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大人们在客厅里围坐一块儿,唐万清负责拿着一本诗集朗诵,大家负责听,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白老先生坐在正中心,特意修过脸,神镬烁,看起来是真开心,也有些心不在焉。
然后他站起来:“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坐不住了,想到大门那边去看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半个小时候,汽车率先开到屋舍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既像保镖又像秘书,提着行李和几大箱东西上来。
几个人都出来,远远地看见一位穿着白针织上衣高腰灰色裙子的女人,勾着白老先生散步着往回走。
女人戴着一顶英式的宽沿帽子,把脸遮去了大半,披着长披肩,脚踩高跟鞋,远看着就是一道风华无线的剪影。
白老先生跟她有说有笑地漫步,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几岁,抬手朝这边挥了挥。
终于等他们近了,两位年秘书上前跟白老先生握手,说着什么。
女人则走到近前,优雅地摘了头上的帽子,朝几人点头,最后将视线停在珺艾身上。
如沐春风的微笑,既有涵养,也有温柔的热情:“小艾,好久不见。”
珺艾瞬间傻得跟木头似的,颤颤两下,欢喜地要疯了,几步跑下来扑过去:“芝惠!姐!怎么是你!”
芝惠的人生旅途不b在场任何一位要来的简单,一步步走来,她亲眼见证了战火连绵被侵略的国土,是如何地统一起来驱赶了外敌,又是如何克服了内战开始自强。前夫选了另外一个方向,如今去了台湾郁郁不得志。但她还留在大陆,至今单身,身担要职,负责多方的外交联谊。是b她丈夫更出色的外交官。
用过晚饭后,芝惠提议去附近镇上的酒馆放松放松。
所有人都去了,不大的酒馆被他们占据了半边江山。
暖和的屋子里充斥着麦芽香,舞台上一位黑皮肤的性感女人低吟唱歌。
芝惠携着珺艾走到舞池里,两人攀着手臂,双目四望,全是愉悦的赞叹。
“芝惠姐,你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能走到这一步。”
芝惠朝她眨眨眼:“你要是想出来做事,我可以聘你为秘书。”
珺艾很害臊:“...不要吧,我只会坏你的事。”
芝惠点头:“坏事不坏事倒是其次,你家里这些人...怕是要撕了我。”
“哎!”珺艾短促地叫了也一下,老大一个人了,还是忍不住要在女人跟前撒桥,脖子伸过去,靠在芝惠的肩膀上轻叹:“我好想你啊。”
芝惠拍她的背:“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还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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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宠我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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