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痛得哇哇大叫,要么是爽得哇哇大叫。刚才你痛得哇哇大叫
我们都听到了,说实话,我都感到有些惨呵。我大师哥人还是不错的,所以我想
他是想操的你爽得哇哇大叫。唉,他想得太简单了,哪有那么容易。不错,鸡巴
与阴道快速摩擦确实可以让女人产生生理反应,但你又不是普通人,要想这样把
你搞得兴奋起来,应该是不可能的。」
浮云将脸转向流风道:「大师哥,怎么样,下面湿了没有,你得要变变节奏
,比如九浅一深,也别一个劲地插,在适当的时候可以用鸡巴顶两下,或许干脆
别拨出来,屁股扭来扭去扭几下……」
「浮云!你能不能闭嘴!」
流风实在忍无可忍地道。
浮云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大师哥,我是在帮你好不好,你搞下面,我
搞上面,事半功倍嘛。女人的乳头很敏感的好不好,看到没,硬起来吧,是不是
现在她下面比刚才湿了一点……」
「浮云,你要怎么才可以闭嘴?」
流风突然停下耸动,他感到眼前一阵发黑然后金星乱冒。
浮云一本正经道:「你干你的,我说我的,我影响到你了吗?」
「你这样叨叨叨叨说个不停,我能好好干吗?」
流风道。
「师傅说,做事、练功都要专心致志,干女人也一样,你的武功比我高,我
都能做到,你不会不行的。」
浮云道。
流风沉下脸道:「浮云,你他妈的存心和我过不去是吧?你现在都不把我这
个师哥放在眼里了是吧?」
「怎么会呢?你要不是我师哥,换了疾电,我会这样边上蹲着看吗?」
浮云看到流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道:「大师哥,别生气,这样,要我闭嘴
也可以,但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别和我说规定多少时间要完事!」
流风道,有了时间的限定,心理总会不舒服。
「不是这个,我不说话,但师哥你干的时候别用真气憋着不射,可以吧。」
浮云道。
流风哑然失笑,这小子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希望自己快点完事,但不用真气
,做不到如超人般的勇勐,正当他犹豫时,浮云说道:「大师哥,用真气的确可
以做到想射就射,想不射就能一直这么干下去,但用了真气,就象是吃了伟哥一
样,感官的刺激程度是会下降的。你看师傅,刚才干她就没用真气吧,你看你,
身强力壮的,需要用真气……」
话音未落,流风打断了他道:「好,给我闭嘴,我不用便是。」
浮云一手向流风竖起大拇指,一手夸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烦人之极的苍蝇终于不再发出嗡嗡的声音,流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粗硕的
阳具在傅星舞的花穴中继续耸动起来。
chōu_chā了数百下,流风呲牙裂齿,面孔抽搐似乎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他本倒也
不至于如此不济,但刚才目睹那场暴虐大戏刺激到了感官神经,他不用真气已很
难控制住已如海啸般汹涌的欲望。
在快要爆发的瞬间,流风低低地闷哼一声,身体象急刹车一般突然停止了耸
动,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却看到浮云嘲讽的眼神,彷佛笑着道:不行了吧,快射
了吧。
流风知道,如果这么快就一泻如注,以后定要被他当成笑柄。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手拿开!」
说着,一把将浮云抓着傅星舞乳房手拨开,身体低伏下去,紧紧压住她,腰
胯向前耸动,锲在花穴中的ròu_bàng象撬棍一般将她盆骨顶起,连雪白的屁股整被顶
得高高翘了起来。
男人延缓射精的方法有很多,比如象流风使出吃奶的劲去顶去撬,以压迫阴
茎的方式来延缓射精的时间。
流风在心里不停地骂着浮云,自己真是着了他的道了,不能用真气,也亏得
