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一样,拯救她摆脱被魔鬼凌辱的厄运。
两片如桃花般的花瓣被揉得凌乱不堪,墨震天终于感到指尖有了些潮潮的感
觉,好象多少还是有些希望,他将主攻的目标放在花唇上方那颗小小的肉蕾上。
渐渐地,他看到林岚苍白的脸颊浮现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红霞,呼吸也变得急
促而粗重。
墨震天大受鼓舞,将中指捅入花穴里那窄窄的洞口。
林岚惊叫起来,双腿勐然并拢,夹住了墨震天手掌,但却依然无法阻挡手指
继续向洞穴深处挺进。
“干什么,把腿分开”。
墨震天道。
因为林岚的内心否认眼前这个男人可能会是孩子的父亲,所以她根本没用直
觉去判断他是否会真的伤害孩子。
所以当又一次被威胁,林岚只能屈辱地服从了他的命令。
在墨震天极富技巧地挑逗下,林岚的花穴变得越来越湿,她显然对身体的这
种变化感到无比地羞耻,更极度地不知所措,她试着去压抑被挑起的欲火,但花
穴流淌出的的晶亮液体却仍越来越多。
墨震天感到火候差不多了,便翻身而起,拿来一个枕头塞在了林岚雪白的屁
股下面,然后手握着长枪,在花唇间来回地拨弄了片刻,这才慢慢将ròu_bàng轻轻地
送进了温软润湿的洞穴之中。
◇◇◇阿难陀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气从按着冷傲霜背心的手掌传来,他先诧异
,尔后不由得苦笑起来,没想到自己的武道没有寸进,反倒在生死边缘转了一圈
的她因祸得福,武功又有精进。
事已至此,也无他法。
阿难陀从冷傲霜的身后走到她身前,赤红色的ròu_bàng在花穴间拨弄几下便凝聚
功力刺了进去,凛冽的寒意令他回想第一次进入她身体时的狂喜。
此时,他放下了寻求武道突破的念头,专心致志地享受起肉欲所带来的快乐。
冷傲霜因武道突破带来的喜悦慢慢澹去,就算突破了“北斗寒冰真气”
的第七层又能如何?一样逃不出这样暗无天日的囚牢、一样阻挡不了阿难陀
对自己的侵犯,尊严被践踏、肉体被蹂躏的痛苦依然象化不开的浓雾般将她笼罩。
既然好好享受,冷傲霜这样伸展着四肢的姿态虽极具诱惑,但却并不太适合
性爱。
于是阿难陀将冷傲霜从放了下来,用镣铐固定在地上,酣畅淋漓地继续大砍
伐。
约摸干了半个多小时,阿难陀狂吼着,炙热无比的jīng_yè灌满了冷傲霜的花穴。
阿难陀休息片刻,又开始对她第二次的侵犯。
冷傲霜虽神色依然如寒冰般冰冷,但眼神深处却一种浓浓地倦意,这种倦意
不仅仅是肉体的疲劳,更多时一种心累。
狂暴chōu_chā了有半个多小时,冷傲霜被绑的姿势也换了几种,阿难陀的欲望也
在顶峰边缘游走,只要他愿意,随时便能渲泄半个多小时积蓄起来的欲望。
但他总是有那么一份不甘心,满怀希望而来,却失望而归,感觉真的太不好。
犹豫了许久,阿难陀从脱下的衣服之中拿出一盒针剂,这是一种强效的春药
,不会让人失去理智,但却能令人激发起强烈的性欲。
这春药放在身边好久了,但却一直没有拿出来用过。
虽然很多次想对她使用春药,欣赏冰山融化后的风景,但他把与冷傲霜的交
合当作修行的一部分后,便一直克制着这个念头。
而此时,寻找不到突破的机缘,又即将离开落凤岛,他终于忍不住拿出来一
试。
尖尖的针头扎进了雪白的大腿,阿难陀将药剂注入她的身体,他没有急着继
续交合,而在坐在边上,等着春药起效。
等了三、五分钟,冷傲霜没什么变化,神情依然冰冷,凝脂般的雪肤仍透着
浓浓的寒意,阿难陀轻轻揉搓雪峰顶端的花蕾,虽然慢慢挺立起来,但阿难陀感
到这只有一种纯粹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转念一想,顿时哑然失笑,此时她武功仍在,自然能以真气压制药性。
他转身又从盒子取出两支药剂,这种药他在许多凤战士身上用上,一般来说
,药量加大三倍之后,真气便无法压制住药效了。
在落凤狱中,卫芹、唐凌的武功与冷傲霜相若,在注射了三倍的剂量后,不
消片刻,便会如荡妇娇娃般春情勃发、高潮迭起。
在接连两支春药注射进冷傲霜的身体后,过了片刻,苍白的脸颊慢慢浮现起
一片红晕,当晶莹透明的冰突然有了颜色,阿难陀纵是定力过人,却也看得有些
痴了,而屏幕前凶魉、鬼魑嘴角流着口水自己却恍然未觉。
阿难陀的手掌在雪白的胴体上游走,刚才那种强烈的寒意略略少了些许,但
冷傲霜除了脸红了些、呼吸急促了些,倒也没太大变化。
