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只有喷吐在耳根后颈的沉重鼻息,像只深陷情热的兽,呼吸间全是欲望浸染的危险味道。陌生的本能让她瞬间僵直了身子,第一次如被狩猎的鼠兔,木愣愣地麻倒在飞来的箭矢锋前,竟然弄得万分狼狈,这懦弱的身躯上有骨气立着的竟只有脊背上倒竖的寒毛和因惊惧爆出的鸡皮疙瘩。
他丝毫不为所动,叁两下便把她雪白的腰臀剥了出来,两根手指探入臀缝,潦草地摸索几下便找着了入口,狠狠地抠挖起来。
教坊为保持她穴道的极度紧致,调教时几乎从未插入,可又不许她高潮泄身,早已让她的身子敏感至极,男子稍微触碰都承受不得。骤然填入的手指带来近乎撕裂的疼痛,紧接着又是尖锐的快感和无尽的空虚,那团湿滑的血肉像是朵有自主意识的海中葵,立时颤巍巍地蜷缩迎合起来,双指并拢毫无章法地突入插搅,时而弯曲,时而伸展,偶尔还如剪抻开,肆意拓撑着那处紧窄的入口。双腿虽被强行并拢,可却毫无抵挡之力,紧绷的肌肉反倒推挤着将二指绞进深处,指甲虽有修剪平整,可到底坚硬,抵着勾刮不住,偶尔擦过穴璧嫩肉,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痒之感,酸麻胀痛交织着,竟像是把尖锐的钢钩把里头搅得一塌糊涂,隐隐跳动着一股锋利的快感。
她的太阳穴突突跳痛,耳内嗡鸣,雪白的皮肤被他揉搓磨蹭得通红一片,双眼模糊,只觉得有无数金星爆闪,咬着嘴唇发出声声压抑到极点的丝丝气音。
见她这般反应,那两根手指骤然突进,恶劣地在穴腔内摇晃震颤起来,粗暴且毫无章法,搅拍得湿烂私处噼啪作响。肉腔随着手指进出的动作发出噗嗤水声,她的整个身子都跟着抖了起来,双腿僵硬,脚尖踮起,引得那脆弱的经脉中爆出一股股芒刺针扎的酥痛,连带着腰椎深出都传了阵阵锥刺般尖锐的爽麻,她的腰臀几乎是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口中溢出一声比一声难耐的呜鸣,突然浑身发狂地抽动痉挛起来,身下的ròu_xué像是绞杀猎物的腕足,越收越紧,抽动着疯狂分泌出腥甜的汁液。
“唔啊啊啊啊啊……”一瞬间脑中仿佛有弦断绷,胸口内心脏下坠,浑身哆嗦不住,长时间被抑制的快感一瞬间如决堤般倾泻而出,她在强制粗暴的指奸下到达了一次高潮,两片阴阜抽动外分,腔内穴肉却为愈加紧缩,夹得他手指都生疼,一点殷红嫩肉被挤出穴口,隐秘地蠕动着喷射出股股湿淋淋的清液,浇透了元禆下袍。
她浑身汗湿,头发狼狈地黏在脸上,下唇被自己咬得通红肿胀,两腮高处雪白的肌肤下像是渗出了层层细密血点,潮红异常,方才被钳握住的手腕上留下道道淤痕,几乎要由红转青,浑身酸软无力,只能屈辱地瘫进元禆怀中,头沉沉地仰靠在他的肩头,像个溺水得救之人,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元禆却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扶着她的细腰悍然发力,猛地贯穿了她,不应的敏感腔道又是一阵疯狂抽蹙,挛缩着推拒想要排出突入的异物,激得她浑身剧烈震颤,像是只被箭矢贯穿的垂死白鹭,扇动着羽翼哀然不甘地做着将死前的无用挣扎。
她这时才意识到这姿势的可怕——她完全无路可退,像是被他以身为牢囚在笼中的鸟,愈是想逃,下坐的沉重身子反而将那热烫粗壮的性器吃得更深,身后的人却只是叼着她的耳朵,磨着那枚娇小的软骨,发出一声嘲讽似的恶劣嗤笑,身下更加毫不留情地捣弄起来,一掼到底,次次夯入穴腔内最深的地方,捣杵般又沉又重,横冲直撞,次次好像都要顶进她的胃里,又深又狠的力道颠簸得她几乎欲呕吐出来,五脏六腑都要被他撞个稀巴烂,高潮之后还未舒缓的敏感身体根本承受不得这种狂风暴雨一样的折腾,极度的刺激和快感竟然转化为了难以承受的痛楚,一下一下剜搅着心脏,而她的身子只能如一叶风雨中的浮萍,随着起伏的波涛漂摇不定,欲为倾覆,被撞的向前一耸一耸,两团丰乳更是被顶弄得弹跳不止,又坠又涨,抻拉得胸口前一片肌肤红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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