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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来劫个色(H)

“小犀儿哪里都那麽美,看到你就忍不住要坏上一坏,你说怎麽办呢”他循著我的小嘴舔吮,沾了我蜜汁的双唇贴在我的双唇上辗转,引著我的小舌尝了自己的滋味。

结束以後被他坐著搂在怀里,整个人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太不公平了,明明动的人一直是他,为什麽最後累的动不了的人一直都是我呢

“我看看,”他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一把木梳,帮我梳起黑瀑一般的长发,又捧著脸看了看,说道,“嗯,这个劳累的样子才像是跪了一天的模样啊”说罢就拉著我回了正堂。

两个人又跪到原来的地方。整个大殿都比外面凉,所以老感觉有风隔著衣服吹到暴露在外的那一块。我别扭的将裙子扯了又扯,生怕哪边刮来一阵邪风让我露出来,贼在一旁看著坏笑不止,气死我啦。

贼这个坏蛋果然是做坏事出身的,时间把握的刚刚好。没过一会儿就有太监在外面喊,说时间到了,恭迎公主与太师出庙。贼缓缓起身,恭敬的伸手将我扶起,顺便还坏心的捏了捏。庙门打开,我们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来路上的人还是如同上午一样多,都身著盛装跪在两侧。上午来的时候全身像是要坏掉一样的难受,现在却只剩被滋润之後的肿胀感。如果不是有一块地方不著寸缕的话会更好一些。

到了祖庙的最外面,我看到了教习的女官。我在她的引领下往左,贼向右,他临走之前礼貌的的半揖了一下,说道,“公主慢行。”

我说道,“太师平身。”便转身施施然的离开了。

到了第二天又到庙里的时候,庙门一关贼就迫不及待的横抱起我进了内间,嘴里说著,“昨天看著你从我眼前走,想著你衣服下面被我撕烂的地方,差点忍不住撒把迷药放倒所有人,当场就把你按倒,奸了。”

听到他的话我的脸都红了,可是还嘴硬的说道“你个臭贼,还想在大庭广众之下采花。”

他将我的裤子猛地一扒,只脱下了一只腿,整个裤子还在另一条腿上挂著,就拔出自己高耸的凶器,将我狠狠的贯穿了。

娇喘著承受他的猛烈对待,又被迫以被摆成很多坏坏的花样。本来就敏感的身子被他得高潮迭起,最後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他才出来。

这七日里,他日日这样变著花样玩弄我,说让我每天有个跪了一整天该有的样子。他不似师父们先前那麽猛烈,只让我在承受不住的快乐边缘徘徊。鸳鸯交颈双鱼戏水,惟愿日光太短,每日分别时都依依不舍。

长生不老药

师父和三哥这些日子都没有出现,贼只说他有办法让我不用担心他们会来,却不说是什麽办法。我辗转的从小德子那里打听到,“国师”现在的权利很大,父皇如今对他基本上已是千依百顺的地步了。这皆因他之前曾以一副药治好过某位已经断气半个时辰的妃。那件事情发生在两年前,我当时也略有些耳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没想到竟是他做的。

父皇封贼为国师,其实是想留著他炼制长生不老药。

其实不止是大昌,我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历朝历代都有这样的事情。说来也很简单,帝王拥有一国权利以後,就会觉得人生几十年时间太短,不够时间实现自己的伟大报复,於是就一心梦想著修仙,可以长生不老世世代代的执掌皇权。父皇也是皇帝,自然也逃脱不了这样的想法,而贼的出现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於是以恩宠和权利把他留在了自己身边,让他据皇族秘传的药方子炼药。

这长生不老药的药方虽一直有,但是大昌的历代皇族都没有正真的炼出来过。据说是因为炼制的时候需要极其高深的造诣,药材的份量、火候失之毫厘就会谬以千里。父皇觉得贼的医术高深莫测几能通鬼神,就将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贼跟我说,因著他们一族是皇族旁支,对这长生不老药也有所耳闻,据说药方却有其事,而且还是圣女当年留下的。

他本不愿意在皇里留著,也不相信有什麽药可以让人长生不老,但是对父皇提到那药方却非常感兴趣。他想知道圣女到底留下一副什麽样的方子,於是便留下来做了这个颇为逍遥的国师。

