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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等著我
“圣女大人真聪明,这样他们就不会伤到百姓了。”说书先生边扶著我一路颠三倒四的往前跑,还不忘了拍拍我的马屁。
“额”我抓紧他的衣服,把所有的力都用来担心到了哪个房顶上不小心被他拽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人明鉴,我身手虽然不好,但是还不至於从房顶上掉下去。”刚说完他就脚下一滑,半边身子猛地後仰,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眼见著他要摔倒下去,却忽又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重新立起来,气劲之大令我咋舌。
“往哪边走,公主有主意吗”
我抬头看著前面,左边的不远处,再走几步,就是贼的小房子;而右边的不远处,大路的尽头就是左相府,师父们在里面。
说书先生顺著我的目光向两侧看了看,问道,“您有主意了吗其实我倒是有个地方,只是不知道公主”
“不必了,向右走,去左相府吧。”还是先去找师父吧。
“是。”说书先生的格好像很随和,他听完了以後二话不说就拉著我向右边走去,几个跑到房顶上的追兵已经被远远的落在了後面。
“圣女大人,左相府怕是不太安全,我怕那边会有兵马等著。”
“我知道。”可是师父们在那里呢,我现在的心已经完全乱了,圣女的事情好像让所有的人都对我有所图,除了本能的相信师父,我不知道还能怎麽做。
说书先生跑得速度很快,比上次见面的时候还要快得多。我身上刚刚那些清凉的力量好像渐渐的消散了,身体中著的那个东西胀大摩擦著双腿,一股难言的感受在身体里弥漫起来。
“嗯”下体里那东西活过来了
它突然的扭动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说书先生扭头问道,“圣女大人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我咬紧了牙关,开始後悔刚刚在轿子里没有拿出去这个东西。现在跑动起来在身体里感受越来越明显,摩擦让内里开始大量的分泌蜜汁,然後又如之前一样胀大,再加上里面如同有生命般的无数绒毛不停的蠕动,让我几乎要尖叫出声。
马上就要到左相府了,已经能够远远的看到,那里没有追兵,幸好。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回头看,後面的追兵还远远的跟著,我提足了力气,让自己不要掉下去。
“啊啊啊哎哟”正在此时说书先生却脚下一滑,高叫一声拉著我掉到了一个院子里。
“啊”我闭上眼等著自己掉到地上,却被稳稳的抱在他的手臂上。
“圣女赎罪,我们换一下衣服。”
“啊”
“快些,我去引开追兵”
“那你”
“放心,我肯定跑得开。”说著他就开始脱起了外袍。到了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麽多了,我左右看了一下,跑到院子里晾晒的布被面後边,将外套脱了下来,递了过去。
一只手接过了衣服,又将我的衣服拿了过去。
“公主,头发,快”啊,对,我的头发,伸手将头发上大大小小的金钗扒掉,将一头长发藏在了衣服後面,又将他递给我的布衣服穿上,把破帽子带上。他的身材高大,这身衣服本来就穿著小,好像不是自己的。所以我穿上的时候只是把袖子和裤腿挽了两圈,还勉强能穿的出去。
出来以後想问他怎麽样,却不禁失声──他把人皮面具摘掉了,头发也散开了,没想到多变的面具之下,他的长相竟然这麽美。
如同小鹿一般黝黑湿漉漉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红润的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常戴面具的原因,脸上的肌肤白皙的有些病态。他的身材与师父们相比还算纤细些,穿著我宽大的紫色的华贵礼服,除了手臂从两边露出了一大块其他地方都还可以接受。此刻他散著的头发柔顺的垂在双肩,竟然有一种雌雄莫辨又可怜兮兮的美。
