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著李乐洋头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眼神由刚才的柔和转变成严肃,虽然身体仍旧舒服懒散地靠在床头,可是那从他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冷酷气势却不容任何人小觑。
“虽然这次我不会打你,但是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事情。”
“……您说。”李乐洋低下头不敢直视严君,身体也不自觉的想要向後躲去,可是严君放在他头上的有力的手指不允许他的退缩,所以他只能僵硬在原地。
“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咬了自己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吗?”
李乐洋缓慢的摇了摇头。
“打落所有的牙齿,看他以後还怎麽咬人。”严君语气平淡地说出答案,又问道:“你知道若是有奴隶屡教不改,几次三番冲撞他的主人,会是什麽样的下场?”
这次不等李乐洋回应,严君便慢吞吞地说出答案,“他的主人会打破他,让他变成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的……欲望的容器,主人让他干什麽他就只能干什麽。”
严君又问,“你是想被打落全部的牙齿,还是想……被打破吗?”
严君语调温和,谁能想到他说出来的话是这麽的恐怖?
李乐洋低著头,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严君说了些什麽话。
☆、066
“你想被打破吗?”
严君又重复了一边,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来,淋了李乐洋一个透心凉。
“我不想!绝对不想!”语气是坚决的,脸上是无法掩饰地恐慌无措。
“放心,我若是想打破你,我就不会跟你说这些。”严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一直放在李乐洋头上的手掌安抚的揉搓了俩下。“往前来。”
李乐洋脑袋有些空,顺著严君的命令往前蹭了几下。
严君环著他的腰将他拉坐在自己的腿上,语调沈稳,“我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明白,你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反抗我,是因为我给了你足够宽容。在我可以忍受的范围你,你想干什麽都可以,但你不要以为我一直是这麽宽容的,明白吗?”
李乐洋点点头。
严君低头在李乐洋的额头亲吻了一下,“慢慢来,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长著呢,我们慢慢磨合。”
李乐洋再点头。
“那麽,我们现在来算一下账吧。”
“算什麽账?”一听算账,李乐洋浑噩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你说过不会打我!”
“恩,可是你咬了我,我又不能咬回来,那怎麽办?”严君好心情的逗弄李乐洋。
若是逗弄的对象换成晓晓,便是千篇一律的规矩答案“请主人惩罚”。可是李乐洋不同,他有小心思,他会千方百计的逃脱疼痛的惩罚,结果就是给严君带来意想不到的娱乐。
李乐洋听著严君这句话,怎麽想怎麽的别扭,半天才反应过来味。刚要出口吼严君,在看见严君似笑微笑的眼睛时又给憋了回去,再次出口就带了撒娇的意味,“我又不是狗,你为什麽不能咬回来……”
“你想让我咬你吗?”严君问。
“不想!”李乐洋想也不想地回答,“你要是给我吹箫我会很乐意。”
“呵呵。”严君伸手去晓晓的头发,就像是给一直受宠的小狗顺理毛发一样,“那你就要努力了,若是你让我爱上了你,或许会有那麽一天。现在嘛,我已经想好了对你的惩罚。”
“什麽惩罚?”李乐洋虚虚地问。
“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李乐洋点头,不明白严君为什麽突然从惩罚说道了晚饭上面。
“晚上吃香蕉好不好?”严君不怀好意地问。
李乐洋考虑了一下,回答道:“香蕉又不能当饭吃,要是饭後水果就还好啦。”
“这是罚你刚才咬我那一口,你若是不把的口技练出来,以後就顿顿吃香蕉吧。”
“不是吧……”李乐洋不敢置信,这样也可以吗?他握住严君的手左右甩动,“主人,换一个吧~”
“把香蕉变成煮的胡萝卜?”
“……”李乐洋垮了脸,“那还是香蕉吧……”
严君看著李乐洋委屈的小样子,心情愉快地再次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我已经很宽松了,没有让你把练废的香蕉全部吃进去。这样吧,等你练好了我让晓晓再给你做饭吃,但是练好之前你就只能吃香蕉了。”
李乐洋的眼睛一亮,“想吃什麽都行?”
