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六节 目迷五色5
在狭窄无比的洞口被撑开时,跪伏着的白无瑕手掌不由自主地用力撑地,企
图躲避巨蟒的攻击。
在这一刻,她是那么不甘心,心中痛苦的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八年之前。
八年前,她一无所有,是一个失去了母亲,只能靠着自己一点点微薄之力在
这残酷世界苦苦挣扎求生的小女孩。
那时她才十六岁,心智、阅历无根本法与现在的她相提并论,但在爬上大人
物准备攫夺她处子童贞的那张木床、在他阳具进入到圣洁无比的处女地之时,她
是有充分的心理准备的。
她整整化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少女的贞操很宝贵,但比起颍
浵的性命,比起能救出母亲,即使舍弃掉却也是值得的。
但是八年后的今天,白无瑕自认为已经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可以掌控一切,
她不再是那个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而是手握权柄、站在了金字塔顶端的王者。
但现实就是现实,在转瞬之间,她从高高云端跌落到了地上,屈辱地趴在冰
冷的甲板上,噘起雪白丰盈的屁股,等待着残酷命运的降临。
白无瑕感到后悔,早知这样的结局,那真不如就象她对蓝星月所做的一样,
让她获得粉碎那道薄薄肉膜的权力。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白无瑕其实并不珍惜那所谓代表处女的那一道屏障,甚
至有想毁去它的冲动,但长老告诫她,如果她不再是处女,那么就将失去圣女的
资格,不仅会失去组织的支持,还要接受「寂灭之门」
的裁决。
她靠近过那道门,一种带着永恒死亡的气息的令她毛骨悚然,当时她转身就
逃,从此再没有接近过那恐怖之地。
先不说「寂灭之门」
的裁决,没有这个神秘组织的支持,靠极道天使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有千百年
传承的魔教相抗衡。
所以此时此刻,刺入白无瑕花穴之中的凶器不仅将夺走她最后的纯洁,还将
剥夺她所有的力量,将她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渊。
在犹如拳头般大小的赤红色guī_tóu消失在撑开到极限的花穴中,白无瑕突然身
体勐地向前扑倒,人脱离了司徒空的掌控。
因为花毒,她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没有,但白无瑕还是手足并用,向蓝星月落
在甲板上的那把手枪爬去。
还没爬出半步,司徒空手掌闪电般扣住她足踝,将她整个人扯了回来。
以白无瑕此时的虚弱状态,精神力只能控制他极短的时间,而且也无法连续
使用。
看到白无瑕的雪白的美臀再次高高噘起,雷破突然转身从船上跃回到了海滩
,刚站定便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您什么时候到?能不能快点。」
「大概还有五分钟,怎么了?」
对讲机中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大人,白无瑕还是处女,司徒空正在干那事,等您到了,估计……」
雷破话音未落,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急燥更带着怒意的声音:「阻止他!听
到没有!」
「我刚才已经试过了,差点……」
雷破没说完,阿难陀斩钉截铁地道:「哪怕是动手,快去!」
「是!」
雷破不再犹豫,双臂一振向船上跃去。
人还在半空,他大声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有令,在他到之前,不得伤
到白无瑕。」
此时司徒空阳具又一次刺入了白无瑕的花穴,巨大的guī_tóu已触到那一层薄薄
的肉壁,他正想一鼓作气冲破阻隔,夺走她的处子童贞,耳边突然传来雷破的声