父皇为人谨慎,所以一直以来只是跟他讨论各种草药的相生相克的问题,却没跟他说那方子里到底有些什麽。据说讨论涉及的种类不下上百种,贼也搞不清楚到底药方里有什麽,只好一直混在皇里等著父皇口中所说的“恰当时机”。

这两年他经常以出外找药的名义出云游四方,前些日子和我一起回帝都的时候,拿的牌子其实就是国师的金牌,所以守城的人才会诚惶诚恐。

前几天我被接到皇以後他也回了帝都,父皇曾欣喜的跟他说最後几位珍贵的药材正在著人准备,最晚到了我及笄大典之後就可以全部准备好,那时就可以开始炼制了。所以他在这里一方面是等著炼药,一方面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我在一起。

而且他说,我身上下的春药的解药他已经快做好了,只是有一味药材只有他家附近的云梦山才有,等这段时间过去他回去采了,就可以万无一失了。

其实这段时间每天都跟他在一起,从没有落下过所以那个春药的感觉不是很强烈,但是还是盼著这里的事情能快点结束,不管以後的身份是圣女与否,都不用这麽每天胡思乱想,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了,真的很累。

其实也不是是事事都如意的,就比如我身上的圣迹临到及笄大典的这些日子竟然又慢慢恢复了。一开始的时候身上的红肿青紫至少要两三天才能好,到了後几日,一天就都能很快的恢复,更可怕的是,第七日上,上午被贼弄得青紫的地方,只是睡了个午觉,下午就又不见了。

虽然圣迹的事情很可怕,但是最近也愈发觉得,随著恢复能力的提高,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了,内力越来越纯,身子也轻盈的好像要飞起来一样。唯有额头每夜睡觉的时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照镜子看还有些发红,弄的我晚上都睡不好觉。

贼对我身体近日的改变很是忧心,究竟是为了什麽身子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有这样的变化我也时常忧虑,可是又报著一丝希望,之前这种情形不是没有的,後来不是也慢慢的变弱了吗。

一连七日的告祖仪式总算结束了,明天就是大礼的日子了,我的心里乱得很,都二更天了都没有睡好觉。明天上午会在朝堂上由父皇後中品阶最高的懿贵妃结髻,下午就会盛十六人大轿,在六百六十名十五岁女子的跟随下在帝都的朱雀大街上巡游。

好不容易有些倦了,半梦半醒之间竟听到屋子外有响动的声音,而後又敏感的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

缓缓睁开眼睛,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开门看,就被一个人蒙住了嘴。

他身上散发著血腥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这样的香味太过熟悉,我身子一凛,抓住了他的手。果然,手背上有一道鼓起的伤疤。

这些日子内力已经大有长进,我趁他大意猛的运劲挣脱出右手,以手肘撞击他的小腹,只听得他闷哼一声,随後不等我再次出手,就一只手将我的两只手都抓住,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唔唔”我使劲的挣扎想要躲开,却被死死的钳制住,一动也动不了。

“你跟国师到底什麽关系他是你的另一个男人”三哥金玉般的声音有些暗哑,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拂著,让我不由得有些颤栗。

“唔唔”

“我可以放开你的嘴,如果你不想你的师父们死,就不要叫。”

我身子一僵,点了点头。正在这时,忽听得外面有人大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胁迫游皇城

大典上文武百官肃然而立,我披著头发跪在父皇的龙座斜前面,由懿贵妃结发髻。她将我头顶的一缕头发松松一挽,以碧玉鎏金簪簪在头顶便算是完成了任务,而後就由内几个有头有脸的巧手嬷嬷跪在身後帮我梳好了头发。

垂鬟分肖髻发饰繁复,但是嬷嬷们结的又快又好,结完以後又将梅花形的红色花钿贴在了我的额头上。完成以後她们躬身退下,我跪直身子双目视地,父皇先是以皇帝的身份对作为已经成年、作为臣子的我教诲了为臣之道,後又作为父亲说了他的欣慰之情。