“恩,想吃什麽都可以跟晓晓说。”
“耶!我现在就去练习!”李乐洋说著就要跳下严君的腿跑出去,却被严君扣著腰拽了回来。
“别急啊,我先给你上药。”严君对李乐洋被食物诱惑地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手指顺著李乐洋的腰线下移,轻而易举地就滑进了他的臀缝,到了有些红肿的口。“来,趴在我的腿上,我给你上药。”
“哦。”李乐洋乖乖的趴下。“主人你快点啊,我还要先下去吃香蕉呢。”
“……”
☆、067
当晓晓的三天惩罚起过後,便又回复了他的管家职位,李婶被严君用丰厚的遣辞费用打发掉了。
原因有很多,例如家里有个女人不方便,再例如,李乐洋对著严君抱怨说还是晓晓做的饭比较好吃等等。
对於李乐洋的一些要求,严君大部分都能应承下来,这让李乐洋不得不承认,在被严君包养的这段日子里生活是从来没有过的滋润,滋润到他已经不想再回去跟著东哥继续坑蒙拐骗了,也想不起来当初跟著东哥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
李乐洋一直和严君晓晓一起窝在黑道总部的别墅里,虽然严君总是喜欢欺负他,但至少没有在使用过想鞭子那样恐怖的家法来打他,而被欺负的过程也不是那麽令人难以忍受,毕竟比起对待晓晓,严君对他可以说是一万个温和容忍了。
李乐洋甚至有些微妙地以为,被严君恶趣味的调戏其实也是一种享受。
时间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李乐洋只认识严君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却感觉有半年那麽长。而这半个月里,严君一直跟他和晓晓待在别墅里,偶尔会出去一俩个小时,但是很快就会回来折腾他和晓晓。
即使严君在书房里办公的时候,他也会想出许多千奇百怪的办法将一些千奇百怪的东西施加在俩个人的身上,让两个人看不见他的时候,心里想的却是他。
当然,在李乐洋这里,愤恨地在心里咒骂严君也可以称之为“想”。
而对於严君施加在他身上的sm用品,李乐洋只能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感受。
--痛并快乐著。
当问起晓晓的感受时,晓晓回答的更直接,“主人的快乐就是晓晓的快乐。”
要问这一期前李乐洋收获最大的是什麽,李乐洋会很憋屈的告诉你,他的收获有俩个,第一,口福是大大的好。第二,口技也大大的好……
李乐洋总是想不明白,为什麽严君这麽热衷於培养他吹箫的能力?他喜欢吃大鱼大等一系列吃食,但是并不包括在内吧。
更可恶的是严君竟然让他每天早上都用咬的方式叫他起床!
李乐洋当时立马就像拒绝掉,谁知道严君本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就严肃的告诉他,若是他敢罢工,便罢去他一天的饭,但若是他干的好了,有奖励!
於是李乐洋乖乖地就范了。
令李乐洋不能理解的是,当严君宣布这件事的时候,晓晓漂亮的小脸一脸的委屈的飘了他一眼,然後便低著头抿著嘴唇乖顺的跪在严君的脚边什麽也不说。
接触晓晓时间长了,李乐洋知道,当晓晓抿起他淡色的嘴唇的时候,就表示晓晓委屈了,难过了。
於是趁著严君不在的时候,李乐洋问晓晓为什麽不高兴了。晓晓搅著手指回答说:“主人不喜欢晓晓伺候了……”隔了半响,晓晓抬起头祈求的看著他,“你能教晓晓怎麽样才能让主人高兴吗?主人喜欢你……喜欢你的咬技巧。晓晓也想让主人高兴……”
李乐洋的脸黑了,天知道严君为什麽会有这麽奇怪爱好?!
好吧,是男人都爱这个……
正式“上班”的早上,李乐洋是在晓晓万分羡慕的目光下走进严君的寝室。
看著晓晓的样子,李乐洋真想对他说:“既然你这麽喜欢,你来好了。”
可是他不能,於是他在晓晓羡慕的眼神下悲壮地走进了严君的寝室。
☆、068
严君的寝室干爽整洁,这都是晓晓的功劳。
李乐洋悄悄的推开门,入眼的是严君妖娆的身躯妖娆的睡颜。
房间里的空调一直维持在25度,严君只是盖了一沈薄薄的毯子,健美的身型被毫无保留的勾勒出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毫无防备的脸,咽了咽口水,下一瞬便在心里唾骂自己在发什麽神经?
严君是个大恶魔,他竟然觉得严君这个样子秀色可餐?!
李乐洋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不情不愿地蹭了过去。他刚蹭到床边上,严君就睁开了眼睛。
严君看了李乐洋一眼又不上了眼睛,睡眠过後独特的沙哑声音对著李乐洋说,“你这是叫我起床吗?我都自然醒了你还没有动作。”
李乐洋不忿地歪著嘴对著严君比划比划拳头。
这时,严君突然睁开眼睛,将李乐洋的动作看在眼里。
严君的眼睛明亮妖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丝毫不见刚才睡意朦胧的样子,若不是李乐洋对严君还有些了解,差点以为刚才迷糊的严君是自己的错觉。
严君看著李乐洋停在半空中的拳头和扭曲的小脸,乐了,“怎麽一大早上就逗我,真是乖巧的小奴隶。我在考虑要不要给你戴上点小道具奖励你呢?”
