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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听了严君的话後,李乐洋再想往後退就晚了,感觉严君的手指像弹钢琴一般轻轻地弹了几下,然後五指收缩握住了李乐洋已经勃起的器。
虽然严君手掌用的力道不足以将李乐洋的器捏成内伤,却也不是那脆弱的地方可以忍受的,只见刚才还质昂扬的欲望因为疼痛隐隐有萎缩的迹象。
李乐洋倒抽一口气,双手快速握住严君的手腕,平凡的小脸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泪光隐隐,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主人,你饶了小奴这一次好不好,小奴给你做牛做马,随便你怎麽惩罚都可以!”
严君一挑眉,脸上表情严肃,似是不为李乐洋那可怜服软的样子所动,“那我问你,若是我让你抱我,你敢吗?”
“敢!”李乐洋嘿嘿一笑顺溜的接口,只想先混过这一关再说。
当那个顺从严君回答的“敢”字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扭曲著小脸苦哈哈地撒娇抱怨,“主人你又拿我开玩笑,小奴怎麽敢抱你,你抱小奴还差不多。再说了,”李乐洋顿了顿,脸上一瞬间换上妩媚的神情,“若是主人要小奴,小奴哪有说不的权利。”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颇有一股无奈的感觉。
晓晓万事顺从,但有时候为了一些硬的规矩还是会抵死不从,宁愿得到明显讨不到好处的惩罚。
而李乐洋是聪明的,可是有时候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让严君觉得无奈,觉得哭笑不得,甚至觉得李乐洋耍小聪明时那机灵的样子很可爱……
严君闭了闭眼睛,再看向李乐洋的时候,眼睛里的一切情绪淡去,未留下那种只有谈论公事时的认真严肃,他说:“你刚刚玩弄你的主人我,本来是应该接受严厉的惩罚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选择是否免去惩罚。”
“如何免去惩罚?”李乐洋心惊胆战地问。
严君松了手直起身来,坐在了李乐洋的身侧,可是腿仍旧压著李乐洋的腿,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是你的手犯了错误,所以我的惩罚就是将你的五指头全部用绳绑起来,掉在高处让它支撑你身体大部分的重力一天。或是……”严君指了指李乐洋被他的话语吓得有些软下来的器,没有再说话。
李乐洋在听了严君前半句话的时候,慢慢地将手又压回了屁股底下,可是在严君指向他器的时候,几乎是闪电般的捂上了自己的命子,小脸扭曲著干嚎起来,“主人啊你可不能这麽做,你要是真的把我家小小洋子绑起来吊上一天那他可就费了,到时候小奴就会变成人妖变成太监,然後就会冷淡,然後就会……你让小奴拿什麽来伺候你啊啊啊啊啊~~~~”
“闭嘴!”严君揉了揉嗡嗡直跳的太阳,被李乐洋这阵狼嚎以及不著边的话语给雷到了。
不过有些地方还是稍微著一点边的,李乐洋要是真的变成了太监人妖,他还就真的伺候不了严君了。
“啊啊啊,你都要废了我了,我凭什麽还要听你的话?安静,安静个屁啊!”李乐洋开始撒起泼,他的手也不捂著自己的命子了,而是不停的用力捶著身体俩侧的床,腿也在严君的压制下用力的踢蹬起来,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072
李乐洋的嚎叫震得严君脑袋一阵嗡嗡的想,可是让他闭嘴又不听。这辈子可能除了相互看不顺眼又不能将对方怎麽地的对手外,还没有人敢怎麽样跟他耍脾气。
李乐洋这就是不知死活的典范,还越叫越带劲,“啊啊啊!严君你个王八蛋,老子不就是在你屁股眼里捅了几下,有没有少一块,连血都没流,你就要废了老子的命子!你要废了老子的命子就等於废了老子的命,严君王八蛋我跟你说,你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把老子捅了你个王八蛋啊啊啊……”
严君感觉一个头俩个大,却又拿李乐洋没有发,他也做不出跟李乐洋比嗓门大这麽没有品位的事情,当即手一伸,就像把李乐洋的嘴堵上。