父皇後来说话有些伤感,说我是他最疼爱的yòu_nǚ,不久之後也即将出嫁,希望我以後好好跟夫家相处,也不要忘记回多看看他。我边听边点头,最後眼眶都红了。

听完教诲之後我磕了三个头,随後便起身,由身边的太监搀扶著迈下台阶。台阶下面文武百官都跪了下去,匍匐的脊背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他们跪在了路的两侧,几个女撒著花瓣在我前面走著,我目视前方,踩在馨香的花瓣上一步一步的前行。

这一路上经过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国师。“国师”大人有不跪我的权利,所以经过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可以见到他如水的面色,表情不甚分明。昨天晚上他在我的府外被三哥的帮手暗算了,现在不知道怎麽样。

经过了国师,我继续缓慢的向前走,轻轻的抽气声随著我的脚步此起彼伏,我知道这是对我的外貌的赞扬。按照规矩这样的场面不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们应该受到父皇的惩罚,但是今天父皇却没有说话,而是起身目送著他的女儿──我缓步走向殿外,以公主的身份走向帝都的黎民百姓。

大殿之外,十六人抬的紫色镶黄边大轿正在等候,父皇的心腹侍卫有百余名在轿子前开路,从大昌挑选的六百六十名家世好的十五岁女子绵延的跟在了轿子之後。

碧儿垂首站在轿门边,身材高大的太监小德子跪趴在了轿门边。碧儿伸手想要扶我上轿,我不著痕迹的躲开,扶著轿门边的柱子踩著小德子的後背上轿。碧儿不以为意,随後便跟著我上来,将帘子撩了下来。

“起轿”尖声的太监从一侧高声唱和,随後轿子便被平稳的抬了起来,缓缓的向皇城东门走去。

“说吧,你们什麽时候能放师父。”我的手在宽大的袖子中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手指将手心都抠破了。转头怒视著一脸平静的碧儿,身子因为生气而忍不住颤抖。

“公主声音小些的好,被外面的人听到了恐怕有些不成体统。”

“没想到,你也这麽伶牙俐齿。三皇子许了你什麽东西,值得你这麽为他”我以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上次我还傻乎乎的跟著他跑到地窖里救你,没想到啊,你竟然能牺牲那麽多。”竟然为了做戏,让那些蛇到下体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话,碧儿的脸色却一点也没变,她声音没有一丝起伏,“碧儿的命是三殿下的,三殿下怎麽对碧儿,碧儿都无所谓的。公主如果觉得这样说开心的话,碧儿更是无所谓。不过在路上公主最好还是听碧儿的话,不然两位师尊的命堪忧。”

“你”我气呼呼的看著她。这个死女人,竟然真是三哥安在我身边那麽多年的眼线。

没想到三哥竟然那麽厉害,先是利用碧儿骗了温离师父,又劫持我暗算了贼,以我和温离师父的命为要挟,又绑了温涯师父。贼拼尽全力逃了出去,我记得他背上被三哥划了一刀,刚刚在大殿上看到他的样子还好,不然我真的担心死了。

现在师父到底在哪里,三哥劫持师父是要做什麽三哥让碧儿跟著我又要做什麽贼他有没有跟父皇说昨天的事情我焦急万分的坐在轿子里,听著声音还没有走出皇城。心里老是有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希望师父们还有贼都不要有事才好啊

“公主,得罪了”碧儿说罢在我身上点了几下,我闷哼一声,是被她点了。软软的靠在了轿子中央,她说了一句公主赎罪,便将我的裙子撩开,随後伸手到了亵裤上面想要解开。

“你疯了你要做什麽”我低声嘶吼著向後退,却因为被点了,本就没办法躲开。

“这是三殿下的吩咐,奴婢只是照做,公主今日之後要杀要刮碧儿绝无怨言。但是现在,公主怕是不希望自己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见吧,大内侍卫的内力深厚,公主还是小声一些罢。”

“你”我咬牙看向她,随後下身一凉,亵裤便被半退下去了。

在女人面前h,虐心

无比的屈辱让我的脑子一阵轰鸣,咬牙别过头,在她抬起我的一条腿之後忍受到了极限。

虽然被点了道,身体里面的内力被遏制住了,但是实在是太愤怒了,我撤回腿猛地踹到她身上,她闷哼一声,一下子歪倒在了车底,再抬起头来,嘴角是一道嫣红的血迹。

“公主,有什麽问题吗”外面的小太监好像听到了声音,跑过来隔著帘子小声的问。

碧儿没有说话,只是从袖中将一块通体碧绿的玉佩拿在了手里──那是温涯师父贴身的东西。我瞪著她却无法用师父的命做赌注,只能轻咳一声,小声说道,“没事,下去吧。”