啊啊啊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啊,我找回自己的声音,问道,“先生,你看我像不像。”
“差一点。”与长相不相符的嘶哑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他费劲的拉过短得要命的袖口低头擦了擦我的嘴唇,又将手中的面具帮我贴上,说道,“这样好多了。来不及了,我先走,我往左边跑,引开他们你再走。你从小巷走,小心。还有啊,面具不太合适,小心别掉下来。”
“嗯,你也小心。”不再废话,时间真的来不及了。说书先生飞身上了房顶,从背影看真是婀娜多姿,那飞跑的姿势竟然跟我一模一样,学得还真像。跑到一半他忽然转身,因为有风飞扬的发丝将半张脸挡住了,但是那样曼妙的姿态真是有种倾国倾城的感觉,比我这个公主更像公主。
“公主大人莫跑,皇上命您回”後面的人远远的大声喊著,看样子已经随著他的脚步跑了过去。
听到外面没有什麽声音了,我赶紧从院子里跑到小巷。因为追兵的原因还有很多百姓也在匆匆的往家里赶,我混在他们之中低著头,又带著他的面具,应该是安全的。
随著人群走到了巷子尽头又向右转,大街的尽头就是左相府了。我匆匆的向那边走去,因为夹著那样的东西脚步有些一瘸一拐的,难言的感受让我想要大叫,可是想到师父们就觉得好了些。师父等著我,我来救你们了。
绣楼的秘密微h
左相府的大门紧闭,门口外几个家丁模样的人把守著,四周不时有百姓绕道跑过,看样子也是刚才在朱雀大街上被赶走的人。
我还没走近就被家丁们赶到了一边,“那边去那边去,没看见这是哪吗”
“我”刚想说话才想到现在是男人的脸,连忙换了点的声音,“我要找左相大人。”
“就你”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就哈哈哈的笑起来,那家丁推了我一把,我侧身躲过,“哎呦喂,还会点功夫呢,来来来,各位一起上,我看看这小娘娘腔功夫怎麽样”
“你”怒火蹭的一声上了头,虽然身子不舒服,但是受到这样的侮辱我实在咽不下气,正要上前与他们打,却被一个人拉住了胳膊。回头一看,是个手举著算卦招牌的老头,“年轻人,莫与官兵口角啊”
我回头看了看他,猛然想起现在应该做的是尽早混进左相府,那老头又跟官兵说了两句好话,官兵好像认识他似的,看了我一眼吐了口唾沫,跟他说,“今天就看在神算子的面子上饶了你,以後长点眼。”我压制住口的怒火谢了那位算卦师父,想著转到相府後院那边直接跳进去,却被那位算卦师父拦住了,“小哥留步”
我转过头,疑惑的看著他。他走进了才低声说道,“借一步说话。”我看著他不像坏人,刚刚又帮过我的忙,不好意思拒绝他,只好忍著难受跟他到了府侧的一个僻静处,他低声说道,“观小姐面相,真是龙章凤姿,若是小姐听我一言,以後的日子必定一帆风顺、心想事成。”
我将信将疑的看著他,他捋著山羊胡子,很是自信的看著我,这老头竟然能够看出我是个女的,还挺厉害的。可是不对啊,他说我的面相,我现在的脸是人皮面具啊,这个
我看著他说道,“先生若无他事我还有急事要做,就此告辞。”
“唉,小姐”算命先生拉住我的袖子说道,“小姐今日的凶位在东南,吉位在正北,此去相府,恐怕有不吉之象。”
“这位大叔,我没钱打赏你,您还是跟其他人去算命吧。”老头一会儿吉一会儿凶的听得我脑子都晕了,而且下身那边难受的简直要疯了,真没功夫跟他说话了,於是抱拳说道,“告辞”
“唉,命啊”那算卦师父说道,“罢了罢了,小姐要找的人在最东南,是大凶之向啊”说完就捏著胡子摇著头叹著气走了,我还不信了,这世上真有那麽灵的算卦先生吗
不再耽误时间,我忍著不适匆匆绕到了相府的後花园,後花园再往後就是一个宽大的巷子,小门紧紧的关著,整个巷子里也没有什麽人。
我向两边看了看,脚踩门口的一个小石狮子飞身上了院墙,目光扫过又立即跳到一株高大的垂柳上。相府这後花园还挺漂亮,半个院子大荷塘中粉荷株株挺立,田田的荷叶迎风飘摇著。放眼望去,整个院子的四周是曲折的抄手游廊,荷塘的对面是一栋二层的绣楼。那个绣楼,恰好是在院子的东南面。
