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别……嗯~”
方是抗拒了一声,便是教那玉势一动,被戏弄到不行的阳具此般被那顶端抵上去,便如手指摸索上来一般,起了抚慰的心思。
而亵裤被褪下来,前后皆是失了防。
有些干掉了的花瓣儿在指腹间搓揉了一通,便是那手指都染了汁水,浸上香气来,此般顺着被迫仰起的脖颈轻抚下来,复落到胸膛间,轻轻捏住这随着主人呼吸不断颤弄着的红樱。
这殿下,生得极白,如玉做的一般,此朵红樱,可便不似那一朵红梅翘枝头,巴巴儿等着人去采撷呢。
怕是枝桠一颤,那上端所附的白雪都要沾到指上去。
此等沾染意,便是雪水都要打湿指腹,莫说是红梅在采撷间染上的花香,便连这湿漉漉的指尖,都成了采花小贼的罪证。
呻吟声已是沙哑至极,咬着唇瓣儿,压上水色,早便同那胭脂色差不上几许,一派青涩又萎靡的欲色,埋在颈间的墨发,扫落肩头,将那揉碎了的花瓣儿扫了去,甚至还偷留下几分,藏在发间,层层遮掩,一如池晏带那玉势上马车的模样。
“殿下,奴才的衣袍脏了呢,尽然是……”
此间红梅好采撷得很,却也敏感至极,瞧瞧这手指刚落了几分去?便让那下头儿的白雪簌簌落了去,泼到这小贼衣上。
他,竟是被一根玉势玩到了……
被戏玩过的羞耻感,夹杂着释放出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耐不住的轻哼。
身子比方才还要软上几分,欲望咬上来,便是抵挡之力都无,虚虚倚到柜上去,腿儿却是被迫打开,而那玉势又插进来,蹭到大腿根儿上去,竟也未有方才那般凉,似是被捂热了,多少浸染燥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