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要推攘上来的,却偏做了厮磨意。
花穴夹着阳具,在缓慢的抽弄间,生出几分快感。
咕叽咕叽的水声,便如盛满了沸水的罐子,总要拿木棍捅上几捅,调皮得很。
嗓音是沙哑的,情欲是撩拨开的。
偏是做了副委屈模样,真真儿是教裘依下不了手,何况腿儿软得很,跨坐其上,任人搓弄。
“嗯哼~”
几乎是挣扎着用余力往后贴弄,搭在椅身儿上的手指也发了力,只这般往后一挪,咔嚓一声,极为清脆的声响,却透出股大事不妙的意味来。
便如这所谓的电闪雷鸣夜,总是先敲打起鼓声来,才肯上一场噼里啪啦作响的大戏。
受了惊般,池晏仰脸摔了去,此般力道极大,竟是教这堪堪停歇的椅子吱嘎吱嘎摇起来,像是被推了一大把的秋千,恨不得要飞到天上去。
“哈~”
本就被阳具堵着,花穴撑得鼓鼓囊囊,难受得很,此般阳具一捣弄,只教人儿声音都变了调儿。
“停……停下来……”
秋千吱嘎吱嘎荡起来,衣袍缱眷,翻飞,快得要擦出火星来。
不停歇的自发操弄开来,裘依唇瓣都哆嗦起来,呻吟声似在唇齿间被咬碎了去,这才可道是跌入万丈深渊,毫无生还可能,便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化了去,融于骨血间。
“停……嗯~如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