鬼使神差的,我向著那个院子的方向跑去。快到那里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股奇怪的声响,好像有女人在尖叫哭泣,也有男人满足的呻吟。某些声音无比熟悉,熟悉到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方以旁观者的身份听起来,有种违和的错位感。我的脚步不听我的话,循著那声音走了过去。
绕过抄手游廊尽头的几株垂柳,就来到了绣楼的门前。推开虚掩的木门,迎面是怒放的牡丹花丛,花丛的正上面是大敞开的一排雕花窗户,窗户旁边是向外撇出的美人靠。声音更加大了。
我咬牙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强忍著身子的不适拾阶而上,一楼雕花的木门也是虚掩著的,轻轻推开以後,迎面看到的是一套上好的楠木桌椅。桌子上放著一个茶壶两只查杯。绣楼的南侧是一面表著茜红色纱窗的雕花窗户,窗户的正下面是绷著白缎子的大绣架,缎子上已经绣好了大半幅鸳鸯戏水图。绣架的对面是一把上好的古琴,琴边的香炉上还有半柱香,怡人的香气在夏风的吹拂下嫋嫋的飘散在屋子里。
最右侧就是一排木质旋转楼梯,走到楼梯前面的时候,那交叠的声音已经好似在耳边那样清晰。
我已经快要走不动了。下身几乎胀大到无法迈步的地步,走上楼梯的时候更是难受的紧。咬牙扶著光滑的栏杆,缓缓的、一步一步的向上走著。
“啊饶了奴家吧快要不行了呀啊”那女子哭喊著高声呻吟,那声音中饱含著痛苦,还有痛苦到极致的欢愉,这样的感受,只有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到。
“啪啪”响亮的声音随之响起,那女人尖叫了两声,好像喘不过气,但是又喊道,“啊好舒服大人轻些呀打的奴家好舒服”
“浪货,这就舒服了吗,嗯那这样呢”啪啪的水渍声开始变得快速而猛烈,那女子一叠声的浪声叫喊著,哭泣著,随後是一阵劈哩排啦的摔打声,又是当一下,随後就是那女子更大声的哭叫。
我一步步向上走著,先是看到地面上乱七八糟的笔墨纸砚等东西,看样子是刚才被扫掉的,再往上是以一个女子半裸的身子,她被迫趴在一张八仙桌上,雪臀高高的翘起,背後的男人穿著白色的华贵衣装,大手按住她的雪臀不住的揉捏,而下身不停的来回撞著。
那女子的手费力的伸著,攥著正面前男人那大的,边揉捏边随著身後男人的动作大声的尖声叫著。
正对著楼梯的男人仰头闭目,好像非常享受她的伺候,那一向柔和的面容不知道怎麽的,看著那麽别扭。所有人都很投入,没人注意到我的到来。
走上的最後一阶楼梯,我无力的滑坐在地上,眼中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滴滴滑落下来。
绣楼的秘密2h,虐
“犀儿来了”熟悉的冰凉声音响起,我猛地反应过来,起身想要跑下楼去。
也许是因为下身那处胀的太大,也许是因为心里太过难受,猛地起身之後眼前一阵发黑,勉强向下迈了两阶脚下一空,失控的跌了下去。其实并不是没有功夫,可是那一瞬间却忽然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向地面跌落。心里面只是觉得如果一时间死了,也是好的。
可是预想间的坠落并没有到来,已经被折磨的滚烫的身子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里,无比熟悉的体温让身子本能的有了反应,可是此时的我却没办法忍受他碰我──师父,我的温离师父,刚刚在我面前跟一个女子亲热。
“放开我,让我走。”从背後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从身後抱住我,我哭喊著挣扎,却没有办法摆脱他的钳制。刚刚全凭著一份救师父的意志硬撑著,可是上来以後却看到了这样的情形,原本坚定的心情被轻易瓦解,刚刚被压制住的东西腾的弥漫到骨血里,扭动和强硬的钳制让那样的感受该死的清晰。
温离师父身材高大,力气也大,一只手臂拦腰夹住我,转身腾腾腾的向上走去。我一路上又是尖叫又是拍打,却苦於力气小本就不具有任何的威胁。
上来的时候,声浪语仍旧不绝於耳,并且有了愈演愈烈的趋势。被师父夹上来的时候一直是头向下的姿势,泪水不停滑落的眼前只有晃动的地板和混乱不堪的笔墨纸砚,仿佛在向我昭示著,我的两位师父是多麽享受跟那个女人交欢。