“哎呦我的主人呐!”李乐洋嚎叫,“你要是给我戴上那些东西,你说万一我在伺候你的时候一激动不小心再咬到你,那怎麽办啊?”
严君笑眯眯地对著李乐洋招手,“明天你戴著试试,我看你敢不敢咬我,爬过来。”
李乐洋撇撇嘴,严君这麽说的意思就是事情已经成了定局,他在多求也无益,没准又会让严君找到借口欺负他。
抬腿爬上严君柔软的大床,手指到严君盖在身上的毛毯,用带著李乐洋专属脾气的动作把毛毯大幅度地掀了起来,“主人,小奴来伺候你起床啦~”
严君的身材很好,线条柔美又充满力道,对於女人来说就是绝对的完美诱惑
严君见李乐洋已经爬到他的腿边,眯著眼睛屈起腿大方地露出全部隐秘的部位,让李乐洋方便跪在他的俩腿之间。
李乐洋趴伏在严君的腿间,看著严君还算温服的柔软男器官和威严紧闭的後,慢慢的俯下腰身将那柔软的物体含在嘴里。
不是第一次给严君咬,却是第一次在床上面对赤裸裸张开双腿的严君,那姿势宛若在邀请别人进入占有一般。
严君勃起的很慢,高潮时候也不像他一样兴奋到茫然,眼睛清亮就像没有被欲望左右一般。
李乐洋感觉严君的欲望慢慢挺立起来充满他的口腔,光滑的头顶在他的喉咙上,随著他动作的加快从铃口里渗出的混著自己的唾被他吞噬进去。
仿佛受到刺激一般,被严君调教好的身体自然的发生了反应,从挺立到肿胀,後也不自觉地一开一合希望有什麽东西可以进来。
这麽想著,李乐洋的手情不自禁的下移抚上严君的臀部,光滑紧致的触感吸引著李乐洋五指动作揉捏起来。
“嗯……”严君闷哼一声双脚用力微微抬起臀部。
李乐洋被严君的声音动作吓了一跳,立马缩回手看向严君,本来打算老老实实不多动作的想法在接触到严君水润鼓舞的眼眸时,手掌再次伸了出去……
☆、069
严君只是瞟了李乐洋一眼就闭上了眼睛。李乐洋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去,虽然不确定刚才自己是否看到了那一闪而过的鼓舞眼神,但严君微微勾起的嘴角他是没有看错。
他将严君直挺挺的欲望从嘴里吐了出来,左手代替嘴继续安抚著,右手则在严君的臀瓣上画著圈靠近那条幽深的缝隙。
李乐洋是色胆包天,但是他是在严君的纵容之下才敢如此,若刚才严君瞪他一眼而不是那似是而非的鼓舞眼神,想李乐洋就是有是个十个胆也不敢如此。
“主人,你在笑什麽?”李乐洋笑呵呵地问。
“我在笑我的小奴隶胆子不小,竟然敢调戏他的主人了。是不是,小奴?”严君的眼睛掀开一条小缝眯眯著瞟向李乐洋,只一眼,风情无限,“小奴,你的手还敢继续伸下去吗?你不怕事後我会惩罚你?”
李乐洋眼睛一转,笑了,明显听出严君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腆著脸问道:“‘事後’什麽惩罚?”
严君笑而不语,双手枕到脑後将头稍微垫高,“你做才会知道。还有,我有让你停下来吗?含进去。”
“嘿嘿。”李乐洋干笑俩声,再次俯下身体将严君的男吸进嘴里卖力舔弄,手下移来到囊慢慢揉捏,另一手徘徊在幽谷边缘,不甘心就怎麽停下来,於是一鼓作气的探了进去。
李乐洋不敢看严君的表情,只是口里的活计更加灵活起来,祈祷在他冒犯了严君之後能够功过相抵,他一向有胆子做任何事情,事後也能够放下那莫须有的尊严像严君求饶以满足他那旺盛的大男人心理。
李乐洋没有抬头,因此他没有看见严君眼里的笑意在慢慢的加深。
李乐洋手指按压揉搓著一点一点接近缝隙里的最隐秘的洞,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岁,喉咙深处的活动挤压著嘴里的男,引得严君舒服地呻吟出声来。
李乐洋看不见手底下的风光,平著感觉挤压口,感觉口在自己的手指下快速张合收缩,怎是一个刺激了得,可他在“虎”口徘徊许久都不敢进入。
严君不耐烦地哼哼一声,後被李乐洋按压的有些刺痒,急的许久没有被好好按摩的体内越发的空虚起来,他抬起右腿搭在了李乐洋的肩膀上,用肢体语言做著无声的邀请。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收回作孽的手时才反应过来严君这个举动的意思。
──他是在让他大胆的行动吗?