李乐洋正喊在兴头上,嘴唇突然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用力压住,想也没想就抬起手抓住严君捂著他嘴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严君闷哼一声,本来就心烦再被不知轻重的李乐洋狠狠咬了一口,右手虎口的地方瞬间浮现出一个微微渗血的红色牙印,严君看著自己的手,眼睛都红了,带了几分妖娆妩媚的脸瞬间狞狰起来,“李乐洋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让我捅你是吧!老子就捅给你看!”说完,严君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严君就如同一只一直被所有人顺著毛的老虎,突然有那麽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他没有脾气的时候突然逆著毛抚了一下,然後更不知死活的用力拽了一下,所以被压制的凶狠脾都被这一下激了出来,再想压下去可就没有这麽简单了。
李乐洋被严君凶狠的脸凶狠的话语吓住,呆呆地看著严君愤怒的背影一时忘了挣扎。
待反应过来不对劲想要逃跑的时候,严君已经拿著绳子凶器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长腿一伸毫无形象地跨坐在李乐洋的腰上,拽住李乐洋的手绑了起来,绳子很长,绑完手顺著李乐洋的身体缠绕下去绑到脚,再把腿折叠起来绑在了脖子上。
严君喜欢大红绳子,但是晓晓畏惧捆绑,除非真的迫不得已他是不会绑晓晓,因此空有好手艺却无法发挥出来,这回正好在李乐洋身上过过瘾。
严君拽出来一个红色圆形镂空口塞狞笑著塞到李乐洋的嘴里,俩边出来的布条向後绕绑在後脑勺。
经过这麽一些列的动作,原本愤怒稍微得到了些许平息,但他不会简单的放过李乐洋,至少要让他知道,当他越过自己的界限,後果是严重的。
严君拍怕李乐洋的脸,诡异的笑了,修长的手指把弄著严君早已垂软下来的小东西,一下一下的握著,他说:“小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命令你抱我和我发生实质的关系,你敢吗?如果我说,这是让我不废了你的唯一交换条件。”
☆、073
“怎麽不回答我呢,你到底选择什麽?”严君笑得好不邪恶,握著李乐洋的手指一点一点缩紧,然後放开再缩紧,如此几下,李乐洋的下体倒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的嘴被堵上没法回答,急的哇哇直叫。
严君笑嘻嘻地折磨了他好半响才恍然大悟拉长声音道:“哦──,原来你是不愿意啊!”耸耸肩无所谓地道,“那就算了,反正你这样的小奴隶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就是废了你的小东西,还有後面可以供我玩乐一阵子。”
“呜呜呜……”李乐洋急的直摇头,就怕严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一万个愿意上严君啊!
“摇头是什麽意思,不愿意啊。”
严君的沈思状换来李乐洋更加猛烈的摇头,摇了摇头又停下来孟津的点头,最後连李乐洋自己也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是什麽意思了。缓了一口气,李乐洋瞪大了自己水灵灵地大眼睛,希望严君能够通过传说中心灵窗口看见他心里的意愿。
严君皱皱眉头,丝毫不懂情调地说:“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想用你那小眼神杀死我?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我也不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吧,我一个一个问,你一个一个答。”
李乐洋点点头。
“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想要命子你就摇头。”
李乐洋点头,严君笑了,“原来我的小奴隶这麽喜欢你的主人啊,宁愿废了自己也要和我做爱。”
李乐洋瞪大眼睛,懵了。
他没有同意废了自己啊,他只是答应了严君前面的条件啊,刚刚严君到底说的是什麽,不是“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不想要命子你就摇头。”吗?
“唔唔唔……”李乐洋抗议,发出来的只剩下音调顿挫的“唔唔”声,而嘴里积累下来那些无法咽下去的唾因为他的发音,再也承受不住顺著无法闭合的嘴角溢了出来,顺著脸颊脖子流淌下来,晶莹剔透。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事实,严君坏到家了!绑住他的手脚堵住他的嘴,就是要让他有苦没法说啊!
严君乐了,用手指勾起李乐洋的口水涂到他的後上充当天然润滑剂,“不逗你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如果我说,若是你和我做过爱後,我便不会再放你离开我半步,你可有意见?”
