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开始前说点题外话:不知道大家对这种重口味的黑色虐文怎么看,最近作者我在纠结于是不是在第十一章完结。
因为看着最近写的这几节的反应不是太好,毕竟写作的质量有所下降是原因之一。但是总体来看这种黑色虐文好像是在不怎么吸引读者。大多数的读者都比较喜欢那种肉体缠绵类的色情文。
不太能接受这种偏向欧美风格的肉体鞭打类的。估计再加上吃屎,兽交之类的就更没人看了。
请个人看官在楼下说下咱这条路还用继续走么?最好能说下怎么走。
最后问个问题,谁能帮在下解释下什么叫做重口味啊?有没有一个公认的标准啊?
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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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全身穿着破烂的衣服,原本洁净的衣装被鲜红的血液沾染的一片狼藉。我们头上带着黑色的眼罩,嘴巴里塞着口塞,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让黑人佣兵夹在腋下,丢在了那个昏暗房间坚硬的地面上。
我们不禁发出了一声哀鸣,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心里一边又一遍的暗骂着佣兵。
至于么,反正除了妈妈们,谁不知道这些都是假的。象征性的丢一下就算了嘛。一群畜生。我心里骂着,可是嘴巴里的口塞却让我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被丢在一边的阿强和高原也不住的发出抗议的咒骂声,要不是因为双腿和双手都被手铐烤着,估计这两个混货都会跳起来大声的咒骂和还手。不过在我通过特质的黑色眼罩,看见妈妈们之后,瞬间就僵硬了。
妈妈们狗爬在铁架上,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大白屁股,痛苦的张开嘴巴,接纳着身后的巨大刑具。跪在她们身后的黑人佣兵,和妈妈们雪白的身体构成了一副颜色鲜明的yín荡不堪的画卷。
黑色和白色的强烈对比,刺激着人们的兽性。而且跪在妈妈们身后的黑人佣兵一手狠狠的抓着妈妈的头发,使劲的拉向自己,另外一只手则扶着自己的巨大刑具,试图侵犯自己眼前的犯人。
而妈妈们则因为gāng门里的巨大阳具,所以实在没有足够的空间容纳下黑人们的鸡巴了。但是有不得不用尽自己全身的力量向后倒退,努力而充满痛苦的扬起自己已经扭曲的变形的狰狞的脸庞,长大自己的嘴巴,呼喊出自己的痛苦与不幸。
似乎只要这样才能宣泄自己对上苍的不满和愤怒,以及无耐。
高原和阿强在短暂的扭动之后,也看着面前的画面也不挣扎了。
只是静静的看着,欣赏着。面前的画面实在是太让人热血沸腾了。黑色的男人,残暴的侵犯者面前的女性。白色的女性躯体,挂满了摧残留下的满身赤红的鞭痕,以及满身的汗珠,满脸的泪珠和鼻涕,唾液随着张开的嘴巴滴落在地面。
这些都极度刺激着男人,或者是人类的嗜血本能。
中年男人手一挥,停止了黑人们徒劳的攻击和侵犯。走到妈妈们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妈妈的身体在听过之后不停地发出了颤抖。妈妈们带着绝望的眼神看向眼前带着残忍微笑的恶魔和巫婆,不停的摇着头。
恶魔和巫婆看着妈妈们,让妈妈们缓了缓,等妈妈们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之后,来到我们的身边,一把扯掉我们的眼罩。随我们大声的说。
你们不是说你们的母亲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么?他们现在的行为叫什么啊?