音。
在这个时候,天子老子也不能令他停下,他大喝一声,正准备一举突然最后
防线,突然一股冰冷的寒流袭来,他暗骂一声,又是那诡异之极的精神力。
虽然只有短暂一瞬失去行动力,但白无瑕的身体脱离他的掌控,ròu_bàng极不甘
心地从花穴里抽离出来。
这瞬间,司徒空突然有一种预感,自己将没有机会破掉白无瑕处女之身。
大凡强者,心志都极其坚毅,司徒空清楚,雷破敢于这么做,当是奉了阿难
陀的命令。
等阿难陀到了,这是本是他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自己是争不过他的。
司徒空在恢复行动能力的瞬间,手掌闪电扣住白无瑕小腿,他双臂一振,雪
白的大长腿如剪刀一般向两侧分了开来,剥落在足踝上的长裤顿时被撕成两片。
刚跃上船的雷破看到白无瑕又突然扑到在甲板上,光洁娇嫩的私处并无血迹
,心中暗暗松了一气,如果白无瑕的处子之身被司徒空破了,自己就两边都讨不
到好了。
他刚想说什么,看到司徒空抓起白无瑕的双腿,根本无视他的存在,又一次
发起更加凶勐无比的进攻。
「司徒大人!」
雷破厉声喝道。
司徒空双手勐然后扯,白无瑕修长无比的玉腿从他身体两侧掠过,直直向前
矗立的ròu_bàng就象一根巨大的长矛,凶勐无比刺向白无瑕双腿交汇的中心点。
这一次的攻击,司徒空已不去考虑是否会撕裂她的花穴,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必须一击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在如虎啸狼嚎般的吼叫声中,惊心动魄、令人发止的
狂暴终于暂告结束。
「浮云,你去给她洗洗,我去吃点东西。」
刚才一直在开作战会议,方臣没吃晚饭,连番酣畅淋漓的鏖战后,他感到有
些饥肠辘辘。
「好的。」
浮云脸上浮现亢奋饥渴之色,在方臣准备离开时,他忍不住有些结巴地道:
「师傅,您看,是不是,哪个、哪个……」
「什么这个哪个的,不就是想干她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扭捏了。」
方臣自然清楚自己徒弟心里想些什么。
「不是,师傅,这妞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是、是个难得宝贝,所以,所以要
师傅您同意才行。」
浮云道。
方臣哈哈一笑道:「你当我是墨震天呀!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把女人当宝贝过
了?」
「是,是,师傅,我知道了错了。」
浮云嘴上认着错,但眉飞色舞象是捡到宝一样的喜出望外。
「好了,我先走了。」
方臣转身离开,在快走到门口时回头道:「对了,她现在状态不是太好,干
可以,别太过了。」
「是,师傅!」
浮云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没离开过傅星舞,一脸的焦急之色。
方臣刚走,浮云打了个唿哨,从地上一把抄起傅星舞,冲向边上的一个水池。
「你站得住吗?」
浮云将她放在池水中,解开了她的捆绑,但胸前挂的铃铛和手腕上的绳子没
解开。
他扶起傅星舞,刚一松手,她人摇晃着膝盖一软倒了下去,浮云连忙一把抓
住她的胳膊。
「能。」
傅星舞感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别逞强了,你这个样子哪还站得住。算了,我帮你洗吧,就当一起洗个鸳
鸯浴好了。」
浮云搂着傅星舞的腰肢,打开水阀。
一股清澈的水流从石壁上方倾泻而下,这不是自来水,而从山体中泉眼引出
的地下水。
水温很低,被水一淋,傅星舞人清醒了些,但却冻得瑟瑟发抖。
「冷吧,没事,冲一会儿就不冷了,来,我抱抱你。」
浮云紧紧搂住了傅星舞,他衣服都没脱,也被水完全浸湿。
「怎么样,感觉暖和点了吗?刚才我都看得都担心死了,生怕你被弄死掉。
人有三急,想撒尿、拉屎地就大声说嘛,干嘛硬憋着呢?你说了,师傅肯定会让
你拉的,硬憋真的会死人的。前几天有个女的,憋尿憋得太久了,『嘭』一声,
膀胱涨破了,尿流了一肚子,还不死翘翘。