“是。”

“公主您的手”碧儿眼尖,拉过我的手翻过来看了看,手心上一个个血红色的月牙都是我自己掐出来的痕迹,“公主何苦这样,反正只要您照著我说的做,今天过後,两位师尊肯定可以毫发无伤的回来。”

牙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著她说,“这些年我在府中对你怎麽样,我们在这里发生什麽洛天泽也不会知道,何必”

“公主不必说这些,碧儿是三殿下的人,请公主照碧儿说的做。现在轿子已经出城了,过不久就会到朱雀大街,接下来的事,是公主自己放还是我来放”

刚刚拿著玉佩的莹白手心里,现在是一硕大的假阳具。那东西的料子非玉非金,而是一种青黑色的,石头一样的东西。比以往看到过的都要,外面看上去不是光滑的,好似有一层很小的毛绒绒的硬毛。

“公主要是下不了手,碧儿来帮你。”

“滚,转过头去”我拿过那假阳具,因为气氛和羞愧整个手臂都是颤抖的。碧儿没有再说话,背过身子坐的离我尽可能的远。

我将裙摆撩下去盖住腿,双手从裙摆下方了伸进去。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我支起双腿,将那假阳具抵在了已经湿润的花上。

是的,我就是个这麽放荡的人。我要当著一个背叛我的女人的面,用她给我的硕大阳具玩弄自己。而更可怕的是,早在她拿出阳具的那一刻,我看到它的形状和大小,就忍不住湿了身。

泪水顺著眼角缓缓滑落,我伸出一只手以袖子擦过了。我有什麽好哭的,我是为了就师父,他们是我最尊敬的人,也是我深爱的人,为了救他们,牺牲一点又算得了什麽。

想到这里我稍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力都放在了手上。

一只手索著以食指和中指撑起最娇嫩的两片花瓣,一只手握著巨大的假阳具抵在了中间。阳具的绒毛的触感让我从後脊背激起一层皮疙瘩,那样接触在肌肤上的感受,就好像有无数活著的东西碰在那里。

忍住不叫出声来,我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开始卖力的向下按去。

那头做得十分大,就跟我的拳头差不多,尽管口上早已经被按得一片酥麻、汁水泛滥,可是阳具的头却还是进不去。我停下来喘著气,挪动著身子靠在了轿子的後壁,将两条腿尽可能的支撑起来,再一次咬牙向下按去。

“嗯”不由自主的微弱喘息声让我脸腾的红了,抬头看了看碧儿,她的身子一动不动,跟刚才没有什麽两样,好像被点的人是她。

这样下去的话,再按不进去的话,她就要出手了。而且,轿子已经出了城,缓缓向正南方的朱雀门走去。要快些啊可是越著急手下越用不下力气,下面湿的乱七八糟,手下的假阳具一下一下的打滑,不能再拖了。

冷静,想想师父,想想贼想象著这是他们在对待我。闭上眼睛黑暗中感官变得更加清晰。假装自己不在这里,就在我的灵犀府中,夜了,我心爱的男人就在一边看我。脑海中浮现出了温涯师父的脸,他的手抚著我的脸颊,灼热的气息喷在颈边。他的手正握著我的手,而我的手里面,握著这个大的要命的阳具。

“想不想要师父想要师父的话,要先满足自己哦。”如果是温涯师父,一定会笑著这样说。

“小骚货都湿透了,是不是等著我们动手”温离师父冷冷的抱臂站在一侧,嘴角牵著凉凉的笑容,如果是不善言辞的他,一定会这麽说。

“好宝贝,快点让相公看看你玩弄自己的样子,好销魂啊”如果是贼,一定会这样说的。

我深爱的男人,他们都等著我呢。

牙齿几乎将下唇咬破,我闷哼一声,手下用了狠劲,那东西伴著噗哧的水声,入了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两条大腿部因为过度用力一阵无力的麻。花瓣无辜的被迫含著巨大的东西,一下一下紧缩著想要将它挤出去,可是却做不到。