妈妈们听见这些话之后,马上做出了yín荡的动作。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妈妈一只手用力的揉捏着自己的阴唇和阴蒂,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送到自己的嘴巴里面用力的吸允着。红姨和玉姨也有样学样,照着妈妈的动作,做出yín荡的动作。
我们被黑人一把抓起,将我们放在了自己的母亲背后,而老巫婆和恶魔则拿来了一个细长的假阳具,就放在我们的手里。一边给还一边做着令妈妈们无法察觉的表情。我们也回了一个明白的表情,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你们的妈妈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老巫婆大声的说着。她们要求在gāng门里差个这么大的鸡巴,感觉实在不过瘾,还要让我们这些黑人奸yín她们,实在……哎。
老巫婆做了一个无奈的叹息。
她们实在自视过高,实在是无法再放东西了,所以她们要求让你们来帮她们一把。中年男人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所以喽,只好让你们来帮忙了。
妈妈们听到之后不禁发出了一声哭喊,红姨在发觉自己的失态之后,马上改口了。
母狗实在受不了了,主人赶快放点什么进来吧,母狗的里面痒痒啊。快点动手吧。红姨带着一脸的无耐和屈辱,刚被擦干的眼泪又一次挂满俏脸。
玉姨也马上明白过来,转过头带着一脸的眼泪和悲哀之色,对着自己的儿子首道,妈妈里面好痒,给妈妈使劲的挠挠,别怕妈妈疼,妈妈是在是太需要了。
我妈妈也转过头来带着yín荡的表情,和那一脸的苍白与无奈对我说。来宝贝,给妈妈解解痒。说完就转过狗,紧咬着牙关,等待着肉体和精神的摧残。
我不禁大声的喊道,我妈妈不是这样的。阿强和高原一愣之后也跟着我大叫起来,我妈妈很圣洁的,她们一定是被逼的,这不是我妈妈,一定是你们逼的,一定是。说着我们装作愤怒的样子,试图跳起来,要和眼前的人拼命一般。只是很无奈的被佣兵一把压在地上而动弹不得。只能面带窃笑,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要拼命的狠话。如果不是这样,估计自己现在已经开始哈哈大笑了吧。
而中年恶魔却不用顾忌这么多,哈哈大笑之后。带着满面笑容,对妈妈们说,她们说这是我们逼的,我们好冤枉呢。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妈妈们一听到中年男人的话,马上又开始做出yín荡的动作,并且发出妖媚的声音,满脸通红的向着地面,很不自然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高高的崛起自己的雪白屁股。并且不停地发出yín荡的呻吟声,gāng门里的轰鸣声也配合着发出了轰鸣声。
妈妈们的身体一震颤抖,红姨带着发颤的声音说道,
妈妈就是这么yín荡的人,赶快给妈妈插进来吧。妈妈受不了了。
母狗里面痒的不得了,你快给妈妈挠挠吧。妈妈也大声的叫喊道。
红姨也开始学着妈妈的样子,满脸赤红,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伸出一只手开始扣挖着自己的阴道。并且发出了痛苦的嗡鸣声。
呜呜……恩恩……的声音,gāng门和乳罩里马达的轰鸣声,组成了一首yín荡的交响曲。
我不禁呆呆的看着妈妈们的身体,长大的嘴巴已经忘记了如何吞咽口水。
妈妈扭动着自己的腰肢。雪白的躯体上布满了赤红色的鞭痕,而玉姨的身上更是挂着丝丝的血迹。这些青紫的颜色和丝丝的血迹在玉姨原本苍白和柔弱的身体上,更添加了意思狂野,更加的激起男人的嗜血本能,更加的让人欲罢不能。
而妈妈和红姨身上的青紫色则为她们添加了巨大的妖冶和妩媚。
激起男人们对她们的痴狂,更重要的是刺激起男人们的征服欲望。想要将她们征服在自己的身下,用力的蹂躏,摧残,甚至是折磨。
中年男人踢了我一下,让我回了回神,我继续背诵着自己的台词。