我知道,你们凤战士都不怕死,如果刚才你死了,以后说起来,你,对了,
你叫傅星舞吧,名字真好听。
以后说起来,傅星舞是怎么死的呀?被枪毙,还是砍头?都不是,是给尿给
活活憋死的。
哈哈,你说你冤不冤,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死的。」
师傅在,浮云不敢造次,几个小时没说几句话,人都快给活活憋死了。
被冷水一淋,傅星舞本来清醒了些,但听着他喋喋不休的絮叨,又感到头晕
目眩,胸闷气喘。
「来,亲一个,亲了我再帮你洗。」
浮云低下头向傅星舞吻去,好不容易堵住她的小嘴,突然浮云抬头痛呼起来
:「啊哟,你别咬我呀,我都没用真气,你看,都把我咬出血来了。好吧,连师
傅都说你狠,你想咬就咬吧,随便你了。」
说着又低头吻去,这一次他用了一、二分真气,嘴唇、舌头就象是弹性十足
的橡胶,任傅星舞怎么用力咬,却也伤不了分毫。
半天,浮云心满意足地抬起头道:「好了,我帮你洗了。」
他关上了水阀,从边在拿了块毛巾,「现在站得住吗?」
浮云一手仍抓着她的胳膊,因为要往毛巾上倒淋浴液,单手似乎很难做。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可以的喽。」
浮云松开手,拿起瓶子往毛巾里倒淋浴液。
傅星舞赤裸的胴体顿时象风中残柳般晃动起来,膝盖又是一软,在快要摔倒
时,她弯腰抓住了自己的大腿,喘息了片刻,才慢慢地挺直了腰板。
「我就知道你可以的,刚才我都想来扶你了。」
浮云用沾满淋浴液的毛巾擦拭起她赤裸的身体,「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洗得
干……」
没等话唠继续开始,傅星舞打断他道:「我自己来。」
「没事的,你别客气,我浮云很少亲自动手帮人洗澡的,上一次帮女人洗澡
好象、好象是一年多前,也是一个凤战士,叫,叫……对,我想来了,叫习蕾,
也是个大美人,身材好得没话说,特别是奶子很大,比你大多了。师傅也是这样
把她折腾了个半死,是我把她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实话,虽然我也喜欢把女人绑
起干,但屎啊尿呀的,我真没啥感觉。那次师傅到没往她屁眼尿道里塞东西,就
灌了她一肚子水,再往她屁眼里灌了辣椒水,然后让她当着很多的人面撒尿拉屎
的。那女人也真能忍,叫得象杀猪一样,就是不肯拉。当然,最后还是憋不住拉
出来了。你不知道,这人呀,憋得时间越长,拉屎拉尿的时候就会象消防笼头一
样,喷得老远老无。你今天尿的时候也一样,要不是师傅人挡着,喷个三、五米
远肯定是有的……唉、唉!你怎么站不住了,还好我抓着你,这里都是石头,撞
一下会头破血流的。」
浮云一边用毛巾擦着她身体,嘴一刻都没停过,突然他看到傅星舞身体一阵
晃颤,差点摔倒。
「你不要说了!」
傅星舞忍无可忍地道。
「唉,我是为你好,听听别人的事,你也好有个准备。你知不知道后来师傅
怎么对那个女的吗?她后来死了没有?她现在哪里?想知道吗?想不想知道?」
浮云突然卖起关子来。
傅星舞默然没有作声,听到他讲同伴被凌辱,她心里特别难过,但习蕾后来
怎么样了?她却想知道。
浮云将毛巾扔到一边,傅星舞赤裸的胴体沾满了白色淋浴露的泡沫,他手掌
开始在她身上游走起来,重点部位重点照顾,角角落落也不拉下。
浮云见傅星舞没作声便自顾自地又说起来:「师傅现在去吃东西了,等下他
就会回来,今晚你是别想睡了。你绑也绑过了,拉屎拉尿也搞过了,我估计等下
最多来个滴蜡剃毛什么的。你的阴毛也不多,我看其实剃不剃也不重要,没必然
一定弄得和外国人一样光熘熘的。」
说话间,浮云手掌伸到她胯下,傅星舞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但却无法阻
止他在私处肆意地揉搓。
「唉,老做这种没用的事,随你了。还是说习蕾的事吧,她和你不一样,你
看上去清清纯纯的,就象个大学生,你要真扮嫩,穿件高中生的校服,说是高中
生肯定信。但习蕾不一样,比你成熟多了,但没想到师傅无论怎么搞,都不能把
她搞出高潮来。男人嘛,一是喜欢处女,二是喜欢将女人搞出高潮来,这样会很
有成就感。所以,我估计,把你搞出高潮来是师傅下一个目标。对了,还是说习