“朱──雀──门──”威武的声音响起,那是守城将士在向身为公主的我致意。不行了,不能再等了,我咬牙死命的将那按进身体里,摩擦经过内壁让身子一片酥麻。将亵裤了上去,身子虽然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还要回到轿门正前方坐著,因为再过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我就要掀开轿帘接受全城百姓的朝拜。碧儿想要扶著我,被我挥手躲开了。

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无耻的快感,我一步一步的,以动物的姿态爬到了那个地方,盘腿坐下。

耻辱的巡游有h,虐

额头上的汗水啪嗒一下滑落到手上,碧儿从身上掏出一方丝帕,说道,“公主,您的嘴唇破了。”我偏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而是简单的以上唇抿了抿,将那里的鲜血均匀的抿到了整个唇上。我的肌肤雪白,唇上涂红会显得太过魅惑,所以今天早上只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此刻的样子,恐怕妖娆的紧吧

端著架子坐在轿子里的我,身体已经被搅得不像样子了。那假阳具也不知道外面是什麽东西,进了里面涨大到不行,又以活物似得一片片绒毛不停的挠动著接触到的所有地方,整个下面已经泛滥了,可是水越多那阳具就胀的越大,本就出不来。宽大的衣服下面,身子已经抖得不像话,整个身体像被火焰一寸一寸的吞咽那样,逼得身上发出一层一层的汗。

我几乎用尽了所有的毅力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让身子倒下,两只手心已经被自己掐得鲜血淋漓。而正在这时,前面的马蹄声忽然变了,原本整个在前面的队伍向两边移开,一个太监高声喝到“起帘──”,而後碧儿便将面前的帘子掀开挂在了轿门两侧。我,洛灵犀,此刻要以成年公主的身份接见帝都乃至全国慕名而来的百姓。出了朱雀门,一路上都是向南走的,今天天上乌云蔽日,但是迎面而来的天光还是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

等眼见的一切分明以後,我看到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两侧都是乌压的百姓,从目光所及的两侧一直绵延到路的尽头。百姓前面都是九门提督手下的官兵,他们负责维持秩序,手拉著手将百姓挡在路的两边。

人群中一个人高声喊道,“公主真是仙女下凡啊”

随後就有淅淅啦啦的人在两侧喊著,喊得人越来越多,最後变成了震耳欲聋的高呼“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两边的百姓纷纷跪下,官兵们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後也都一片片的跪下了。

此前我心中的百姓只是一个名字,除了之前跟贼见过的那次,其实并未有过过多接触。而今天,当他们成片成片的跪倒在街边时,那样淳朴的表达让我几乎热泪盈眶。百姓变成了一种更为深刻的,更为有血有的形象进驻到了我的心里。

其实我并不值得他们这麽做。

在他们面前的轿子上面,微笑著颔首示意的我,整个身子以他们看不到的幅度颤抖著。

眼前一片一片的人群在目光中变成了一片一片赤红而朦胧的云,如同醉酒那样昏昏然的感受让我更是坐不住了。

碧儿悄悄在一侧扶住我的身体,我想抽却抽不出来了。更加可怕的是,胳膊被她握住的地方即刻窜出一片酥麻,我低哼一声,下面死命的开始收缩。

现在不行的不可以,外面都是百姓,都是爱戴著我的人,都是善良纯洁的人,我不可以这样。抬手做出轻抚头发的姿势,将发髻後一金簪握在了手心。宽大的袖子随之将手拢住,颤抖的手在袖子的掩护下穿过裙摆,寻到了小腿,随後便握紧了簪子,死命的向下一扎。