好,我就成全了一这头母狗。我抓着细长的假阳具用力的刺向妈妈的阴道。
而阿强和高原也回了回神,用力的抓紧自己的刑具,痛骂一声,向自己的妈妈开始进攻了。
而妈妈们则发出了一声惨叫,都咬着自己的嘴唇,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开始承受着来自阴道里的剧痛。
我们三个人紧紧地抓着假阳具开始向不停发出悲鸣的妈妈们进攻着,妈妈们则咬着自己白皙的手臂或者手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而围绕在妈妈身边的恶魔们则在享受着妈妈们发出的痛苦哀嚎。
巨大恶毒的刑具分开了因为鞭打而又青又肿的肥厚阴唇,慢慢的开始进入阴道。阴道里面干涩无比,虽然妈妈们用尽各种办法,时而揉弄自己的阴唇,时而刺激自己的阴蒂,但是这些方法都没有让她们的阴道产生润滑的yín荡液体。
我抓着假阳具感受着来自gāng门振动器的颤抖,gāng门里的假阳具传来了很明显的震动和旋转。我不禁仔细的看了一下漏在gāng门外面的阳具根部,才发现巨大的刑具在不停地扭动着,而妈妈们的gāng门则不停地渗出丝丝的血迹。
妈妈的gāng门已经被撑开,原本应该布满皱纹的gāng门已经平滑无比,在gāng门的周围只留下一圈深红色的gāng门肉,在不停的随着刑具的转动而不时地改变着方向。
虽然妈妈经历过很多的战斗,可以说是一名床上的猛将,但是这么巨大的刑具和扩张,还是第一次,阴道和gāng门里仅隔着一层薄膜也因为不堪重负而开始出现裂痕,开始渗出血液了。
随着细长阳具的开始进入,我感觉着gāng门里传来的旋转和震动。
gāng门里的刑具不是向一个方向转动的,而是分开旋转,一节是顺时针在旋转,另外一节则是逆时针在转动。阳具上的凸起也因为细长的橡胶棒的进入而更加的明显起来。
老巫婆和中年恶魔则不停的玩弄着手里的开关,让电流通过妈妈的身体,让妈妈们因为电击所产生的疼痛而无法达到高潮。而妈妈们则不停的发出惨叫声,身体也随着电流的刺激而不停的剧烈的颤抖着。
呜啊……好过瘾。疼……啊……舒服。再进去一点。受……不……了了……好舒服。呜呀……不要停,就这样……我好……惨。
虽然妈妈们不时地发出闷哼声,但是我们都知道,她们的痛苦是在无法形容。
她们说不定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生产。生产,是人类能够承受的痛苦极限,但是在这里却没有让他们承受痛苦过后的喜悦。
仅有的就是痛苦之后的屈辱,剧痛之后的奖品不是初为人母的喜悦。
妈妈们脸上的泪水似乎正在为自己无边的黑暗和坎坷而掉落地面。
妈妈的身体因为剧痛和越来月苍白,身体的震动和颤抖越来越无力,叫喊的声音也越发的低落。妈妈们的的头不在是高扬着,而是有气无力的垂落下来。呼吸也越发的沉重起来。身体随着电流的通过而剧烈的痉挛着,颤抖着。嘴巴里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起来。
这些变化虽然展示着人类的罪恶和残暴,但是在这里却没有引来原本应属于人类的怜悯。相反的却勾起恶魔们的疯狂。恶魔们,甚至是我们兄弟三人,不但没有勾起对母亲的怜悯之心,更多的却是想要折磨她们,让她们在痛苦中展现自己的妖艳之美。
就像狂狮扑向自己的猎物,用尖牙和利爪将猎物彻底撕碎,让猎物的鲜血和碎骨彻底暴露出来。人类的嗜血本能在这一刻尽显无疑。
周围的人们都在发出巨大的哈哈笑声,他们不时地用自己的臭脚抬起妈妈们苍白和扭曲的脸庞,细细的端详着。
妈妈们的脸上和身上沾满了细细的黑色发丝。黑色的细长头发,妈妈们苍白而扭曲的脸庞,因为紧咬而青肿的嘴唇,以及嘴角边,因为紧咬牙关而渗出的血丝。构成了一副人间的惨剧。但是这出惨剧却没有停止的意思。虽然我们已经将细长的刑具刺入了妈妈们的阴道里,但是周围的人们却没有一点想要停止的意思。
此到底了。我大声的说道。
我的也是。高原也叫道。
还有我的。阿强大喊着。
我们三个人不停的擦拭着因为兴奋而赤红的满脸汗水,大口大口的穿着气。
到底了?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转到妈妈的身后看了一下。谁说到底了?这不还留着一节么?
