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们全身苍白的趴在人偶身上,身体紧紧地靠在人偶上。佣兵们则用固定在人偶身上的黑色皮带紧紧地将妈妈们箍起来,连接着电源线的人偶突然剧烈的颤抖起来。妈妈们身上的特质乳罩被丢在了一边。地上的乳罩不停地发出噼啪的电流声和巨大的嗡嗡声,诉说着自己的不情愿和抗议。
妈妈们的身体随着人偶的震动不停地起伏着。人偶的巨型大鸡巴也不停地开始chōu_chā起来。巨大的假阳具狠狠的慢慢的chōu_chā着妈妈们的阴道。刑具的guī_tóu在到达妈妈们的阴道口时停止,进入的时候则是全部没入。巨大的摩擦力,让妈妈们更加的痛苦。
妈妈们不停地喊叫着,黑人佣兵很享受的一边继续用黑色的皮带捆绑着妈妈们的身体,一边用赤红的双眼盯着妈妈们的身体,不停地舔着自己的嘴唇。细长的舌头好似毒蛇的舌头一般,令人望而却步。
只感到地狱的冰冷之气,环绕在自己的周围,而不住的发出惊恐的战栗。
一番忙碌之后,妈妈们好似在和相恋已久的恋人拥抱一般,紧紧地抱住人偶,感受着人偶的巨震。而腰上和大腿上的皮带,紧紧地固定着妈妈们的身体,让妈妈们无法通过扭动身体减轻刑具的摩擦。像蛇一般盘绕在人偶身上的双腿无法移动分毫,而成为增加痛苦的帮凶。
人偶的全身猛烈的震动着,刺激着妈妈们的敏感之地。如果换个环境,妈妈们将会高潮迭起。如果刑具换成阳具,妈妈们则会浪叫如潮。但是现在,妈妈们只能无奈的接受现实。
在我们看着因为痛苦而不停发出惨叫的妈妈们时,黑人佣兵们已经架起了三个铁架,铁架上安放着一个巨大的漏斗。我不禁疑惑的走进漏斗,看了一下刻度。
三升!
这些都要给她们灌进去?我不禁吃惊的看着中年男人,等待着他的解释。
哦……还不知这些。你看那边,还在继续调配着不同的。中年男人耸了耸肩。带着无所谓的表情看着我。
可是,一下子进去这么多,她们能行吗?三升啊,会死人的。高原瞪着不可思议的大眼问道。
谁说要一下子全灌进去了?你们疯,我们可不疯。老巫婆调配好液体,漫步走向我们。
那么远他都听得见?我心里暗骂道。老子早晚要干了你。不,应该是弄死你。
当我看见老巫婆身上的皱纹时,在心里纠正道。嗯……。
我要摧残死你个老荡妇。
哦……吓死我了。高原傻呵呵的笑道。
给他们准备的多少。阿强一边搓着自己的双手,一边向哈巴狗一样鞠躬哈腰着。脸上的表情一览无遗。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着吧,不给她们来个二三十次怎么对的起你们?老巫婆说完再阿强的脸上亲了一下。阿强一手摸着自己的脸,一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傻笑着。
我的注意力不禁又被那群佣兵的叫喊声吸引了过去。我快步跑向妈妈们的身边,想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错过了什么。
妈妈们在痛苦的呻吟中,不停地叫喊着。我们随着佣兵们的视线看向那条假阳具。不知道是谁将假阳具的chōu_chā开到了最大。巨大的刑具以一秒钟chōu_chā9次的速度大幅的抽送着,妈妈们仰起自己的头,长大嘴巴无法出声。
玉姨早已经在剧痛中昏了过去。而妈妈和红姨则忍受着巨大的疼痛,豆大的汗珠挂满脸颊。苍白的肉体被滑落的汗珠刻上了以条条美丽的亮痕。
老巫婆一把抢过遥控器,停止了刑具的chōu_chā。并且冲着那群佣兵气急败坏的大声怒吼着。佣兵们则低下头,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真他妈的,走开一会就给姑奶奶我添乱,你们男人真他妈不是个东西。老巫婆余怒未消,连我们也一起骂上了。
老巫婆向着那群犯了错的佣兵们下着命令。佣兵们听到命令后马上将不远处的铁锅抬了过来,并且将那些淡绿色的液体倒进巨大的漏斗里,并且连接上了一条长长的透明塑料管。塑料管的一端连接着漏斗,一端连接着还在妈妈们肠道里的避孕套上,塑料管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一个给自行车打气的打气筒。我们好奇的看向老巫婆,而老巫婆则对我们相视一笑,沉默不语。
母狗们,你们喜欢的东西要来了。刚刚被凉水泼醒的玉姨在茫然不知的情况下,又要开始承受温热液体的蹂躏了。
老女人和中年男人将一个加热器丢在了漏斗里,并且调好了漏斗上的开关之后,一人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佣兵们一起坐在地上,准备欣赏后面的折磨了。
呜啊……红姨一声轻呼。
呜……呜……玉姨也开始表演自己的yín荡。
呜…嗯……随着妈妈的呻吟声,精彩的地狱图画为之展开了。
那里面到底是什么啊?我一边看着妈妈们的yín荡表演,一边询问着老巫婆。