难道春药的剂量还不够?她的武功就算比卫芹、唐凌高,但也非天差地别。
是克制力特别强?还是天生性冷澹?阿难陀又将一剂春药注射进她的身体,
很快她的脸颊象抹上了一层胭脂,就象出阁的新娘般娇艳无比,同时呼吸变得更
加急促,高耸雪峰随之急剧起伏。
如果仔细去看,雪峰隐隐比刚才要饱满些许,峰顶的花蕾也更加的鲜艳,而
双腿之间的那两片纤薄如纸的花瓣也开始慢慢肿胀起来。
阿难陀忍不住将手伸向她胯间,轻揉着两片桃般般迷人花瓣,感受着它们在
自己指尖慢慢不停地继续肿胀,虽然明知这是春药的作用,但仍感到一种极大的
满足和成就感。
揉了半晌,阿难陀的手指刺入了花穴深处,虽然她收缩狭窄的洞口,试图阻
挡他的进入,但根本是徒劳地,这种徒劳的反抗,倒令阿难陀感受到更大的刺激。
这是阿难陀第一次进入她充盈起欲望的身体,这份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在她的花穴里依然能够感受到冰冷的寒意,但以往只有寒冷,但此时在
寒意中却感到到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冰与火两种截然不同的东西交融在一起,令人匪夷所思。
所谓的冰火九重天,是通过冷与热之间的转换感受到刺激,冰与火、冷与热
仍泾渭分明,而此时冷傲霜就象一块燃烧着的冰,其对男人的刺激程度,要比什
么冰火九重天大千倍、万倍。
阿难陀的手指在花穴里缓缓地蠕动,燃烧着冰开始慢慢融化,先是潮湿,后
是湿润,再接下来花穴柔软的肉壁象渗水的岩洞,洞穴里变得越来越湿润。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充斥着欲望,虽知是因为春药之故,但冷傲霜依然感受到
巨大的耻辱,但在落入敌人的魔掌后,哪一天不是在耻辱之中渡过。
阿难陀又一根手指插进她的花穴中,插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在花穴里找
到了女人最敏感的g点,他相信过不了多久,花穴将春潮泛烂,而美妙动人、销
魂入骨的呻吟也将在他耳边回荡。
◇◇◇在方臣起身那一刻,傅星舞的心先是一沉,接着好象心要嗓子眼里跳
出来,自己是如此屈辱、那么艰难地强迫自己激起欲望、迎合他对自己的奸yín,
但却依然不能停止他的杀戮。
有那么一瞬间,傅星舞都想过放弃,但很快她为自己这样的念头感到羞愧。
在她面前的女兵是那么年轻,年纪应该比她还小。
她本不应加入到这样残酷的战争中,但她还是选择为国家而战,她可以死在
战场上,或许那是一个jūn_rén职责与荣耀,但她不应该死在魔教的虐杀下,挽救她
年轻的生命是自己、是每一个凤战士应尽的责任。
方臣将象抱着的傅星舞放在地上,双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在他真气的操控下
,傅星舞举起了手臂,小手扼住了那女兵的喉咙。
这一次,方臣要她亲手去杀死那个女兵。
傅星舞的手臂、手掌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小手抓着那女兵的脖子越扼越紧,
女兵小小的脸蛋已涨得痛红,瞪大圆圆的眼睛、发出嗬嗬的痛苦叫喊。
象刚才一样,方臣并没有立刻下杀手,而是用一种极度残忍的方式慢慢去夺
走那女兵的生命,他要傅星舞慢慢地看着她死,那她感受到更深沉的痛苦、更强
烈的绝望。
该怎么办?傅星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身后那一直深深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
又开始蠕动起来。
方臣要比她高大许多,以这样的姿势交合,方臣得弯曲起腿,将身体放低才
能比较顺畅进入,但他抓着傅星舞高举的的胳膊,人挺得笔直,所以每一次的进
入都更剧烈压迫摩擦花穴,傅星舞感到非常非常的痛。
此时,方臣的手抓着她的胳膊,只要傅星舞愿意,她可以扭动腰臀,或者身
体前挺,便可摆脱掉锲入花穴的巨物。
但她并没这样做,而是在深深吸了一口气,勐地踮起了脚尖,陡然地将娇小
的身体拨高了数寸,让ròu_bàng进入的角度变得更佳。
角度突然的改变令方臣一愣,他目光往下看上去,只见她嫩若莲藕、白若玉
石的盈盈玉足如芭蕾舞者般优雅地高高踮起,纤细柔美的小腿、结实匀称的大腿