身子被背向著温离师父抱起来,他竟然转过身,让我正对著那张八仙桌。桌子上此刻趴著赤裸的女人,她的长发散落在桌子两旁,闭著眼睛张著红豔豔的小嘴不住的高声呻吟,露出白皙的脊背和臀部因丰腴而更加具有女的魅力,两片肥厚的臀瓣被我的师父温涯钳制著,边揉弄著边以他的猛烈的抽。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专心的享受著那个女子带著他的无上欢愉。
“怎麽,想要了”温离师父说罢,并没有等我回答就一手抓住我穿的布裤子,猛地向下一扯。外面的灰蓝色布连同里面洁白的亵裤被大掌无情的一把撕开,灼热的臀部猛地暴露在外,已经胀大到我拳头的假阳具一览无遗。
“哇”意识到自己到底露出了什麽,再也受不住的失声哭出来,不要这样为什麽会这样在他们玩弄别的女人的时候,看到我被别人玩弄的痕迹。
“浪货”温离师父双手掐著我的腰将我半举起来,说话的时候灼热的气息吹到了雪臀中间的缝隙里,让我全身都哆嗦了。“这麽也吃的下,真是够浪的,要是小屁眼这里在进师父的棍子,犀儿要快活死吧”
“不要,师父”我抽噎的挣扎,本就十分宽松的两条裤子连同鞋子一并落在地上,整个下身都是赤条条的了。
“还说不要边说边把衣服都脱了,还被别人了这麽大的东西,不要”温离师父的声音带著浓厚的情欲气息,灼热的让我身子都哆嗦起来了。
“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双手无力的抓著他的大手,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子像是被火焰全然吞噬,可是感情上却完全不想要这样的被占有著,我的另一个师父,还在我面前玩弄著别的女人。
“小犀儿这样的浪荡女孩怎麽会不要,你看看,连尖都硬了,小屁眼也一直在缩,这是不要吗,嗯”闻言我有些愣住了,尖都硬了吗这样子的情况下都能在师父面前硬了,所以我真的是很放荡的女孩吧抽泣著低下头,目光之下两个娇俏的房确实已经挺胀起来了,本没有被玩弄都硬成了那样,在师父的臂力下悬空晃了晃都会有痛感,那是希望被玩弄的空虚之痛。
“啊”悬空的身子猛地向下,师父抱著我的身子向下,片刻之後一只手指猛地从紧锁的菊口入,我失声尖叫,猛烈的哆嗦起来。
我被温离师父从身後抱著,以赤裸的下身、塞进拳头般大的假阳具的小面对著玩弄女子的温涯师父,因一路上隐忍不发的情潮在他男气息下早已要喷薄而出,面前乱的景象让我气恼但是更让我身子饥渴难耐,手指弗一入就险些泄了。此时猛烈的一击并不是想象中的疼痛,他手指上似是带著什麽滑润的东西,入之後就在娇嫩的壁上胡乱的涂抹,最後手指噗的一声退出後,连小口的褶皱也没有放过,一点点的涂著。
我边哭边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只小腿怎样挣扎都没有用,温离师父惩罚般的缓慢涂抹,让我整个人都要疯了。等他终於停手的时候,桌子上趴著的女子已经尖叫著到了又一个高潮,靡的体顺著他们的交合处不停的滴落,八仙桌的桌沿上、地上,到处都是濡湿的痕迹。
温涯师父噗的一声拔出他的,他没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总能控制的很好,在这一点温离师父也是一样,所以即便他的已经硬到杵在我的腰上,他还是能够耐心的以手指玩著我的身体。
绣楼的秘密3h,虐
温涯师父终於偏头看了看我,他缓缓的走进我的身边,肿胀大的随著他的动作一晃一晃。温离师父还在後面揉弄著被擦了东西的菊,我偏过头,不想再看温涯师父那张俊美的脸。
走到身边以後,他伸过手抚到我的脸上。身子轻轻一颤,那样温柔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但是又让自己清醒过来,他的手,刚刚得的是别的女人。
然而终究是我自作多情了,师父的手缓缓移动到耳侧,一把撕下了我的带的人皮面具,拿在手里看了看。嘴角的微笑渐渐淡去,他说,“做得这麽好,是哪个人给犀儿的”
我没有说话,继续看著一侧。他静静的站了一会儿,最後挥手一扔,轻薄如纸的面具飘飘悠悠的落到那堆笔墨之间。
“为什麽”我抬头看著他转身向前走的背影,问道,“师父,师父为什麽要这样”为什麽要在我面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他停下脚步,转身笑看著我,问道,“犀儿数不数得过来,自己一共有过多少男人”
