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胯下的巨物,握在自己手里,林耐登时感到腿心涌出一团热流。陌生且快速催发人的情欲。那巨物外头一层软皮,里头却硬如铁棒。身下的“哥哥”紧绷成一块坚硬的暗石,她坏心眼地想,就要欺负你,谁让现实的你欺负我来着!
小手握不住那灼热的一根,林耐缓缓下滑,触到底下浓密的森林,她一把握住丛林里鼓胀的囊袋。软软的两坨由她掌握,任她揉捏。
“唔。”“哥哥”艰难哑声而出,下一秒利落钳住她的手腕,不使她再干出匪夷所思的举动。
林耐正在兴头,张嘴咬他的肩,“哥哥”嘶地一声,手却没半分松动。她气得用力啃咬他颈侧的每一块肌肤,不顾他紊乱地呼吸,陡然上升的体温。
“讨厌哥哥。”
“讨厌哥哥。”
她喃喃怨怼,为什么梦里的“哥哥”还要保留他近乎绝情的冷静,那些人不是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为何连身下这只虚假的雄师,都不曾因她堕进欲望的川河?
灭顶的挫败令林耐刹那脱力,她蜷缩回床中,头皮传来刺痛,长长的发梢勾在“哥哥”的衣扣上,扯得人生疼。她略惊,梦境已经刻画到了这些小细节吗?
心里一顿,林耐蓦地睁眼,与“哥哥”那双深沉的眸子对个正着。她瞬间便懂,这哪里是梦境,分明是可怕的现实!她脑袋立时一片空白,瞠目结舌。
对面的哥哥侧躺着,嘴唇上被她吸得红润饱满,凸起的喉结红斑点点,暧昧非常。他垂着眼睫,不声不响将目光投注在她脸上。似乎梦里的人跨越屏障,掉在她的身边。
林耐脊骨僵直,觑着哥哥莫测的神情,缥缈的神思蹿到过去,她见过这样的哥哥。那时两人才初一,初次来经血,她中奖似的将这好消息告诉哥哥。
“妈妈说,这代表我以后是大姑娘了,要和男孩子保持距离。哥哥,这几天你离我远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