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壁绞紧了操弄进来的阳具,给这火热物儿浇上花汁来。
池晏闷哼了声,牙齿磕碰上那柔软的唇瓣,吻弄上来,似是要借此才能摆脱性器被制住带来的酸麻感。
疼,很疼,酥麻夹着痛楚,一齐涌上来,便是教池晏身体都绷紧了,像是被架在炭火上烘烤到极致的鱼儿。
圈在腰间的手臂微动,倒是将人儿愈发拥入自己怀中。
裘依被迫仰头,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都紧了,指尖扣弄上来,勾勒烙上印记来,暧昧得很。
“唔……”
急不可耐的入侵,舔弄,逼得那香软的唇瓣张开,涎水都顺着唇角落下来,湿滑极了。
性器急急戳弄几下,却被绞得泄了身,便是缴械投降了。
“哈~啊啊啊~”
指尖叩上肩头,深陷下去,将本就烙好的印记打得更深些。
带来的痛楚,同胯下的性器带来的快感,层层迭迭,刺激得很,池晏闷哼了声,脚趾也蜷缩起来。
竟也是脱了力,堪堪抱紧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疲软了的阳具并未撤出来,反倒是充当了个塞子,将花穴堵得严严实实,撑得鼓鼓囊囊,好似涨破皮的肉包子,一经蒸出锅来,筷子戳弄下,肉馅和着油汁,噗得一声流出来,香鲜得很。
偏是得了滋味,才不想放手,池晏甚至还自发的蹭了蹭女人的脸,唇瓣厮磨着,挺着腰肢,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着,隐隐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好似是失了策,未坐稳,跌了几分,落入椅间,背重新抵弄上冰凉的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