我呆住了,嚅嚅的说不出话。是啊,作为女子我有过那麽多的男人,又有什麽脸要求师父们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真是好笑啊。
“让我走吧,求你们了。”我不再挣扎,咳了一声咽下了喉头涌上来的一股腥甜,说道,“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到。”
“外面很危险,犀儿今天还是在这里呆著吧。”原来他们已经知道了外面的事。温涯师父说话间已经到了那个女子的身後,她因为刚刚的高潮累得气喘吁吁,像一滩软泥般趴在桌子上。
“我不想看,让我走”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温离师父的钳制,随後向著二楼的窗边跑去,还没跑出两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一下子大力掼到了窗边的美女靠上。
“犀儿想光著身子出去吗嗯”已经出汗的脸和都紧紧的贴在了美人靠上,被挤成了不堪的形状,我努力的晃动著身子,却没办法挣脱。身子下面的东西因为这样的挤压更加明显,连带刚刚被擦了东西的菊也开始寂寞难受起来。
偏头的时候看到外面的院子,我猛地一抖,想到自己下面本就未著寸缕,连忙说道,“让我回去。”
“原来犀儿对这样的地方才有感觉。”背後的师父的大手开始在後背上来回的摩挲,一只手捏住了一边的臀瓣,大力的拉开。身子猛的一震,他真的要在这里吗
还没等我来得及说话,大的以我本没有想到的力量猛的进入了菊里,眼前一阵昏黑,脑子嗡的一声,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被强硬撑开的身子被他大力的提起,以大的大力的顶著,一条腿配合著他的身高被推到上面,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本就碰不到地。双手被迫抱住前面的美人靠支撑著身子,我强忍著身子的一波波快感求师父将我放下。
师父掐著我的腰向里硬硬的一顶,我呜咽一声,指甲几乎抠进了美人靠里。
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大的撑大,而师父大的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那中间的薄都快磨破了。
“别夹得这麽紧”温离师父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下身费力的开始前後抽动,後被抹了润滑的东西,虽然胀的要命但还是被迫紧紧咬著吞吐,所有的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咬唇不然自己叫出来这里,只要声音高一些就会被外面的人听到啊。
“唔夹得真紧,小屁眼比第一次还紧,是因为在外面吗浪货”温离师父说罢便俯身,将圆润的耳珠含在口中以唇舌玩弄著,喘息的声音直直的挠到我的心底,让我的灵魂都跟著颤栗了。他掰过我的脸强让我张开嘴,将舌伸入我的嘴里,配合著下身的动作一下下的戳刺。
“唔唔唔”我难耐的扭动著身子,却让已经肿硬起来的尖蹭到了美人靠上,酥麻的快感猛的贯穿到了头顶,我失声呜咽,再也忍不住的到达了高潮。
身子猛烈的颤抖,感觉小里又喷出了无数的水,被那个东西尽数吸了进去,又胀大了几分。本来高潮已经让身子空虚的不行了,那个东西又变大,我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贯穿了,紧绷的小想动也动不了。
身後的桌子响了一声,女子的娇吟声传来,温涯师父又开始玩弄那个女人了。可是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抱著她缓缓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脸对著的那个窗子边上将她放下,然後以跟我一样的姿势让她抱住美人靠,大手一提将她举到菊跟他等同的高度,抵在了两片臀瓣之间。
绣楼的秘密4高h,虐身虐心