李乐洋不太明白严君为什麽要这麽问,这不是早就定下来了?他是他的奴隶,他不允许他逃走,那还有什麽意见可说?
李乐洋点点头,这本来就没有什麽异议。
严君满意的笑了,他想过等这一段事情结束後可能会放开李乐洋。但是既然他对这个小奴隶还是很满意并打算和他保持更为亲密的关系,他也自愿留下来了,似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顾忌了。
☆、074
严君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可以融化冰川的温暖笑容。
李乐洋见严君脸上出现了这样的笑容,以为自己终於逃过了一劫,可是严君笑著笑著,那愉悦的笑容慢慢地变了质。
严君又伸手将李乐洋流出来的口水拭去,擦在了毫无遮挡的後里,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攻城略地。
“好,既然你应下来了,我也就不能废了你这吃饭的家夥。但是……”严君似笑非笑的掐音。
一般跟著“但是”俩字之後的,都不会是好事,李乐洋本来放下一半的心再次被严君简单的俩个字重新吊了起来。
“唔唔……”还有什麽但是啊。
严君诡异地笑了俩声,手指用力地进李乐洋的身体里,在那柔软温柔的甬道里卖力地翻搅起来。
“但是死罪能免获罪难逃。不过呢,我今天有事不能一直看著你受罚……”严君说了俩句话又停了下来。
李乐洋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希望,严君的意思是不是今天他不用接受惩罚?
正在李乐洋暗自高兴的时候,严君慢悠悠地继续道:“但是即使我不在,我也有办法让你得到充分的教训,只是可惜我没有办法看见你哀求我的可爱样子了。”
到此,严君的话才完全说完。
他将一句话分成了三段,成功地主宰了李乐洋的心情,大起大落最後甚至都生不出侥幸来。
李乐洋眨巴眨巴被严君灵活地手指搅弄成的水润眼眸,最後索闭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跟了严君这麽久,他也知道严君那恶劣的子,你越是随著他的手段走,他就越是高兴。反正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挣扎反而娱乐了那个恶人。
只是严君作恶的手实在搅得他身体空虚的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无法闭合的嘴中流泻出来,晶莹的唾更是泛滥,在下颚处连成一条晶莹剔透地小溪来。
李乐洋明显逃避顺从的样子,让严君悻悻地收了手,“你再怎麽学晓晓乖巧的样子也学不来,我还是喜欢你张牙舞爪地样子。”
严君说完,将李乐洋口中的镂空口塞拿了下来,借著他富裕的唾湿润了刚才拿出来的凶恶的假阳具,慢慢推进了李乐洋的後之中。
李乐洋的嘴刚得到解放,由於被撑的麻木稍稍得到缓解,一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他心里明白,在严君惩罚他的时候他再不知好歹的冲撞严君,只能赢来更加猛烈的责罚,这是他在严君手底下生活这麽长时间的基本常识。
严君用手将李乐洋脸上剩余的唾抹去,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自己舔干净,李乐洋难得地顺从了严君的命令,使严君龙心大悦。
严君拍著李乐洋光滑弹的臀部,道:“这样吧,看你这麽乖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又来了,李乐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严君总给他出选择题,而他想要自己选的必然是俩个选择中较轻的那一个。最终,严君给他的还是他自己定下来的那个惩罚。
“说吧。”明知道严君只是拿他当小猫一样逗著玩,可是他不得不继续顺从他。
“第一个选择,三百下藤条,我想如果你选择这个的话,估计会几天下不了床……”
未等严君说完,李乐洋就打断了他,“我选另一个。”
李乐洋认为这条太过严重,严君想让他选的一定是另一个选择,所以,他不想再听严君继续罗嗦下去了!
☆、075
“哦?”严君挑了挑眉,很有兴味地问,“你不听另一个是什麽就选了,万一你承受不了怎麽办?”
李乐洋转过头来看著严君狡诈的笑容,心里咯!一下。严君这次不会不按常理出牌吧?三百下藤条怎麽想来也是一个过於严重的惩罚。不过……以他敢在严君那虎里翻腾的大胆,似乎也不能轻了……
李乐洋讨好又心虚地问,“那另一条是什麽?”
