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如果不小心和男孩子睡觉,会怀宝宝。是不是真的,哥哥?”
林仲被她的碎碎念裹挟,无奈合上手里的天文读物,企图矫正她浅薄的两性知识中的误区。讲到一半,她反射弧过长,偏离重点,抓着他问:“男孩子也会有这个?流血吗?哥哥,你也会流血吗?”
她眼中的好奇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扯下他的裤子一探究竟。林仲找了解剖图,一点点构建她的生理知识系统,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他睁开眼,床前一双瞪圆的眼睛,险些让他一脚踹去。这位探索欲极强的妹妹,大清早趴在他床侧,虎视眈眈盯着他的腿间,就是为亲眼看看男生所谓的“遗”和女生的“月经”到底不同在哪。
那是林耐人生中最初在两性中产生名为“羞耻心”的东西,林仲冷着脸一言不发睨着她,活生生将她钉在那儿,哭成狗。自此后,不经过他的允许,绝不准进入他的房间。
遥远的过去和此刻重迭,几分钟前,她是不是差一点把哥哥给“强暴”了?林耐发憷,干巴巴动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是。”
解释再多,都不能掩饰她刚才的斑斑恶迹。林耐灰溜溜坐起身,丧气埋着脑袋,“我错了。”
话末,她心有不甘地添上一句,“是你先动手的。”
如果她没记错,浑噩之时,就是他给了自己作恶的机会。
她为自己叫冤。
林仲挨着她曲腿坐起,长臂伸出,一把将她带进怀里,宽厚的胸膛发出的回响,“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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