“不要,不要”我喃喃地说著,眼前的一切太过於荒唐,这应该是一个噩梦啊可身子却清晰的感受到了温离师父从後狠狠的顶住带来的挤压感和撕裂般的酥麻快感,只是为什麽,对面的温涯师父竟然同时那麽做了,他与温离师父的动作一致的,顶弄著另一个女人。
脑子嗡的一声轰鸣,五脏六腑都被顶的换了位置似的,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心的最深处窜起。彻骨的快感覆盖下,心好像已经被顶得千疮百孔,眼前的一切都在赤红色的体中模糊,额头一阵刺痛,好像有什麽东西破了。
我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抽离了身体,飘离在高高的地方看著这里面的情形,刚刚还在可笑的忍痛奔走的我,竟然被师父这样玩弄著。下身赤裸著被拉得脱离地面,上身穿著破旧的布灰衣,额头上有血迹蜿蜒流过,合著眼泪一起将整张脸弄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梦里,那片浑沌中我的抉择,选择活下来似乎真的是个错误。那个女子说得对,活下来只会让我变得更加可怜。旁边女子的惊叫声让我身子猛地一抖,头脑从近乎麻木的状态中苏醒了过来。我模糊的视线有了焦距,可惜血泪依然将面前打湿了一片,温涯师父的眼中闪过的情绪看得不甚清晰。
师父将硕大的凶器从她身体中移出,那女人软软的回抱住师父,娇嗔著似乎还想继续下去,却被温涯师父推到了一边。手下轻动,那女子软软的倒了下去,应该是被点了。
温涯师父来到我的面前抬起袖子想要擦我的脸,我强撑著转过不再看他。整个身子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两种力量拉扯著。师父们似乎是交换了眼神,温涯师父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我另一条垂下的腿。
他的眼睛正盯著我下身最私密的、被撑
师父,不要啊分节阅读8
得大如拳头的一处,就连腿骨都被撑得发疼了。他伸手抓住了那个东西的最下侧把手,只轻轻的一动就让我终於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好大,实在是太大了。
我身子瑟缩的向後躲著,却被温离师父稳稳的架住,一动也不能动。後面的那里面,还有温离师父著。两处都被大的东西绷得那麽紧,所以刚刚轻轻一动,带著体的确实难以抵抗的挤压感,和快感。
我恨这样的自己,为什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不要脸的颤抖著身子低吟,哪怕嘴唇都被咬出了血红的印子,都不能忍住那样荡的声音。
师父好像很乐於看到我这样,他一瞬不瞬的看著我的眼睛,手下的动作冷静而无情。他的力气很大,所以娇嫩的地方无力多麽无辜的想要咬住,都不得不在强烈的摩擦下颤抖著一点点吐出来,“叫出来犀儿,你有欲望的对不对。你看师父刚刚动了多少,你的身子里的水就流成这样了。”
闻言我有些惊恐的低下头,师父特地拉著我的腿向一边扯了扯,好让我看得更加清楚些。
那麽大虽然已经有了感觉,但是眼睛看到以後还是被吓得呆住了,那里,整个花瓣那里,都如同吞进一只硕大的拳头一般被紧紧地绷到了最外面。
最外面的粉已经被扯得发白,几欲撕裂,但是却仍然含著那大的东西,伴著不断流出的粘稠体颤抖著向外吐。
最里层贴著棍的都一层层的被拽出来,又随著难以置信的力量一层层的向上恢复。
“啪嗒啪嗒”双腿间有几粘稠的长线靡的下垂著,最下面有一滴滴的东西不停的滴落,我转过头看著师父,从他的眸子中看到自己满布血泪的脸。
师父抬起手轻柔的擦著我的脸,额头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但是眼中的泪水却毫无知觉的,像水样的向外流,所以擦起来很容易。
他眼睛里面,白皙的脸渐渐的清晰起来,额头三点红色的伤疤的样子可笑至极。泪水怎麽还在流呢
“师父有没有告诉过你犀儿,爱情是什麽。你看所谓的爱不过是男欢女爱罢了,跟你可以,跟别人也可以,你也看到了。”师父说完向地上躺著的女子看了看,模糊的眼睛只看到她好看的脸庞,刚刚好像很激烈,下身还不断收缩著吐出透明的体。