“我的小奴隶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还问它做什麽?你跟著我的要求做就是了。”
李乐洋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已经彻底掉进了严君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我要带你去游戏室里,是你自己走下去还是我抱你下去?”
李乐洋撇撇嘴,“你给我松开,我自己走。”
严君一边给李乐洋松开一边唠叨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受罚。”
“我知道了。”李乐洋不耐烦的应著,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跳下了床。
严君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就带头走出了他的寝室。
李乐洋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瞅了瞅严君那遮挡的严实的睡衣,深刻的明白了什麽叫做“衣冠禽兽”。
他赤身裸体的不一定叫做禽兽,严君把自己包装的衣光鲜亮不一定不禽兽!
李乐洋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跟著严君向著地下游戏室走去。
不动不知道,这一走动,就带动了在身体里蛰伏著的假阳具。
李乐洋这些日子被严君调教的早已经能够吞下硕大的假阳具自如的行走活动,但其中的滋味自由自己知道。
规矩在那里,他也不能像刚开的时候一样什麽都不明白,只知道趁严君不在的时候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拿出去,事後他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严君罚他带著那个假阳具整整三天并用贞带锁住,任他如何折腾,没有钥匙他也拿不下来。
结果就是,他不仅後遭罪,就连想要拉屎撒尿都要先想严君报备,严君高兴了就会放他解决问题,要是一个不高兴……他就得憋到严君高兴为止。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三天里严君让晓晓变著花样地做好吃的,而且不限制他的食量……
李乐洋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紧臀部迈动脚步跟上严君。
若严君没有特殊要求,李乐洋和晓晓不用跪行,虽然步行减小了含著假阳具的难度,可是每当双腿交替迈动时,那假阳具就像是充了电一般活动起来,加之李乐洋必须收紧括约肌防止假阳具掉下来,使身体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假阳具的硕大及走路带来的冲撞。
李乐洋尽力放轻脚步以减缓体内的感觉,即使这样,被严君调教的很好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应为长时间得不到照顾乖巧地伏在腿边的不干被遗忘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感觉到一阵羞耻以及背德的快意。
严君走到一楼,听到背後越拉越远的声音,停下来等李乐洋。
这时厨房里的晓晓听见声音出来,看见严君站在楼梯口,恭敬地低下头叫道:“主人,您起来了,现在开饭吗?”
晓晓此时只穿了一件围裙,围裙是特制的,只将腹包裹住,低端不及大腿边缘,刚刚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前俩点以及那乖巧的器,俩条腿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白色的影子,那是严君喜欢的白色毛绒尾巴。
严君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晓晓诱人的打扮,著下巴笑了一声,在回头去看已经蹒跚著来到楼梯转角的李乐洋,只见李乐洋扶著楼梯手双腿紧闭小心翼翼往下走,怎麽也想想不出来他夹著尾巴的“优雅”样子。
☆、076
李乐洋一听到“开饭”俩个字,眼睛立马就亮了,闪动著请求地光芒直向严君,“主人,要吃饭了!”
严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对晓晓说:“那就开饭吧。”
李乐洋见严君同意了,下楼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上了一辈,他直接越过严君向晓晓扑去,“晓晓晓晓,今天做了什麽好吃的?有没有我喜欢的瘦粥?”
晓晓看著跟进来的李乐洋,腼腆地笑了,“有啊,主人特意吩咐的。”
“唔唔,晓晓我太爱你了!”李乐洋捧著属於他的那碗瘦粥蹒跚著出去享受美味。
晓晓回头看著李乐洋兴奋的光裸背影,以及双腿之间明晃晃到刺眼地黑色假阳具,脸色有些发白。闭了闭眼睛,将心底杂乱的情绪全部甩出去,他用托盘盛著他和严君的瘦粥及几个下饭的小青菜,将其端出了厨房。当晓晓收拾好坐在严君下手开始吃饭的时候,李乐洋已经自觉地盛了第二碗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