盖住了那两团被蹂躏的狼狈不堪的雪白。
这一次,估计小兔子是真的没有不痛的地方了。
林诗诗回了神,迷茫的看向男人,好像刚刚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似的。
“cào我……”
那毫无血色的小口微启,说出了让萧君弼生死两难的请求。
无论谁,不管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也不管对她到底有没有爱情,只要不是严端阳,谁都可以,谁都可以!
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快cào我……我好冷……”
林诗诗再次开口,全身那种冷彻心扉的感觉,快要将她冻住了!
她需要温暖,需要被男人温暖,需要被需要,需要被男人需要。
“求求你了……”
林诗诗冷的,上下牙都开始打颤了,不是生理上的冷,是从灵魂深处,从内而外的寒冷,没有办法用物理来温暖。
萧君弼听着小兔子一声接一声的请求,每一声,都重重的打在他的心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