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他这样总是黏着她,让她有点累。
“纪碣,我有点累。”低低地,听上去确实是疲累的样子。
纪碣咬咬牙,眼底是压不住的不甘心。
喜形于色在格黎看来实在是最好哄的,她缓声道,“刚才凶了你,对不起,嗯?”
“那你不接我电话。”
“手机开了静音,在和许老师吃饭。”她用指尖慢慢摩挲着他的手指,像安抚一只炸毛的小动物。
听到许狗,纪碣又炸了,“喂,格黎,你他妈搞清楚谁是你男人好不好。你躲着你男人,不接你男人电话就算了,还跟别的男人吃饭?这事儿找谁评理你都不占理好吧!”
好了好了,恋爱最大的烦恼就是在这里了。她去哪里,做什么事,就都被限定在了一个套子里。
格黎长长地在心里叹了口气,耐心安抚,“我保证下次不跟他吃饭了。”
“还有……”
“纪碣。”她打断他。
纪碣不明所以,“干嘛?”
“低头。”格黎笑着,等他把头低下来后,嘴对嘴,舌头钻进去,含糊道,“想小少爷了。”
分开的时候,她脸已经染了粉红的颜色,嘴唇水水的,胸口在亲吻中被纪碣揉乱了。
纪碣没穿上衣,裤子也在刚才被格黎解开了,ròu_bàng顶端在女人小手的摩擦中开合出些许透明黏液。
“下次不许不接我电话!”他捏着她的脸,眉头耸得高高的。
“嗯。”格黎囫囵应着,熟练地将腿盘到他劲瘦的腰上,甜甜地,“不要再说我了,嗯?”
“啪——”
纪碣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骂道,“每次你都记不住。”
“也不是每次。”她哼了声,两条手臂缠上他的脖子,嘴唇挨着他的耳朵道,“上次你不是说喜欢我主动一点吗,我就听话了嘛。”
卒。这跟他说的哪里是一回事了。
“呸。”她也就在床上挨操的时候听话了。
“你真的快气死我。”纪碣磨了磨牙,一口叼起她颈子旁的一块肉,重重地吮了。
格黎闷哼,“实在不解气,那你惩罚我?”
惩罚两个字在女人的吐纳里显得格外暧昧,他稍微在脑子里滚一圈,就能品出来某种颜色。
于是,在他心猿意马的时间里,格黎就将丁字脱了,抓着他的大家伙很顺利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舒服呀。”她抱着他的肩膀轻轻喟叹。
纪碣哼了声,使劲道,“别每回我生气了,你就拿这事儿来堵我。”
“嗯……”肉壁跟着缩了下,她亲了亲纪碣的下巴,“这叫哄。”
“哼。”
两人不再言语,换了好几个姿势,纪碣弄得狠,把她身上捏出了许多印子。
压在她身后快射的时候,他咬着她耳朵,厉声,“谁是你男人?”
格黎被他撞得头都晕了,“你你你……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