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冷傲霜却也没象阿难陀所想的那样情难自禁,是燃烧着的冰不假,
但火焰却只融化了冰的表层,其深处的核心依然象冰晶一样没有融化的迹象。
阿难陀微一思忖,接连又将两支针剂扎入冷傲霜的大腿。不多时,在烈性春
药的作用之下,冷傲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充满情欲的胴体、销魂无比的娇喘强烈地刺激着阿难陀的神经,令他有如同
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巨硕的ròu_bàng在晶莹透湿的花瓣间畅快淋漓地进出,猛烈的撞
击之下,剧烈晃颤的花瓣迸溅出细小闪亮的露水。
冷傲霜确已坠入肉欲的深渊,但阿难陀却迟迟没有盼来火山喷发的最终时刻,
他懒得多想,将随身带来的春药悉数注入她的身体。今晚他数度受挫,眼前武道
突破无望,郁闷、心灰之下,有些不管不顾。
在阿难陀疯狂奸yín之下,赤裸的冷傲霜浑身被汗水浸湿,花穴更是春潮泛滥。
她美眸迷离,大声呻吟,眼看就要不可抑制地到达肉欲巅峰,但就在只差一线之
时,冷傲霜迷人的脸庞突然痛苦扭曲起来,充斥着欲望的呻吟声中掺杂着极度痛
楚的悲鸣。阿难陀不知她为何突然会这样,沉迷在欲望中的他一时没有凝神去想,
而是继续着凶猛的砍伐杀戮。
慢慢地,兖盈欲望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哀号,如水蛇般扭动的雪白胴体也因痛
苦而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后,痉挛的胴体慢慢停止下来,
紧接着哀号之中又开始掺杂起一丝丝的肉欲,先是若有若无,很快便弥漫如春天
里的浓雾。
阿难陀虽欲中焚心,在他毕竟是魔教中有数高手,思维依然敏锐。他很快明
白,冷傲霜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刚才她用了大部分的真气去克制春药的效性,
无法抵御万毒邪炎的侵袭,而当她转用真气去相抗魔功时,便无法压制住春药的
作用。
「真是比石头还硬的女人!」阿难陀惊诧着着冷傲霜又一次从燃烧起情欲然
后转折成痛苦莫名的过程。很显然,虽然冷傲霜在武道上有所突破,但依然无法
抵挡住春药与魔功两重的攻击。最终的结果,要么被春药激发起不可阻挡的性欲
高潮,要么在魔功侵蚀之下遭受重创甚至死亡。
突然,阿难陀脑海中灵光一现,为何自己的武道就象隔着一层玻璃纸却无法
捅破,或许自己太在意得失,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宝贝,既想去征服她,却又
小心翼翼地怕打碎了这个宝贝。武道讲究的是心无旁骛、不计得失、在随意无意
之中方能窥得大道。
想到这里,阿难陀突然纵声长笑,笑罢脑海中再无杂念,唯存人类最原始的
欲望本能,他手掌在冷傲霜赤裸的胴体游走,每一次都触摸都令自己感到快乐,
也给对方带去强烈的刺激。巨硕的ròu_bàng在湿润的花穴中时快时慢,虽是在本能之
下的动作,却浑然天成,一次次撞击着冰山圣女紧闭的欲望之门。
冷傲霜第一次从高潮边缘到极度痛苦再充盈起欲望整个过程近十分钟,而第
二次只有七、八分钟,而第三次轮回时间更加短暂。冷傲霜也清楚她只有这么两
个选择,最初她宁愿死也不愿屈服于春药,但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与痛苦中来回,
她的心志再难保持专注,而每个凤战士在潜意识之中强烈的求生欲在不知不觉影
响着她。
慢慢地,痛苦与欲望再无法显现出泾渭分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痛苦与欲
望同时象剪刀的两柄,一下一下将她整个人彻底的剪碎。渐渐地,冷傲霜已无法
思考,潜意识开始主导她的思想与行为,无论再黑暗、再痛苦,活下去是每个凤
战士恪守的信条,无论凤凰能不能够从烈火中涅槃,但却一定要勇敢地面对火焰
的炙烧。
冷傲霜感到身体就象沸腾的开水,九十度、九五度、九十九度……欲望的冰
门已经布满了碎裂的纹路,或许只要一击,冰门后的洪水烈焰便会以不可阻挡之
势奔腾而出,或许她用尽全力,仍能拖延一时半刻,她转过身,身后巨大狰狞的
猛兽一次次扑击自己,只要稍有松懈,必将被它活活撕成碎片。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她默默地转过身,面对
着那道冰门,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轰响,晶莹洁白的冰门在她的眼前轰然塌陷,一
时间冰门如碎裂的镜子般四散,目眩神迷之中,一道比她人高出数倍的赤红色滔
天巨浪奔腾而来,她根本来不及思考,眼前一片血红,一下被巨浪抛向天空,紧
接着又被打入深深地谷底。
阿难陀虽已不再计较得失、不再去用心考,但凭着原始的本能,他对冷傲霜
身体每一个细微反应却洞悉无遗,在冰门碎裂的那瞬间,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状
的狂喜,在冷傲霜喷发出海啸般的巨浪之时,他用同样的猛烈迎接着那股巨浪。