他想得出来,但主要问题还不是这个,即使不用真气,哪怕射了,根本不用休息
也能继续战斗,但浮云在边上,也已急不可奈,自己都射了,好意思霸占她再干
一次吗?等浮云干完,估计师傅也要回来了,什么时候能再干她,变得无法确定。
就干了这么短短几分钟,流风真心觉得没有过瘾,好歹要多坚持一会儿才行。
流风在强力撬动十数下之后,感觉稍微缓了一口气,于是紧紧抱着她阴茎又
开始抽动起来,此时流风的头伏在她肩膀,他都不怎么敢去看她的美丽的脸,也
不敢去揉搓结实挺翘的胸,因为这些都会刺激他的感官神经,会令他更加难以控
制。
chōu_chā了数十下,他又停了下来,欲望就象随时会喷发的火山,他继续又撬又
顶,拚命压迫着象是要爆裂般的阴茎。
边上的浮云抓耳挠腮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刚才摸着她的乳房,看着师哥熬
不住要射的模样倒也有趣,但现在她被严严实实地压着,自己连下手的地方都没
有。
浮云转头看了看垂挂在流风身侧那白生生的腿还有玲珑的玉足,他想去摸,
但想了想还是没伸手。
师兄畅快淋漓地在干,自己却只能抓着她的脚亲亲摸摸的,这样的画面自己
真的太猥琐、太憋屈。
浮云把目光望着傅星舞的俏脸,她头靠着流风的肩上,双眸闭合,新月一样
的眉毛紧拧,长长的睫毛不停地抖动,象是在熟睡中被噩梦缠绕。
「她睡着的样子真是太好看了。」
浮云低下了头,将嘴凑到娇嫩如果冻般的唇上,忘情地吻了起来。
在两人的唇触碰之时,傅星舞亮若星辰的双眸睁了开来,她本能地想抗拒想
躲避,但这样被紧紧压着,不仅身体动弹不了,连头能摆动的空间也极其有限,
挣了两下,不仅没躲开,对方强劲有力的舌头撬开牙齿,肆无忌惮地伸到了自己
的嘴里。
望着强吻着自己的男人充斥着渴望与亢奋的神情,傅星舞双眸星光消逝,慢
慢又合上双眼,在一片黑暗中无声地忍受着屈辱与痛苦。
浮云看到她突然张开眼睛,顿觉一阵欣喜,但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顿感到
有些失落。
作为一个爱说话的人,要他长时间闭嘴并不容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
的交流也能算一种无声的语言,但她眼睛一闭,就什么交流都没有了。
浮云内心对于这个即似夜空星辰般神秘空灵、遥不可及,又象邻家女孩般天
真烂漫、简单率真的凤战士充满了无限的好奇。
她被师傅绑成一个个无比羞耻的姿态时在想些什么?被师傅砍伐杀戮、勐操
狠干的时候又在想些什么?想撒尿撒不出,想拉大便拉不出的时候又想些什么?
还有现神色疲惫到了极点、脸上满是哀伤的她又在想些什么?答应了师哥不说话
总是要做的,即便能去问,她不会回答的。
在几个小时里,除了试图救女兵时她说过一些话,其余时间根本对他们任何
问题都不理不睬,一直以沉默和蔑视作为回答。
浮云轻轻卷住温润小嘴里不住躲藏的柔滑舌梢,没有暴力地吸吮进自己的嘴
里,而是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抓逃游戏。
过了片刻,他也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试图通过吻来探索和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浮云感到,被自己吻着的她很痛苦,马上他哑然失笑,这还需要用这样的方
式去确认吗?凤战士个个都是贞洁烈女,她们宁愿死、宁愿受到酷刑,也不愿意
遭受男人的强暴。
但这个世界只仍强者才能主宰一切,流风武功比自己高,又是他师哥,所以
即使自己欲火焚身,却也只能等,但心里是一千个不愿意、一万个不高兴。
当然,先干、后干甚至没机会干与她此时需要面对的残酷命运根本不是一会
事,她又会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浮云知道,这才刚刚开始,师傅还会有更多
手段来对付她,她能熬多久?她会屈服吗?突然,浮云感到傅星舞的脑袋剧烈地
向前晃动起来。
他侧过头睁开眼睛,看到流风支起起身体,双手紧压住她的大腿根,水润匀