“嗯”疼痛让呼吸几乎一滞,鲜血从伤口涌出来,将伤处附近的亵裤浸湿。一股清冽的香味若有似无的徘徊在鼻尖处,让我的神稍稍一震。

那一瞬间的疼痛竟然将身子中奇怪的不适消除了,眼前是一瞬间的清明。轿子缓慢而庄重的向前行进,现在经过的地方我来过,从这里七转八转之後,可以到贼的小宅院。

但是很快的,更多的火焰覆盖了那一处的疼痛,眼前的一切又变得豔丽而模糊,更多的汗水从身上一滴滴的滑落,粘腻腻的热得难受。

下面的假阳具已经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盘坐著的两只腿都合不拢了,太过明显的异物感反而让空虚的身体更加兴奋,不受控制的紧紧向里收缩,但是被撑得那麽大,怎麽还收缩的动

不行,不行的。人群里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我竭力让自己的笑容真诚一些温和一些,至少,不要真的叫出声来。心里发了狠劲将那簪子扒出来,被遏制的鲜血猛地喷了出来,整个轿子中缓缓的散发出一股沁人心脾的莲花清香。再一次猛的将簪子入腿中,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若不是有碧儿扶著险些歪倒。

被扎破的地方开始不停的流出鲜血,碧儿终於意识到我在做什麽,一直毫无表情的脸上满是错愕。

“公主”

我偏过头看著她,目光还是微笑著,但是眼眸深处肯定是无比的痛恨。我现在这个样子不是你害的吗,怎麽样,现在这个样子你该满意了吧

“公主何苦如此,反正这巡游已经快结束了。”她将我的胳膊扶得更紧,趁著难得的清明,我转头看著外面的百姓,绵延的人群在中轴线目光可及的地方到了尽头,再向前是一条东西的大街,按照之前的安排,我会被送到左相府上由几个诰命夫人暂时陪著休息,明天就由侍卫护送著回。直到父皇封赏土地之後再回到灵犀殿中,或者直接去封地。

昨天三哥跟我说,师父就在左相府中等著我。只要我在路上听他们的话,师父就暂时可以安然无恙。

青鸟现帝都

腿上的血渐渐的弥漫开来,一霎那钻心的疼痛过後,是阵阵的抽痛。我只盼著轿子能快些走,让我看看师父们是否安然无恙,想到这里,难耐的疼痛和下身的酸胀也变得没有那麽难受了。

可是轿夫们忽然不动了。轿子忽然一滞,我向外面望去,发现刚刚跪成一片的百姓忽然骚动起来,他们纷纷翘首,向著北边的天空看去。

“那是什麽”身边的侍卫忍不住脱口说出这句话,没人回答。整个朱雀大街上先是令人窒息般的寂静,随後便有人小声的说话。他们离得很远,我听不到说话的内容,但是说话的人越来越多,跪下的百姓开始有人站起来,身後的人仿佛怕被挡住,也一个个的站起来。人群蔓延到了轿子两旁,我听到她们在说,“青鸟”

青鸟

碧儿身子一震,看了看我,随後侧出半个身子向外探去,便又是一声抽气。

“快看,那青鸟飞过来了”近处一个商人装扮的百姓指著北方的天空,“青鸟飞来,圣女要回来了”

青鸟和,圣女

我诧异的掀开轿子一侧的布帘,从缝中向北边看去,之间滚滚乌云之下,一个通身青色、散发著炫目光芒、尾羽如画中的凤凰般流光溢彩的大鸟,扇动著宽大的青色翅膀,缓缓向下飞来。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漂亮的鸟,好像是汇集了世上所有美丽与优雅一般的飞行著,它的眼睛中闪烁著慈悲的光芒,似是想要让你说话,可是却什麽都不说。它的爪子上抓著一只黑色的东西,身後拖曳著长长的青蓝色光芒,以舞蹈般的姿态飞过来了。

“青鸟朝著公主飞过去了”

“天啊,公主是圣女”

“圣女回来了”

圣女,青鸟纷纭的叫声几乎将整个大街淹没,两旁的军士傻了眼,连目光所及之处骑著高头大马的侍卫都愣愣的向那个方向看著,轿子前方的九门提督是个胖子,满头大汗的样子,人已经完全呆住了。

不知道为什麽,心中这一刻被一股特别的感受全然的占据了。那样的感受满满的,让我几乎不能呼吸。我也觉得它是朝著我飞来的。它离得很远,但是奇怪的,我却能感受到它的目光,似是询问,也是安慰,全身又蔓延过了那样清凉的感觉,脸颊一热,我伸手,原来是两行泪水。

