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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借酒装疯
这一日清晨,王宫侍卫来到武庚别院,宣旨要武庚前去王宫大殿觐见武庚带着平林惴惴不安地走了。
诗言盘算着日期,模模糊糊感觉到些什么,但又没有把握,因而内心有些焦躁不安。
直到傍晚时分,还未见二人回来。诗言在别院的议事大厅里徘徊踱步,想出去看看,又苦于不熟悉地形,想打听消息,这别院的人跟她一样,不能轻易出去,王宫里她又没有熟人,只能这样焦急等待着,她恨死了这种只能等待的无力感。
正揣测着,在室内转着圈,议事大厅的门被咣当撞开,平林扶着踉踉跄跄的武庚走进来。
平大哥,爷这是怎么了诗言大惊失色地赶过来,扶住武庚。
武庚身上有浓烈的酒气扑来,诗言这才注意到武庚白磁般的脸上泛着血红,眼光迷离,薄唇红艳。
诗言嗅了嗅,皱起纤眉,怎么喝这么多酒
平林平静地道:无事,放心,爷是高兴的。
武庚一把抓住诗言的小手,嘻嘻笑着:言,你是神人,是我的贵人,今天大王赦免了我的罪,还将我分封到殷地重做殷王,我自由了
诗言心中一喜,看向平林,平林点点头,语调平稳道:周王今天奖赏有功之臣,将他的亲朋好友都分封到各地做王,咱们爷被分封到殷地,封号是殷候,待到半年后殷地王宫建成,就让爷搬过去。
诗言正欲说话,手上突然一阵痒麻,低头一看,武庚握着她的柔夷,正爱不释手地抚摸着。
平林脸一暗,声调有些冷冽道:我扶爷过去坐,诗言,你倒杯茶给爷喝。
诗言一抖胳膊,拽出自己的手,来到桌边斟了两杯茶,递给平林和武庚。又去吩咐厨房做些醒酒汤给武庚解酒。
平林扶武庚坐下,看着诗言忙完走过来,平林拉她坐下,轻声道:辛苦你了。
诗言坐在他们对面,低声道:你们也不派个人回来说声,这么久的时间,我都快急死了
平林歉意地道:当时场面太宏大,戒备森严,任何人不能轻易出入,分封后王宫又举行宴会,大家都来庆贺爷能回归,爷一高兴就喝多了,没法给你传消息,你别恼啊。
在桌上趴着的武庚突然抬头,眼神恍忽地看着诗言道:言,你别恼啊,是我太高兴忘了时间,高兴啊片刻,他又嘟起薄唇,可是周王将殷地一分为四,将其他三块地方分封给他三个弟弟,让他们监管我,他还是不放心我啊
平林温柔地看着诗言,看来四王爷果然把你的方法提供给了周王,周王觉得可行,就采纳了。诗言,你好聪明
诗言脸一红,佯装不胜表扬而害羞低头,却暗自汗颜,自己哪里是聪明,分明是因为精通这段历史,所以才能一路闯过危险,走到今天。看来历史果然是不以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该发生的必然会发生,只是自己梦穿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是做这段历史的见证人还是别有深意诗言迷惑了
待她羞愧完抬起头,见对面两个男人都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她,仿佛没想到她也会有害羞的时候,诗言意识到是如此,美目一瞪,正欲发飙。
平林赶紧起身,那个,周王给爷赏赐了好多东西,我去点了收起来。说完,一溜烟跑了。
诗言见吓跑了一个,又把眼光投到武庚身上,武庚摇晃着脑袋,呵呵傻笑着:言,你害羞时好看,生气时也好看
话说恼怒也不打笑脸人,诗言哼了一声,生硬道:下次不许喝这么多酒
武庚频频点头,狭长美眸里闪着潋滟波光,唇角噙着一直未曾收去的涟漪笑容,看得诗言心神荡漾的,暗道:没事生这么妖孽干嘛,真是个祸害
这时厨房送来醒酒汤,诗言端到武庚面前,柔声道:爷,喝了吧。
武庚醉眼朦胧地斜睨了她一眼,突然抓住她的两只葱白小手,诗言一颤,醒酒汤连碗带汤都落到地上。
诗言跺脚,爷,你做什么好好的醒酒汤都没了。
武庚长臂一捞,将诗言收进自己的怀里,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诗言挣扎着,喊道:爷,你这是怎么了啊。放开啊
武庚更加搂紧了诗言,俯首过来,带着酒气的温热气息喷洒到诗言的耳边、脖颈,他喃喃道:言,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了解我的心意