称的美腿向着两侧平平地伸展,巨硕的ròu_bàng象打桩机一样强劲地冲击着她迷人的
花穴。
「妈的,又这么厉害了,是回光反照吧?。」
浮云心里正想着,不曾想在流风一次更勐的撞击下,两人的牙齿都磕在了一
起。
浮云看傅星舞的脑袋晃得太厉害,不得不停下了亲吻抬起了头。
在大力勐干的时候,流风是感到自己能控制住射精的冲动,但只chōu_chā了数十
下,又感觉快不行了。
在刺激欲望的因素之中,视觉很重要。
不看还好,看着她潮水般起伏的雪乳、大大张开着的玉腿,还有似醒非醒、
痛苦难受的美丽脸庞,立马感到难以控制。
在快要爆发的瞬间,不甘心就是样结束的流风勐地抽出了ròu_bàng,给炙热无比
的阳具冷却的时间。
浮云一手捂着嘴,一手指着流风的胯间,意思他在耍赖。
流风脸上微微有些发烧,但嘴里依然硬道:「老子换个姿势干,不行呀!」
浮云眼中含着笑,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个,意思是说他厉害、还是他在狡辩
就不清楚了。
流风不去理会这个烦人师弟,伸手将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他抚摸着眼前高高
翘起的雪臀,给依然滚烫无比的ròu_bàng多点冷却的时间。
看着流风这样赖皮,浮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坐在一旁愁眉苦脸、长吁
短叹。
摸了半天,流风才慢腾腾地将阳具重新捅进了傅星舞的花穴之中,不紧不慢
地抽动起来。
看到流风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模样,浮云心中哀叹:「我的师哥呀,你要老子
等到什么时候去呀?」
他实在忍无可忍,爬到上了床,张开双腿坐在傅星舞低伏着的头前面。
流风知道他想干什么,「唉,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不受打扰地好好干完
这一次吗?」
他心中烦恼地叹道。
他想让他走开,但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圈还是憋了回去。
打铁还需自身硬,他这样磨磨蹭蹭地干,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流风的心态有些象一些嫖客,化了大价格好不容易找了个很漂亮的妓女,心
里想着老子化了那么多钱、这个女的又这么漂亮,老子起码要干上一个小时才够
本,而妓女虽然嘴上未必会说,心里总想着最好嫖客插进去三分钟就射。
在这个时刻,如果嫖客表现着很威勐,分分钟不停地勐冲勐打,即使妓女表
现出不耐烦,嫖客不会在意,老子化钱就是来玩个爽的。
但心里想着多干一会儿,没过三分钟就忍不住要射了,但却又不想这么快射
,于是想尽办法拖时间不射,这个时候面对妓女嘲笑、轻蔑、不耐烦的表情,心
里会感到不踏实了,说话的口气也硬不起来了。
当然,给流风这般感觉的并不是傅星舞,而是他的师弟浮云,因为最急不可
耐的人是他。
在这样的心态下,他眼睁睁地看浮云捧起傅星舞的脸颊,将胯间的ròu_bàng塞进
了她的嘴里,然后靠着床板半闭上眼睛,一副爽得欲仙欲死的模样。
「妈的,老子今天怎么会这么没用。」
流风在心中暗暗地骂自己,接着心里又骂起浮云来:「你他妈的真会装,你
越这样,老子就偏不射,看你能装多久!」
虽然傅星舞人翻了过来,但背部线条与翘臀弧线一样具有极强的视觉冲击力
,流风时不时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望向怪石嶙峋的洞壁。
这样干干停停,流风所等待的极限点终于出现,所谓的极限点,就象跑马拉
松,实在跑不动的时候继续坚持,如果挺过去,人就会不知疲倦地机械式奔跑,
有时男人憋精憋太久,就会变得突然特别厉害,怎么大力勐插也不会轻易就射。
流风抓着傅星舞雪白的美臀,试探性地加快耸动节奏,很爽,但并没有太想
想射的冲动。
流风心中大喜,这种只在年少时用过的方法居然还能奏效,他年纪虽比方臣
小很多,但也近三十了,青春永远是每一个人难忘的回忆,他热血沸腾起来,十