就是说啊,你们当我们是瞎子还是傻瓜?老巫婆也随声附和着。
这么一大截留在外面就说捅到底了?你们不知道规矩的么?
我们兄弟三人不禁看了一下还留在妈妈体外的鸡巴,不禁疑惑的看了一下中年男人和老女人。又看了一下假阳具。
留在体外的假阳具可就没有那么细了。外面的假阳具可是一个圆锥型最粗的地方,直径没有3厘米,可也差不多了。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会不会真的弄坏了她们?
毕竟我们以后还是要用的啊。
我们带着疑惑的眼神看着老巫婆。弄坏了不好,弄死了可就更不好了。弄死,弄坏了摇钱树可就倒霉了。以后的钱怎么办呢?
放心吧,死不了。她们可以承受的住的。老巫婆好像可以读人心思一般,看出了我们的疑惑。你们知道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能够承受多大的直径么?
我们不禁摇了摇头,又一次看向了老巫婆。
我告诉你们把,是10厘米。中年男人不无得意的说道。她们gāng门里的只有4厘米,再加上这个,也不过区区的7厘米不到,放心吧。我们做调教师的,都知道人类的承受极限,也知道怎么治疗和急救。我们科不会弄坏了自己的摇钱树和名声的。说完不禁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们听完之后,不禁放下心来,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而妈妈们则被佣兵们用凉水浇醒,开始准备下一轮的战斗。
在妈妈们的惨叫声中,新一轮的战斗拉开了序幕。我们在妈妈的背后用力的推顶着假阳具的根部,开始向阴道的更深处……zǐ_gōng进发了。
妈妈gāng门里的假阳具并不是一个圆柱型的,而是在旋转的时候呈现出弯曲。
虽然假阳具是个围绕着同一个圆轴在转,但是旋转的橡胶有各自的圆心。圆心的变更是的橡胶在旋转的时候做出突起或者下陷的动作,就好似波浪一般,一边折磨着妈妈的肠道,一边扩张着肠道。
细长的小鸡巴在到达zǐ_gōng口的时候被彻底的卡住了。因为粗大的刑具的挤压,我是在没有办法找到zǐ_gōng口的确切位置。而妈妈们则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叫喊。
中年男人给妈妈们带上眼罩之后,走到我的身边,在细长鸡巴的底部使劲的拉了一下底部的一个凸起物之后,假鸡巴的硬度出现了明显的改变原本有些柔软度的假鸡巴变得好似钢铁一般的坚硬,及时如此,我们也没能将细长的假阳具再深入分毫。
哎呀,还是只能就此罢手啦。中年男人带着笑脸说道。
嘿嘿……我赢了。老巫婆调侃着。
我们也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不甘心的随手丢掉了刑具,呆呆的看着老巫婆,看她还有什么好玩法能拿出来见识见识。
妈妈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全身酸软的趴在铁管上,好似一幅没有骨头支撑的皮囊一般,挂在铁管上。全身苍白,挂满青紫色鞭痕的躯体,不停地出着虚汗。
妈妈们的嘴巴里都有气无力的呼吸着,没有丝毫的力气来庆祝今天的训练课程就此完结了。
挂在妈妈们脸上的泪水和遍布全身的汗水证明着刚才她们承受过怎样的剧痛。
我们无耐的看了一下周围充满失望情绪的黑人们,也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等着离去。
老女人不知道和中年男人和佣兵说了些什么,只见黑人佣兵们拖着三个橡胶人偶放在了地上。
橡胶人偶双臂伸开,双腿并拢,坐在一张椅子里。就好像是在等待着安慰怀里的女性一般,静静的坐在那里,准备迎接他们的爱人。
一群废物,这点事情都没做好。老巫婆对着妈妈们喝骂道。今天的任务完不成,你们还敢趴在那里休息?都给我爬过来。
听到命令的妈妈们艰难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但却无功而返。
母狗的腿是在动弹不了主人,请主人帮母狗一把。玉姨不禁大喊道。
母狗动不了,请主人不要罚我们了。妈妈也跟着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