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碣下午吃了醋,兼着她一直拿这事儿取笑他,烦躁装了一腔子,横竖就是不给她好好讲话。
她最不吃别人这一套,你不好好对我,难不成还要我贴冷屁股。天生倔强,哄人谄媚之类的细活基本与她无甚缘分。
他不说话,她就坐在床头用平板看视频,看到兴致处,就莞尔一笑,也没有声音。
这样一来,纪碣就显得越发郁闷了。他原本坐在梳妆台的小椅上打游戏,打了几把,见格黎没反应。渐渐地,就坐不住。
眼睛总是往她那边瞟,枪法越来越水,皇冠的局,一挑一竟然输了。
“啊……”
他故意哀嚎一声,眼睛悄悄往格黎那边瞄,瞄一眼,回来,再瞄一眼,连瞄好多眼,她还是不为所动。
格黎也并非没注意到他的动向,只是觉得没必要做出什么反应。他做他的事,她做她的,舒服自由。
但是纪碣就不一样了。他丢了手机,爬到床上,一把把她的平板抽了,扔到一边,直瞪瞪地盯着她看。
“干嘛?”
她还试图把平板拿回来,被纪碣抓住了手腕,一双漆黑的眸子流露出某种叫做委屈的情绪。
人家想让你哄哄我。纪碣心想,这样的话谁他妈讲得出来。
“没干嘛。”
“纪碣。”格黎抚着他的脸,觉得他整个人既像炸毛的兔子又像危险的猎豹。
她抬起手,于是,他乖乖地低下脑袋,格黎轻柔地薅了两把,笑道,“还生气?”
纪碣把她的睡衣拉下来,脸埋进香香的肉弹里,很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没有。”
像极了闹别扭的小媳妇。格黎将他的头从乳肉里拔出来,扯着他的头发,见他眼圈儿都红了,“你怎么这么不禁说。”
“我就取笑了你两下,至于吗?”他平时拽得不行,一旦被她说两句了,简直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不知道这话又刺到他哪里了,纪碣晃晃脑袋,把她的手摘下去,很凶地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上来,“笨女人,哄一下我会死啊。”
噢,她这才明白过来。
只是没什么用,尽管她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震动,但纪碣还是含着她的嘴巴吮。
舌头压着她的舌头,吸得她舌尖发麻,口腔里渡进来他的唾液,强硬地逼她咽下喉咙。
他亲吻的时候,喜欢摸她的胸。
这一次却没有。
他的手伸到了下面,下面什么都没有,赤裸裸,光溜溜。
“唔……”他扯着阴户上的细软毛发,松开抓紧,格黎夹紧双腿,皱着眉头呜呜哼哼。
他终于放开了她。
“毛这么多。”
下午用黄瓜插xiǎo_xué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阴毛湿成了一缕一缕的,绿色的瓜柱插进去,毛发挨着柱身,看上去异常yín靡。
“嗯……”
从乡下回来以后,她就没刮,现在积了一层软毛。格黎抚着他的大腿,娇慵道,“你帮我刮?”
“懒死了你。”他从她身上跨下去,哼哧哼哧地去浴室拿沐浴露和剃须刀,嘴里嘟嘟囔囔。
看上去很暴躁的样子,其实也只是一只努力把摇起来的尾巴藏好的恶犬。
等他回来的时候,格黎已经摆好了姿势,躺在床边,腰部垫了只枕头,两条腿微微分开,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肉缝。
“纪碣。”
叫他的声音软软的,还有一点哼音,像是猫咪的肉垫子踩在他手心里。
“别说话。”再叫,再叫他又硬了。
格黎一点也不怕他,趁他跪在床上挤泡沫的时候,小腿挨着他的腹肌往下滑,“纪碣~”
哪里有她这么不听话的人。
纪碣拉住她的腿,把她拖过来,按在身子下面,恼道,“再叫我,操瘫你。”
就是这句话,逗得她咯咯直笑。她笑嘻嘻地拨了拨他胯间支起来的帐篷,双手插进裤腰里,摸他的屁股,“忍着干嘛。”
少年的屁股挺翘,摸起来的手感很不一样。
“老子喜欢。”他脱了上衣,把格黎的双手捆起来,“偏不给你。”
“幼稚。”
到最后,哪回不是他受不了,急吼吼地就冲了进来。格黎喜欢他在床上霸道的样子,也觉得他撒泼的样子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