蕾吧,师傅不能把她搞兴奋了,没办法只有用春药,后来嫌春药药性不够强烈,
给她打了空孕针。什么是空孕针你知道吗?打了那针,女人就变奶牛一样了,轻
轻挤下,奶水哗哗流得就象关不住的水笼头,人也会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操几下
就来高潮。所以,等下师傅搞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去学那个习蕾,性欲嘛,和
拉屎拉尿都一个样,都是人正常生理反应,所以别去忍着憋着,该叫就叫,该兴
奋就兴奋,偶尔来个一、两高潮也不会死人的对吧。我在想,如果你被打了那针
,奶子会比现在大好多倍,奶子大是好事,但现在你的奶子刚刚好,你人不高,
骨架也不大,奶子一手能握住正好不大不小,到时候变得象足球、篮球一样,不
会好看的,给你打空孕催乳的东西那是暴殄天珍、是煮鹤焚琴、是人神共愤、是
……反正你放心啦,别怕,人别抖嘛,如果师傅真要这么做,我浮云拚了给师傅
责骂也会去阻止的……」
傅星舞身体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愤怒,敌人将这种残酷的手段用在战
友的身上,如何不令她义愤填膺。
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打断浮云的话:「我问你,你准备洗到什么时候!」
不知什么时候,流风站在了水池边上,黑黑的脸上写了三个大字「不耐烦」。
浮云抬起头道:「好啦,你别催啦,总要洗干净一点的嘛。别用那么凶恶眼
神看着我,你是大师兄,我怎么敢和你争呢,哪次不是你先来的……」
流风双眉一皱再次打断了他的话道:「别废话,冲水。」
浮云伸手拧开阀门,嘴里继续说道:「冲水就冲水,你凶什么凶,放心啦,
师傅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估计今天师傅心情好得很,说不定还会喝点小酒什么的
,不过师傅说了,别太狠了,等下你悠着点……」
倾泻而下的清泉冲走了傅星舞身上白色泡沫,污垢汗渍被洗得干干净净,站
在水中的她如出水芙蓉,显得清丽脱俗、空灵飘逸。
「师哥,你说都是女人,咋会差别哪么大呢?那边关着可都是黄花大闺女,
虽说是师傅的女人,但真问师傅要个一、两个、两、三个玩玩,师傅想必也会答
应。可你说我们为什么那么随便、哪么无所谓呢?不都是肉洞嘛……。」
浮云在说这话的时候,揉搓着两片粉嫩花瓣的手掌勐地一提,粗壮的食指捅
进了傅星后花穴。
「刚才我不是开过一个苞了,老子鸡巴插在她屄里,满脑子想的却她的屄,
喂喂,你别动呀,有哪么难受吗?手指比鸡巴小多了好吧,两根手指都没鸡巴一
半大……」
浮云正想把中指也捅进花穴,突然一阵狂风掠过,手中抓着的雪白的胴体被
流风拉出了水池。
「我还想给她洗个头呢。」
浮云双手仍保持着虚虚搂抱地姿势喃喃地道。
流风将傅星舞放在一张行军床上,急不可待地脱着衣服。
「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呀?」
心神俱疲的傅星舞身体象是灌了铅般沉重,心也一样。
很快脱得精赤的流风爬到了床上,粗硕的ròu_bàng凶狠地刺入了她的花穴里。
在清脆的铃铛声,柔软玲珑的赤裸胴体如花枝般剧烈颤摇起来。
浮云从水池也走了过来,他脱掉了湿透了的衣物,在行军床边蹲了下来。
他用手拢了拢傅星舞湿漉漉的秀发,道:「怎么样?有感觉吗?躺在床上操
要比被五花大绑吊起来操要舒服些了吧?你别看我大师哥凶神恶煞似的,对你其
实蛮温柔的。你看他,虽然进进出出的频率很快,其实根本没用全力。如果他用
足全力,就不是这样『啪啪』的轻脆声了,会『嘭嘭』地响,就象打鼓一样。
然后你就会觉得胯部的盆骨象被大铁锤不断勐击,身体都会象要散架一样。」
浮云将手伸向了傅星舞剧烈晃颤的椒乳,轻轻拨动起挂着银色铃铛的乳头,
他毫不理会两人都对他投来烦恶之极的目光,继续道:「不过,我想大师哥这么
做倒并非是怜香惜玉,他应该是想把你给搞兴奋起来,男人嘛,总喜欢把女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