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还是,慢?”
故意将这二字在唇间卷弄了一遭儿,裘依翘起唇来,身子往前又倾了些许,压在那肩头的手指微缩,便是得了这殿下一轻颤,似是被抓了尾巴的猫儿,惊乍得很。
“哈~”
玉势磨上来,可比手心的软腻要硬上许多。
虽是体验感不怎么美妙,却也会将人抛到云端去。
池晏忍不住缩了下身儿,乖乖倚在柜上,直将那上头的瓷瓶子都撞得响了声,插在其间的枝丫又落下几分来,片片落到肩头,被裘依捏在指尖,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来了,唇角扬了几分。
“殿下可想好要快还是慢了?”
指腹搓弄着那落在肩头的花瓣儿,另一手上所执着的玉势也未停歇,如此一心二用,还能空出心思来逞口头之快。
想?不,这如浪潮一般不停歇敲上来的快感,足以扰了人的心思,怎会思索出来。
“嗯~”
难耐的低喘,似是还夹了低泣,仿佛被磋磨到了极致,无法挣脱的束缚感,一下,两下,池晏是消受不来的,这玉势蹭上来,冰凉得很,却仿佛在此间浇了一油脂物儿,教这火愈燃愈烈,直至,将情欲都燃尽了,留下灰烬来,风一吹便散了。
“殿下既是不言,那奴才可便斗胆做主了。”
步步紧逼,丝毫空档儿都不肯给池晏留,这日子久了,裘依的胆子也大了许多,瞧瞧这以下犯上的本事,可不是将池晏蒸得脸儿都染了一绯色。
虽是斗胆,可这小太监的胆子一点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