诗言恼羞成怒,挣扎着,叫喊着:武庚,你快放手,否则我不要再理你了。
武庚嘻嘻笑着,用他薄薄的红唇亲吻着诗言光滑细嫩的脸颊,言,我喜欢你叫我名字,真亲切。日后到了殷地,我封你做王妃,可好
诗言从没有哪一刻如此痛恨这个酒,真是酒后乱性,以武庚对她的心意,如果没有喝酒,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如此对自己,现在居然借酒装疯,轻薄于她,这口气真是难以咽下。
言,你的皮肤好滑,好香,我想看看你的唇是不是也如此。武庚说着,便强行扳过诗言的粉脸,向着那丰润的红唇贴过去。
诗言使劲挣扎,奈何武庚本来就会功夫,喝了酒格外有些蛮劲,任她如何扭动,也脱不开武庚大手的钳制,她的小手捶着武庚的胸膛,也仿佛只是给他挠挠痒而已,毫不起作用。
眼见着武庚薄薄的红唇带着浓烈的酒气越来越近,诗言只好委屈地闭上眼
哐当,大厅门突然大开,平林阴着一张脸走进来,声音颤抖着一字一句道:爷,你不去看看周王的赏赐吗
武庚一愣神,诗言赶紧从他身上挣脱出来,下得地上,抹了抹眼泪,狂奔出门
平林站在诗言门前,徘徊了几圈,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轻轻敲了敲门,报出自己的姓名。
半晌,诗言过来开门,平林见她一双美目哭成了红桃子状,心下凄然,推门进去,握住诗言肩膀,柔声道:傻丫头,哭这么凶,哭坏身体怎么办
诗言正是有委屈没处诉,一见平林,千般怨万般屈都涌上心头,扑进平林的怀里就大哭特哭起来,平林拥着诗言柔软的身子,轻轻叹口气:妹子,别哭了,你也知道爷平时不是如此,今天是喝了酒才如此,你--就原谅他吧。
哼我看是他借酒装疯,当时幸好大哥赶过来,不然我就让他轻薄大了。诗言伏在平林温暖的怀里,忿忿不平地道。
那,平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我看爷倒是一往情深的样子,他也一直跟我说,到了殷地,想让你做王妃,你没想过考虑一下
平大哥,诗言擦了擦眼泪,嗲声嗲气地撒娇,我不想嫁给武庚,你要帮我。
为什么平林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做王妃那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诗言却唯恐避之不及,有些不合常理。
诗言支起身子,嘟起红唇,摇着平林的胳膊,反正我就不是想嘛,平大哥你帮不帮啊。心里却暗想,做王妃固然是好事,但是也要看做谁的,武庚还是免谈吧。
那你想如何平林认真地问着,眼眸里闪过一丝精光。
我也不知道啊。诗言泄气地放开平林的胳膊,又扑回到他怀里,平林顺势揽紧了她。
诗言迷惘地抬头注视平林那虽然平静却深邃的眼睛,平大哥,我都不知道该去哪里了,跟武庚去殷地,我不愿意。在这个王宫我又没有留下的理由,出了这个王宫我更是无处可去,平大哥,我好无奈啊。
她搂住平林的窄腰,将小脑袋贴到平林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有些快速的心跳,突然嘻嘻笑道:我宁肯嫁给平大哥,也不嫁武庚。
平林拍了拍诗言的头,苦笑道:好姑娘,别消遣我了。平林自己心里清楚,以诗言这样的容貌和才智,更兼擅长风情,绝不是一个甘于过平淡生活的女子,或许她的未来会更精彩,不管她愿意与否。
妹子,不管日后如何,大哥永远会护你周全,这个你一定要记住平林在诗言耳边郑重地许下诺言。
诗言微笑着点头,她并没有往心里去,只是许久以后,她才发现,这句话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甜言蜜语,只是当时已惘然,所以那时也唯有看着庭前花开花落,望着天上云卷云舒,暗自感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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