那些绿色的液体么?老巫婆品着酒杯里的红酒,砸了砸嘴唇,将头转向我,带着一脸的得意之色。
那里面是一种植物素,可以让人感觉非常的瘙痒,所以需要不停地摩擦或者痛苦来缓解。所以啊……她们将来需要的东西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
假以时日她们的gāng门和阴道能容纳的东西也会越来越粗,越来越长。老巫婆将酒杯放在一旁,顿了顿。继续说道。
这些液体不单给人剧烈的瘙痒感,同时还会伴随着灼伤的感觉。
老巫婆看了一脸迷惑表情的我继续讲解着。
不放东西进去摩擦,她们就会很痒,放东西进去摩擦就会很痛,这些就是让他们习惯在疼痛中享受乐趣的不二法门了。我的女奴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
那她们能放多么粗大的东西进去啊?我好奇的问道。
这样放,放到这里。老巫婆一边斜着眼睛看着妈妈们,一边将自己的一条手臂攥紧,伸到我的眼前,并且有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肘处比划了一下长短。
你是说能容纳一只手臂么?我大声的惊呼一声。
她说的是前面和后面同时放进去,而且都插到手肘。中年男人有点不耐烦的解释着。你们刚才抱在怀里的都能做到。懂……?
不是吧?高原接过话茬,她们的阴道和gāng门都是紧紧地啊?
训练的!这才是一个标准的玩具。男人因为我们打搅了他的雅兴,有些生气了。
只要给我一些时间,她们也能做到的。老巫婆在我脸上拍了拍。
十一我不要再打搅她们的雅兴,而我们则兴奋的对望一眼,点头会意,继续欣赏着妈妈们的表演。
因为我已经多次的对妈妈进行过灌肠,知道妈妈能容纳很多,而且目前只有不到300cc进入她们的身体,所以有些无聊的拿过一个特质的粉红色避孕套吹起起球来。
这个避孕套并不能吹成圆球,而是有一个圆柱型,随着液体的进入,这个避孕套会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它将会在不损伤妈妈们肠道的前提下向前努力的探索。而妈妈们,则会经历肠道里的巨大痛苦,而不会受伤。
我点着头,看着手里的避孕套,对这个老巫婆产生了一丝敬佩。
呜嗯……玉姨的一声带着哭泣的颤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里。我不禁抬起头仔细的看了一下刻度,又看了一下妈妈们。也开始投入到欣赏的行列中。
不行了…母狗受不了了。饶了母狗吧。玉姨的哭叫声想了起来。
呜…嗯……哎呀……红姨的声音也开始传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格外的吸引人。
嗯……哦……丝……呼……嗯啊……妈妈yín荡的本性开始展露出来。竟然开始获得快感了。妈妈苍白的躯体开始出现一抹淡红色。而且不由自主的开始轻微的耸动自己的大屁股了。
你妈被谁调教过?老巫婆不禁看向我,带着一脸惊奇。
怎么了?我不止所以得一边看看妈妈一边看看老巫婆。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
你怎么调教过他。老巫婆吃惊的看了看我。我是说你都让她做过什么?
舔脚趾,灌肠,鞭打……嗯。我仰起头想着。反正日本电影里有的,我那个……。比如吃屎喝尿,野外露出什么的,还有那些那种……。都……都那个……那个啥。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支支吾吾着。
老巫婆看着我上下打量着,时不时艰难的吞咽一下口水,突然转头拍了一下高原和阿强。
你们怎么调教的她们?老巫婆略有吃惊的看着他们二人,又看了看红姨和玉姨。
就是群交,lún_jiān,还让她们在家里血母狗爬而已。高原看了看巫婆,又看了看我。不知所以然的回答着。
再没了?老巫婆瞪着眼睛等待着后面的话。
没了。阿强摇摇头回答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问问。老巫婆若有所思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绿色液体的逐渐进入,红姨和玉姨的痛苦嘶叫越来越大了,她们扭动着身体,试图将所有进入身体的温热全部挤出身体。雪白的身体上挂满了晶莹的汗珠。那些汗珠好似严冬里挂满树枝的冰凌一般。那么明亮,那么剔透。但却充满了诱惑和残忍。红姨和玉姨的声音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断断续续的出现。
不……不行了……太痛苦了……忍不住了……停……停下……停下吧。玉姨不停的哭喊,乞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