那青鸟冲著轿子的方向越飞越近,临近的时刻开始在上空上不断的徘徊,四面的百姓水一般的跪在地上,俯身叩首,表达著他们对接近神一般生灵的膜拜。

碧儿的表情越来越惊慌,她时而看著我,时而看著外面的人群,好像在等待著什麽。

“哪里来的破鸟,给我拿箭”大内侍卫中一人忽然大声说道,那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他是那天晚上跟碧儿在一起的人。说话间他跳下马,一脚踹倒他身边一个呆若木的士兵,从马背边的搭子中抽出一张弓,又抽出一只乌黑的剪,眼见著就要向那只青鸟。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没人想到会有人这麽做,都愣愣的看著他,碧儿趁著大家都在分神的机会,迅速的点了我的道,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这个死女人

我想要阻止他,可是却没有一点办法。怎麽办千万不要被他杀死啊

“别杀青鸟”

“别杀青鸟”

刚刚还在跪拜的百姓一下子愤怒了,他们看到那个人竟要死如同神祗一般美丽优雅的青鸟,开始站立起来愤怒的向前挤著。而在一边的士兵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心神,开始站起身来,担负起他们此次游行中的责任,以身子作为盾牌挡著愤怒的人群。

一切都乱了套,可是那个人武功高强,他飞身在涌过来的人群肩膀上、头上踩著,手中的长弓已经拉起,眼见著就要出去了。

一声清鸣从头顶上方传来,人群又一次沸腾了,大家喊著“青鸟飞走了”

逃走了吗听到这话我终於抒了一口气,因为被点了,只能看到轿子前面的那一小块,那青鸟渐渐的进了我的视野,向更南边的天空飞去。拖曳的青色流光在乌云的衬托下显得无比灿烂,它的身子越飞越高,与云中最亮的光点缓缓重合。那个侍卫瞄准了无数次,却没办法出箭。

看到它顺利的逃走,心中满是欣慰,还有一点点遗憾。这麽美丽的鸟,不知道此生还能不能再看见。思及此,我更加留恋的看著它美丽的青色背影,黑影渐渐成了黑点,越离越远。人群中有人叹息有人庆幸,士兵们推搡著百姓,让她们离开轿子前面。

而正在此时,有人喊道,“青鸟又回来了”

人群又一次沸腾,不顾士兵的阻挡推挤著呼喊著,九门提督总算是能说话了,他高声喊道,阻止公主巡游的,都给我抓起来。

这个老不朽死女人给我点了,我本就没有办法拦住。那些百姓单纯又善良,为什麽要把他们抓走啊

士兵们抽出刀剑来,刀剑却在又一声清鸣之後纷纷回头。那青鸟以极快的速度俯冲下来,碧儿的帮手、那个大内侍卫头一个跌落下去。所有的武器统统脱手,青鸟背後的阳光一下冲破云层,天空中青色光芒顿时流光溢彩,美丽的翅膀扇动著在人群上方翩然,随後竟然一个旋身,缓缓的落在了我的轿子顶上。

皇城来追兵

从近处可以看出,那青鸟的身子有半个成人那麽大,再加上翅膀和尾巴铺展开,完全盖住了多半个较顶。隔著阳光可以模糊的看出它婀娜的影子。

“青鸟落下去了”

“公主是圣女”

外面的人开始小声的说著,但是没有再推挤,而是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青鸟。

此时的我的身子却像被凉水洗过那样,清朗又明澈。腿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身子以能感知的速度痊愈著,额头上中间的地方又疼又冰,好像有什麽东西从身体里呼之欲出。

碧儿全身戒备的坐在我的身边,手上轻扯,将轿帘落了下来。她手中握著一把袖箭,悄悄的向著轿顶处青鸟的影子上挪动。“你要做什麽”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道被解开了。一把将她扑倒在车壁上。她举著袖箭的左手被我紧紧按在轿子壁上,我的力气好像比之前大出了很多,她几番挣扎却挣不脱。