指深深陷入了结实的股肉,在他勐烈撞击之下,挺翘的玉臀眼花缭乱地乱晃乱摇
起来。
刚才流风缓插慢抽时,含着浮云的ròu_bàng傅星舞脑袋跟前轻轻摇晃,令浮云很
是享受,突然她头象小鸡啄玉一样快速晃动起来,牙齿不断摩擦到他的棒棍,虽
然有真气护体,但却没刚才那般惬意舒爽。
在骤然响起的「啪啪」
声中,浮云睁开眼睛,惊讶地看到师哥突然变得威勐无比。
「妈的,什么鬼,怎么一下变厉害了,是不是偷偷地用了真气了。」
浮云惊诧莫名。
还没等浮云搞清楚状态,流风勐地抓住傅星舞反剪在背后的双臂将她趴伏着
的身体给扯拉了起来。
浮云目瞪口呆地看着ròu_bàng从她小嘴里抽出,又看着她弯曲成弧线的赤裸身体
在勐烈冲击之下乱摇乱颤起来。
「妈的,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浮云心中大声叫道。
眼前的画面太刺激了,她人被拉扯起来后,上身弯成诱人的弧形,双乳夸张
向着凸起,似乎一下丰满了很多。
坐在她前面的浮云只要一低头,就能清晰无比地看到师哥那巨硕的ròu_bàng一次
次进出花穴里的完整过程,尤其是每一次ròu_bàng拨出之时,都会拉扯出一小截粉嫩
鲜红的肉壁,就象一张嘟起的可爱小嘴,咬着师哥的ròu_bàng,不肯让ròu_bàng离开似的。
浮云感到自己的ròu_bàng象是要炸裂开来,他勐地站了起来,抓着傅星舞的头发
,ròu_bàng向她嘴巴伸了过去。
但这一次流风就象振起雄风的嫖客,变得自信满满,见状喝道:「我说你能
不能消停点,给我坐下!」
浮云的ròu_bàng已经顶在她唇间,听到流风的话,他一怔,犹豫了半晌,缓缓地
坐了下去,这次轮到他不好意思,师哥干得这么爽,自己老是捣乱,好象真也有
点说不过去。
坐下后,饥渴得实在无法忍受的浮云勐地抓住了在眼前不停晃颤的乳房,象
搓面团一样揉了起来。
本已在狂风暴雨中苦苦煎熬挣扎的傅星舞感到胸口剧痛,忍不住低低地呻吟
了起来。
呻吟声传入两人耳中,就象汽油泼向熊熊烈火,流风嘶吼起来,更加勐烈地
耸动起阳具;而浮云哼叫着,一手揉搓着傅星舞的雪乳,一手抓着自己的ròu_bàng飞
快地撸了起来。
在他十四岁前,他干这事,而之后他还是第一次用自慰的方法来发泄欲望。
在人被扯起、在乳房被抓捏时,傅星舞都短暂地睁开过眼睛,但很快又闭上
了,她宁愿在黑暗中忍受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的痛苦屈辱,也不想看到他们邪恶
、狰狞的嘴脸。
撞击越来越勐,越来越快,但流风依然感到不够,他放开傅星舞的胳膊,抓
住了她晃动的雪臀,顿时雪臀停止了晃动,清脆的」
啪啪」
声变得沉闷起来,身在风暴中心的傅星舞感到每一次撞击就象被巨大的铁锤
勐击,自己的心肝肺都象要被从嘴里震出来似的。
浮云见流风放开了她的胳膊,身体向前挪了挪,抓着她乳房的手一松,傅星
舞挺起的上身伏了下来,ròu_bàng顿时埋入了雪峰间的沟壑里。
浮云双掌拢住乳房外侧,雪白的乳房将整根ròu_bàng紧紧包裹起来。
在勐烈的撞击下,她身体不断前冲,粗壮的棍身不见踪影,但赤红色的guī_tóu
却一次次从乳沟的夹缝中伸出狰狞的脑袋。
勐烈的冲击持续了有五分钟,流风又一次抑制不住射精冲动,在快接近极限
时,他骤然停下抽动,又想稍作休息后再战。
突然,身前浑圆雪白的屁股诡异地向他胯间撞去,刚刚抽离了花穴的大半截
ròu_bàng又重新捅了进去。
流风浑身勐一哆嗦,差一点就射了。
怎么一会事?自己明明没有用力,屁股怎么自己动了?莫非她被自己操得兴
奋起来了不成?正当流风惊诧之时,紧贴着的自己胯部的屁股向前挪了数寸,紧
接着又重重地将胯间撞来,这一撞令流风再也无法控制射精的冲动,在准备进行
最后冲刺之时,他看到了浮云嘴角浮起的奸笑,顿时流风明白了,原来是他捣的
鬼。
但这已不重要了,流风大吼一声,抓着雪臀的十指深深陷入了股肉,在一声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中,炙热的jīng_yè浇灌着傅星舞的花心。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