☆、070
既然严君已经邀请了,李乐洋就更不可能收手了。
在此之间他是主犯,现在他却是共犯,等到事後他有足够的理由要求严君减轻惩罚甚至是不惩罚他。
李乐洋心里偷笑嘴上的活计却不敢耽误,但这并不妨碍他手上的动作,在口按压了许久的手指在他努力吞咽的同时进了干涩却温暖的甬道里。
“嗯……你个混小子也太莽撞了吧!”严君闷哼一声用另一只蜷曲的腿压住了李乐洋的胳膊阻止他继续前进,脸上的表情有些郁闷。
“这个……”李乐洋慌了神,难道他会错了意?严君把腿放到他的肩膀上不是邀请的意思又会是什麽意思?
李乐洋心惊胆战,这回怕是真的偷不了挨打了。
──既然逃不了挨打的话。
李乐洋闭著眼睛将仍旧带著严君体内的手指弯曲一勾,恶劣地想──反正正都已经这样了,那就让惩罚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嘴下的身体随著手指的弯曲轻微弹跳了一下,使得嘴里铁柱一般的硬物向著喉咙深处顶去。
李乐洋被顶的一阵干呕,这一段时期训练成的调教反让他快速的用嘴唇包住牙齿防止刮伤那看似强壮实则脆弱的器官。
严君从喉咙里发出重的喘息,修长有力的手搭在李乐洋的头上微微用力按下去让李乐洋把他含得更深一些,俩条腿也不自觉地用力压著李乐洋的肩膀和胳膊更加往下沈去。
李乐洋上身几乎都被严君固定住了,只有一只手能够活动,他抓住身子下的被单努力地想要把身体支持起来,却被严君腿上更大的力气按了回去。
嘴里的欲望一跳一跳的,连带著李乐洋的胃也一跳一跳的,呼吸困难憋的头脑混乱起来。
脑袋里只剩下俩个意识,一个是要挣脱开这种不能呼吸的局面,另一个就是不能咬到严君的宝贝命子。
最後剩下唯一一个与严君相连的地方,然後李乐洋只能选择这个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方式──还埋在严君提的的手指屈起伸直再屈起快速的活动起来。
李乐洋心里最深处恶劣意识作怪,自己不好受也不能让严君好受了。但这样的心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承认的。
“嗯啊……”
随著李乐洋恶劣的动作,严君轻飘飘地呻吟出来,身体几个弹跳将欲望更深地入李乐洋的口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腥膻的体直接喷洒在咽喉深处,为了不被那急而猛的体呛住,李乐洋喉结快速耸动吞咽了下去,这可能是李乐洋最没有压力的咽下严君的一次。
高潮过後,严君的身体瘫软下来,李乐洋也得以从严君的退下脱身。
刚直起腰来,严君一手拽住李乐洋的肩膀拉了上来,紧接著一个翻身将李乐洋压在了身下,一手向下快速扼制住李乐洋已经挺立起来的欲望,妖娆的脸上挂著高潮过後兴奋满足而又诡异地笑容,“小奴隶,胆子挺大啊,还敢玩弄起主人我来了?”
李乐洋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紧贴著棉质床单的後背汗毛一一地树立起来,深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就废了他的老二,当即脸上挂起虚伪讨好地笑容,双手虚抚上严君结实的腰身打算一有不对立马自救,“主人,小奴哪敢玩弄您啊,您看您这麽威武,小奴哪里是您的对手啊,这里面一定有什麽地方误会了……您看……”
“误会?”严君哼了一声,“我的小奴说说哪里是误会?我後面现在还能感觉到你那手指头的灵活跳跃……”
“我的手指什麽事情都没干!”李乐洋听了严君这话,下一瞬便将双手压倒屁股底下,天知道上次他咬了严君命子的时候严君是如何威胁恐吓他的。
然而他这麽动作是暂时保住了自己的指头,却把自己的命子更加塞向敌人手中。
“呦,你的意思是用它来顶替你灵活地指头接受惩罚?”严君低沈好听的声音猛然在耳边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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