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回味高潮的余韵,听见这话,一时没想到很坏的地方去。
“等我。”他哒哒哒地跑到卧室里,她听见拉抽屉的声音,几秒钟后,他回来了,手里捏着一枚避孕套。
“你干嘛?”
不戴套还不爽了?这人脑子里想的些什么。
纪碣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很邪地笑,她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老脸禁不住一红。
刚才她没削完的黄瓜,此时正被他抓在手里,往上面套避孕套。
“纪碣,你疯了!”她就是再疯,也没跟别人干过这种事儿。
“阿黎,好阿黎……”他冲她撒娇,食指和中指却一点不含糊地钻进了xiǎo_xué里抠弄,“我会让你舒服的,相信我。嗯?”
格黎被他困在料理台上,后面是墙壁,前面是他的身体,她岔开了腿儿,穴里还插了他的手指。
“我不要!”头回见她在做爱这件事上这么强硬。纪碣明白自己不能逼她,只好抱着她的脑袋,十分温柔缱绻地安抚。
脑子里却盘算着,等会儿要用什么速度插她,黄瓜冰冰凉凉的,她那副言不由衷的脾性,指不定以后有多喜欢。
纪碣为了哄她,使尽了毕身的手段,又是法式热吻,又是舔奶摸逼的,直把格黎弄得浑身软绵绵,轻趴趴地。
她好像躺在一团棉花上,大脑飞在云里边,整个身子轻得不行。她闭上眼,兀自感受。
“阿黎。”他叫她的名字,然后那种轻盈感就消失了,他还是把那根黄瓜送了进来。
那根黄瓜不大,跟他的ròu_bàng差不多。格黎立刻瞪他,手掌抵着他的胸膛把他往外推,“你骗我。”
“哈哈哈。”推不动,他还笑了,手抓着黄瓜灵活地chōu_chā,低下头舔她的嘴唇,“舒不舒服?”
黄瓜凉凉的,插在穴里很解热,有些尖的瓜头被他送进去九浅一深地入她。
“好……好爽…”
说不舒服那是假的,格黎浑身惊颤,一抽一送间,水流得更加欢快了。她两只手撑在台上,身子往后仰,两团豪乳波涛汹涌。
最先的抵抗劲儿完全没有了,她喘得急,叫得比平时还要娇媚,全身上下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纪碣心想,牙齿叼住一颗奶头,吸了吮,吮了咬,咬了蹿上来啃她的脖子。
“这么爽啊……我的大ròu_bàng舒服还是黄瓜舒服?”
他这人奇怪得很,明明是他要拿这玩意儿弄她,见她舒坦了,又要发醋溜酸。
格黎眨眨眼,很是艳情地拿脚背勾了勾他勃起的鸡巴,“勉强能用而已……啊…”
“勉强?”
这是个惹火烧身的词儿,至少在纪碣这里。他本就脾气暴戾,看见她被那根黄瓜干得那么爽,最初的新鲜劲早就没了,甚至隐隐有一股嫉妒?的情绪。
“嗯……”
她就是故意说的,他怎么这么幼稚可爱,像一个做恶作剧的小孩,没整到人,自己就要哇哇大哭了。
“放屁。”
刚刚捂热的可怜小黄瓜一下就被他丢到了垃圾桶里,格黎看了眼,上头还有好多水,亮晶晶的。
“操。”纪碣暴躁地把她的脸掰过来,“还舍不得?”
“噗。”少年就是生气了,一副要把她吃了的样子,格黎笑了笑,“是你要弄的,这时候又来怪我……嗯?”
纪碣自觉理亏,但少爷脾气上头了,有点粗暴地把她从料理台上抱下来,翻过去,摁在那上面。
“呸……”他握着她的腰,怒气勃勃的ròu_bàng直捣花心,“管我。”
不礼貌小孩。
晚饭吃的菜里面也有黄瓜,格黎叼起来一块,含进嘴里慢慢咬,一边咬一边朝他看。
“吃的什么?”他问。
“黄……瓜呀。”
她笑眯眯地。
纪碣低下头,十分气愤地扒了两口饭,目光瞥到她又要夹黄瓜,登时坐不住了。
他站起身,端着盘子往厨房走。格黎叫住他,“诶,你要干嘛?”
“倒了!!!”
黄瓜:有冒犯到我(ー_ー)!!
(大家可以多跟我说说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