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泡过热水了,她一下水就把自己浸没到唇下,长长地呼了一口气,随即手绕过他背后勾着他的肩膀,两人胸腹相互紧贴,皮肤在细腻的厮磨中战栗,水面波动,她尽情地感受水流和手掌的双重抚摸。
她趴在他胸口,捋着勃起的肉茎,突然听到他说:“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她暗自苦笑,还是正经修士的时候籍籍无名,后来以妖女之名倒是声名大噪。
“千月。”
“你的生辰在什么时候?”
妖女想了想,倒真有点记不清了:“第一朵迎春花开的时候。”
边说着,细嫩的手掌已经慢慢从后腰滑下,探入臀缝中。
“你……做什么?”他下身绷紧了。
“别紧张。”她吻了上去,吮了吮他的嘴唇,“光用后面,你也会舒服的。”
她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在菊瓣上抚摸一周,后穴翕张,一根手指混在热水里,涌入穴中。
“呼……”他的手攥紧了,抵在水桶底部,脚趾毫无节奏地张开蜷缩,臀部反射性地想要逃离,却被身上的人压了回去。
妖女chōu_chā片刻,再加入一指。
他低吟着,在某处激出克制不住惊呼。
穴中的两指立刻找准了敏感点,细致地揉压。
“啊……哈……”他轻轻摆胯,不过这时候是向着相反的方向,在后面迎了上去。
他低下头,伸出舌头索吻,妖女温柔至极,舔着他的舌尖,卷入口中,手伸到前面,圈紧了饱胀的ròu_bàng,抵住铃口。
在从未体验过的敏感处,他迎来了窒息般的高潮。
“哈……月儿”他第一次这样喊她。热气蒸腾,遮不住他眼里晶亮的水光。
“今夜还长着呢。”她舔着他的耳垂,加了一句,“生辰快乐。”
“吱呀”一声,门开了,强光刺得她眯起眼睛。
佛子走了进来,因为背着光,只能看到耀眼的轮廓。
“凡佑。”
“妖女。”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怔住了,看着对方。
他有些困惑,为什么她不像大多数人一样,称他佛子,但似乎对一个将死之人没必要多问,他盘腿坐下,念起了地藏经。
妖女困惑了一下,就发现了他身上残留了不属于他的灵力,皱了皱眉,听着他念经又放松下来,莞尔一笑,就算把她忘了,他还是他啊。
“你自己把gāng塞拔了?”她被压趴在地,姿态不怎么优美,打断了佛子为她吟诵超度。
他不知该怎么说,脸倒是涨红了。
“你被上了禁制,自己还不知道么?”妖女紧接着说。
“主持说,是你害的。”他淡然回答。
“我说是主持害的,你信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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