耳边也轰然巨响,这不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而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在两股
巨浪相撞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灵魂穿越出了这小小的囚室、甚至穿越
出过厚实的山壁,他看到满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乐已经不能
形容他的感觉,或许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绘他狂喜之极感受。
巨大的快乐从塞满花穴的ròu_bàng象潮水一般翻腾而来,他每一次喷射灵魂都跟
着剧烈震颤,直到粮尽弹绝。阿难陀畅快地大吼一声,他根本没有去思考,却感
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发的巨浪依然汹涌。他是男人、是当世的强者,自然无惧任
何的挑战,还是凭着本能,他继续享受着快乐、继续与着燃烧起熊熊欲火的胴体
进行着抵死搏击。
阿难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药剂量实在太大,在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春药
依然令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在打开欲望之门时,冷傲霜已将所有的真气用
于抵挡魔功,春药更如洪水猛兽般一发而不可收。
冷骄霜二度高潮比前次来得更加猛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在最顶峰之时,
她嘶吼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花穴中喷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来。阿难陀在又
一次神游物外后,突然一股热流从天灵盖滚滚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啸起来,狂
喜充盈着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觉间,他终于捅过了那道玻璃纸,在武道上终于艰
难地向前迈了一步。
阿难陀的啸声令冷傲霜回来神来,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彻底失态,在他的胯下
不止一次到达高潮,她还来不及品味这份屈辱,却惊诧地感到,锲入在花穴的肉
棒的热度在慢慢地减弱。她虽然不甚明白,但却感到阿难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
破,同时她隐隐地觉得,他的突破与自己的反应有所关联。她毅然将抵御魔功的
真气收回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欲望黑潮仍一浪高过一浪,但欲望的大门慢慢地
又开始凝结冰冻起来。
「今晚多谢你了。」阿难陀微笑着道。虽然最后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
果冷傲霜宁愿死也不愿意放弃压制药性,那么他面对一具尸体想必也难有所突破。
在这二选一之中,冷傲霜的选择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屈服,而他放弃了得失之
念,在极致的快乐之中,终于得到了他想的东西。
两人都是高手,冷傲霜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
为了活下去放弃了对欲望的克制,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丧。
「这么久了,都没好好和你做过,每次都象是打仗一样,今晚终于可以痛痛
快快来一下了。」阿难陀说着将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体,然后解
开了她的锁链镣铐。阿难陀已可以控制住万毒邪炎,即使冷傲霜无真气护体,也
不会对她造成大的伤害。虽然过去干她时,可以将她绑成自己喜欢的体态,但阿
难陀早想这样除了束缚,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战三百会合了。
在真气被抑制后,冷傲霜已无法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
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在这个晚上,她一次次被奸yín至高潮,有多少次,连她
自己都记不清楚。
凶魉、鬼魑终于走进了落凤狱最深处的那间囚室,在生死之间转悠了一圈之
后,他们鼓起了勇气,冰山圣女般一般的冷傲霜,还有那个夜晚烙印在他们脑海
中的画面,令他们不去想会有什么后果。
囚室之中,绝色无双的姐妹俩从并排着跪趴在地上,一根从房顶垂挂的铁链