我有抬头看到师父,他的脸真好看,可是那样的表情,又是因为什麽。我想伸出手一他,可师父手下用力轻拔,我又哼出声,手没了力气的垂了下去。
下身又疼又麻,死一般的快感随著他的动作猛地往头顶上冲,我扶住师父的肩膀,下身随著他的动作开始规律的收缩。
“啊”後面
温离师父终是忍无可忍,稍稍拔出狠狠向里一撞。正待我颤抖著想要阻止他的动作时,小中的长东西被温涯师父大力的拔出。
“啊啊啊”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我身子随著他的动作猛地一挺,一下子就到达了彻骨的高潮。
“看看,你自己看看”温涯师父将我的腿高高抬起,还在痉挛的我被他压著低下头,看到下身那拳头大小的粉红色空洞抽搐著缓缓回缩。
水喷出来,师父四指齐出,猛地一齐去了里面。我眼睁睁的看著自己还在高潮中收缩的小,咬住了师父的四手指。
绣楼的秘密5高h,虐
过於荡的画面让我一下子崩溃了,哭喊著到了又一个高潮,那样眼睁睁的看著宽厚的手掌没指而入,将还没有来得及缩回的洞口又一次撑大。手指无情的旋转著捣弄,时而还屈指将里面紧绷的有些疼痛的嫩扩大,随著他的动作有噗嗤噗哧的声音不停的传来,靡的体随著他的手掌和我腿不停的流下。
“犀儿不也是这样吗”他宽大的手继续动作,身後的温离师父也开始不停的顶弄,整个身子已经被捣得酥麻不堪,要不是有他们架著,恐怕早就倒下去了,温涯师父温柔的声音继续从耳边响起,“哪怕是再恨,但是被玩弄的时候身子还是荡的吐出这东西,小嘴还是张著浪叫,而这里”他的手指循著内壁找到了我最敏感的一点,向下无情的一按,我呜咽著尖叫出声,下身猛烈的喷出一波波的体。
四指噗哧一声扯出,悬在半空中的两条腿被大力的敞开,下身有白色的体一波一波的出来,师父看著我的下体,一直等到我完了,才将大手伸到了我的面前,“看看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四指张开,修长的手指上、指缝间有粘稠的透明的体,还有白色的稀薄的体,满满的都是,正顺著他的手指流向手掌。
“灵犀,你是个多麽荡的女孩儿哦不犀儿今天开始,已经是个女人了,一个真正的,荡的女人”
濡湿的大手毫不顾忌的向双腿上抹著那体,随後将抵在因为经受太多玩弄而瑟缩的小口上,嘴角微挑说道,“叫出来吧,犀儿,那样你会很快活的”说罢身子一挺,就猛地了进去。
因为被那大的假阳具撑了很久,整个内壁还是刚刚那样撕裂的疼,但是紧紧的贴住火热的时候,却是另一番带著疼痛的销魂快感。
犀儿是个荡的女人“嗯”朱唇轻启,敏感的身子毫无悬念的随著他们的动作有了反应,前後都被入的时候,我的反应最为激烈。
因是师父们一手调教出来的,所以他们对我身子的每一处敏感点都一清二楚。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我,以最为猛烈的姿态直奔主题,每一次顶弄都直击核心,让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猛烈的哆嗦,他们特地错开各自的动作,以至於前後的快感总是不停的接踵而至,叫我哼得气都来不及喘,兴奋的泪水由眼角渗出,呻吟的时候嘴边还有荡的体沿著合不拢的小嘴滑过。
我仰起头看著木质的房顶,房顶一晃一晃,犹如当年我随著侍卫乘船南下去拜师时那船舱一样,身子随著他们的动作不停起伏,高耸的房波涛汹涌的上下甩著,时而蹭到师父的衣服上,激得灵魂一阵颤栗。
我高声叫著,我知道身边就是窗口,那外面是左相的花园,可是那又怎麽样呢,无所谓了。“洛灵犀就是个荡的女人”只要这样想著就可以了。整个身子越来越麻,越来越烫。
我觉得有些迷糊,是那种被太多快感包围住的沈迷,脑子里除了欲望还是欲望,配合师父们荡的浪叫著,也说服著自己。我明明已经决定不爱他们了,可是为什麽还会被这样的快感包围所以说洛灵犀是个荡的女人,真的,好荡。
开始尝试著收缩两个小,前後夹著师父们的大,感到他们因为我的动作大了几分,竟有些变态的欢喜,就是这样,洛灵犀,用力,抓住温涯师父的衣襟,仰头咬到他的脖颈边,他的脖子已经有了薄薄的汗迹,尝在嘴里有很特别的体香,唇齿间感到血腥味道以後,转以小舌含著舔弄那块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