“公主,奴婢全是为了您好”她挣扎得脸都红了,但还是执意想要去杀死那只青鸟。

“你疯了杀一只鸟跟我有什麽关系”我觉得身体中好似有著无穷的力量,而在身体中一直不停蠕动的那东西也忽然不动了。我想著要不要拿出来。

“我”碧儿终於没了力气,沿著车壁缓缓坐下,“罢了,我已经尽力了。”

“你要做什麽”我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中的袖箭抢下来,“只不过是一只鸟,你至於吗”

“公主果然还是这麽善良。”袖箭被我抢过来扔到了车後,想了一下还给她点上了几个道。

这下就好了。

我拍拍手站起身来,青鸟的影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它从我跟碧儿打斗的时候就开始鸣叫,那声音像是在唱歌,但是更加清脆悦耳,比上好的瑶琴声还要好听。

我觉得它好像在召唤著我,伸手缓缓的触及到轿顶,与它的身体隔著一层轿顶接触上。身子顿时像被清风吹拂一样舒爽,手中像是被什麽东西吸住一样,有一股灼热又凉爽的气从它那里进入我的身上。碧儿诧异的瞪大眼睛看著我,我也低头看著自己,整个身子被一圈青色的光芒包围住了。

正在这时候,忽然听到好似千军万马齐齐进发的马蹄声,一个声音大声喊道,“遵圣旨,护送公主回百姓回避”随後便是人群拥挤声,叫喊声,咒骂声,我撩开帘子看著外面,似乎已经乱成了一团。

“公主,快跑不要回”身子没有办法动,可是表情却十分紧张,突如起来的声音让我心神一晃,与青鸟接触的地方一下子好像断开了,我身子猛的後退,差点摔到在轿子中。

碧儿的神情非常恐怖,她拼命的运功想要冲破道,这一路我已看出她本不会伤我命,於是帮她解开道,问道“你怎麽了”

“我没事,赶紧走”

碧儿掀开帘子跳到了下面,我看到外面乱哄哄的,碧儿伸出手来扶著我跳了下去,我看到朱雀门的方向有漫天的尘土随著兵马滚滚而来。只不过是接我回而已,用的著用这麽大兵力吗疑惑的看著碧儿,她扶著我的手说,“公主快跑,这里太危险,被抓到皇里,您命堪忧”

“什麽你胡说什麽,我父皇还在皇里,怎麽会有什麽危险”

“唉,公主,这个回头再说,我们快跑”碧儿拉著我转身欲跑,我想了一下还是甩开了她的手,“我不跟你走,即使有什麽危险我也自己担著,我还不知道你是怎麽回事呢,为什麽要跟你跑”

“公主”碧儿回头看看兵马,跺了跺脚,无奈的看著我。这时轿子顶上的青鸟清鸣了一声,我抬起头看著它,它也好像正在看著我。兵马越来越近,它又叫了一声,那表情好像在犹豫,最後还是依依不舍的向东南方向飞走了,爪子里面还抓著那个黑色的东西。

“公主,传说里那长生不老药的药引,是圣女的血现在青鸟降临,全帝都的人都知道您是圣女,皇帝陛下知道了,您真的有生命危险”

“不可能怎麽会,父皇他怎麽会”我回头看著迎面而来的兵马,忽然有些失声。他没必要派这麽多人来找我,那麽也许,真的像碧儿说的一样。

“快跑啊,公主,我去挡一挡”碧儿抽出袖箭飞身向前,我大喊了她一声,她回头笑了一下,而後就向兵马冲去。一股难言的感觉充斥著我的心,究竟到底应该相信谁,我已经分不清了。

“圣女大人,跟我走”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身边传来。我诧异的看著身边的男人,他穿著一身百姓的衣服,一张大众脸更是平淡无奇,只是那眼睛却无比明亮,好像蕴含著无尽的光芒。是了,我曾经跟贼说起过,易容以後,只有眼睛不会变。我忽然想起两个人,是的,两个人。

“算卦先生”

那人拉著我的手回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随後以嘶哑的声音说道,“圣女大人明鉴。”随後便拉起我,说道,“公主运气,跟我上房顶”

“有贼人劫走公主”身後的人忽然大声喊道,我回过头,碧儿娇小的绿色身影早已淹没在兵马中。大批的人不顾路上尚未跑光的百姓,策马向我们的方向狂奔。

“先生,向东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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