系着她们纤细的腰肢,牵拉起赤裸的身体。司徒空最喜如野兽般的后入式,所以
只要他在,姐妹俩人大多会这样趴在地上。
凶魉双目赤红,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
了她挺翘的雪股,如同胡萝卜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他双手一猛
然一提,跪趴着的冷傲霜人象圆弧般弯了起来,在拉提到顶点时,他手掌一松,
拱形的身体落了下去,在膝盖触地那瞬间,「啪」一声沉闷的声响,凶魉一掌拍
在她尤在晃动的雪股上,顿时雪臀如花枝般颤摇得更加厉害。
「姐!」一旁的冷雪惊叫起来,叫声尚未落下,鬼魑将一根金属的物件蛮横
地插进了她花穴之中。冷傲霜扭动看了一眼妹妹,让她保持冷静。短短几天时间,
妹妹象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般。当日,在雷破的宅邸,两人同时面对雷破的奸yín,
她沉着、冷静,掌控着局面,并默默给她鼓励,让她感到安心。但此时此刻的她,
遇事慌乱毫无主张,无法控制欲望,情绪起伏极大,动不动就失了方寸。当然冷
傲霜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清楚归清楚,却毫无办法。
看到姐姐略有责备的眼神,冷雪不再出声,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
身在地狱自然要继续面对各种痛苦屈辱。
凶魉朝着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数下后,圆滚滚肥胖的身体骑坐在她背上,双手
环绕过胁下,抓着她的玉乳象揉面团一般抓捏起来。虽然冷傲霜被抑制着真气,
但因为修习寒冰罡气之故,挺拨结实玉乳触感微凉,手感真是好得没话说。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肆虐,时间虽然不长,但仍触目惊心。凶魉站了起来,走
到冷傲霜的身后,裤子刚脱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这才
将脱下一半的裤子胡乱地拉扯掉。
「来,先给老子先吹个箫。」凶魉指着圆圆凸起肚子下还算粗壮的ròu_bàng道。
冷傲霜一愣,她本已做好被凶魉奸yín的准备,但没想到他竟然提出这样令她
屈辱的要求。虽然她已被不少男人奸yín过,但凶魉无疑是其中最猥琐、最丑陋的
一个。此时,他象毒蛇一般埋在两条猪腿间的ròu_bàng离她还有些好些距离,她必然
竭尽全力地抬起头伸向他的胯间,或许才能很勉强触碰到。在污辱过她的男人中,
即使有把阳具塞进她嘴里,她也只是被动的接受,而此时要她象狗一样爬过去,
昂起头,将他的从棒吞进嘴里,她一时有些发怔。
「怎么,不愿意?」凶魉胸有成竹地朝鬼魑看了一眼。鬼魑嘻嘻一笑,按动
插在冷雪花穴中电棒的开关,顿时冷雪痛得尖叫起来,赤裸地胴体剧烈地痉挛起
来。
听到妹妹的惨号,冷傲霜心一阵刺痛,她没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表示她
的屈服。咬了咬牙,抬起了头,撑地的手掌用力,赤裸的身体向前移动。散发着
一股难闻腥臊的ròu_bàng已近在眼前,她闭上眼睛,艰难地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头猛
然向前伸去。正当她准备忍受那丑陋的东西进入她的嘴里,但束缚着的身体已伸
到极限,却什么也没碰到。冷傲霜睁开美眸,只见凶魉横着地跨了一步,那根赤
红色的ròu_bàng移到了她脸的左侧。
妹妹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冷傲霜虽知道他们不会也不敢真的杀死她,但妹
妹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脆弱,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她都会竭尽全力让妹妹
少受一点点的痛苦。
当冷傲霜艰难地转动身体、侧着头试图将凶魉ròu_bàng吞入口中,但他又向着右
面迈了一步,无奈之下,她只有跟随着他的身体,继续地将脸伸向那两条巨大的
肥腿中央。
虽然刚才打了冷傲霜的屁股、摸了她的乳房,虽然此时两人身体没有丝毫的
接触,但凶魉感受到的刺激程度却比刚才更加强烈。高高在上、无法企及、如同
万古冰峰一般的她,跪趴在自己的面前,摆头摇臀,拚命地要将自己的ròu_bàng吃进
嘴里。如同母狗一样的圣女,强烈无比的反差令他激动得不停哆嗦,身上的肥肉
晃颤个不停。
好几次,柔软的樱唇都已触到他的guī_tóu,一阵阵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他无比亢
奋,在这样戏耍了七八十来次后,凶魉的欲望已到达无法控制地地步。雪山圣女
那娇艳红唇又一次触碰到了guī_tóu,他还想继续这样的游戏,但欲望却压倒了一切。
他狂吼一声,手掌猛地按在冷傲霜后脑勺上,人如同相扑运动员般猛地向前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