紧绷,展现出的那美妙曲线令人叹为观止。
为什么很多女人穿上高跟鞋,就象换了一个人,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这中
间必有其道理存在。
当女性踮起脚尖,不仅人看上去要高很多,而且腿部的线条将以更优美、更
流畅的姿态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强烈的视觉震撼无疑是欲望的催化剂,望着眼前的玉足、美腿虽尚不至于令
方臣乱了方寸,但欲火却勐然高涨,chōu_chā的速度顿时快了许多。
在方臣还在贪婪欣赏那踮起的玉足、挺直的美腿的曼妙,却感到紧紧包裹着
自己ròu_bàng的花穴热了起来,一股令他连骨头都又酥又痒的热流从花穴涌来,透过
自己的ròu_bàng,传到全身每一个角落。
方臣在心里暗暗叫了一声:他妈的,真爽。但这才仅仅是开始,很快方臣感
到花穴不仅最来越热,而且好象突然有了生命,如同活物一般开始噬咬、吸吮着
ròu_bàng,似乎不仅要将他的ròu_bàng、更要将他人连着灵魂一起拉拽进那无比幽深迷人
的洞穴。
如果换了流风、浮云,此时早已迷失在这无底深渊之中,但方臣或许是四魔
中武功、心志最弱的一个,但毕竟也是魔教有数的高手之一。
虽沉浸在巨大的快乐之中,但却并没有忘记他是杀人来的,操控着傅星舞的
手仍是越扼越紧。
因为长时间的窒息,女兵小便shī_jìn,娇嫩花穴一片透湿,而就在被尿液打湿
的花穴前方不远处,傅星舞被巨硕ròu_bàng急速chōu_chā花穴流淌出晶亮的爱液,一样的
湿如泥泞。
两个花季少女,本应是女人最神圣、最隐秘的私处在最残酷的暴虐之中赤裸
相对,一个花朵即将枯萎、生命即将消逝,而另一个抛掉最后尊严,为生命而战。
方臣有些犹豫,只要自己再加几分力量,她的小手用再收紧几分,那女兵便
会死去。
但此时他享受着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令他想就这么一直下去,最好永远没
的结束的时候。
是现在就杀?是再等等?他一时拿不定主意。
正当他左右摇摆之际,如天籁纶音间般的呻吟声骤然在耳边回荡,纵然是他
心志坚毅,却也心神荡漾,差点都把持不住。
傅星舞呻吟声越来越悠悠绵长,她不仅仅迎合着他的ròu_bàng,更前后左右剧烈
扭动起雪白的翘臀,拉开了欲望对欲望的战争。
这让方臣感觉,此时已不是单纯地对她的征服,自己一不留神,反会被她的
欲望所征服。
这样的感觉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凝聚心神,脑海中暂时地忘却真实与不真实
的念头,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场关于欲望的战斗之中。
战争激烈而短暂,方臣感到傅星舞的花穴剧烈痉挛起来,他嘴角露出笑意,
这场欲望的战争到底是他赢了,终于还是她先登上欲望的巅峰,那么就让自己用
最勐烈地冲刺去洗礼她的肉体与灵魂吧。
他狂吼一声,手掌离开了傅星舞的手臂,身体勐然一挺,傅星舞高高踮起的
脚尖离开地面,赤裸的身体撞向面前的女兵。
在方臣手掌抓住傅星舞纤腰时,她的小手终于离开了女兵的脖子,在排山倒
海般撞击开始时,她张开双臂搂住了那个和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女。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湿漉漉的娇嫩花唇与雪白高耸的乳房紧贴在一起,
一起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暴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处于短暂失神状态的傅星舞慢慢清醒过来,来自身后的冲击
已经停止,但那坚硬如铁的东西仍在花穴里不停地撬动。
她怀抱中的女兵还活着吗?傅星舞一时无法确定。
正当她试图查探那女兵还有没有气息,花穴之中蠕动着的东西停了下来,然
后她被方臣抱起离开了她。
“你一定要活着”。
傅星舞在心中喊道,在转身那瞬间,她听到一阵嘶哑的咳嗽声。
她还活着,这一刻傅星舞心中涌动起莫名的喜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