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杰来到设在岛中央指挥所,青龙雷破、蛇神李德乔、「红箭」首领古科
夫、「黑潮」库雷斯、「圣战」穆义德等都已赶到。罗西杰扫了一眼,看到司徒
空并不在,便问道:「司徒大人呢?」雷破道:「司徒大人去了设伏点。」罗西
杰微微一点头对雷破道:「你来说下情况吧。」
雷破沉声道:「敌人的舰队离我们大约只有五十海里。目前我们的兵力近四
千人,对方至少有五、六千人。对方有两个巨大的优势。第一,我们重武器很少,
只有少量的榴弹炮,对方舰队的炮火可以轻易地压制我们;第二,对方有十多架
武装直升机,而我们只有两架,我们无法取得制空权,这会使我们相当的被动。」
说着他走到一张巨大的地图旁道:「岛的四周大多是悬崖峭壁,能够进行登陆作
战的有这里和这里,东边和西边两处沙滩,对方可能从一处进行登陆,也有可能
兵分两路,同时发起进攻。无论是从哪里进攻,对方应该会先用炮火清除我们的
防御工事,然后利用制空权的优势让部队登岛做战。」
雷破顿了顿有些无奈地继续道:「经过分析,如果我们要在地势开阔的东西
沙滩阻击对方上岸,他们的舰炮与武装直升机将发挥巨大的威力,我方必将付出
惨重的代价。所以,我们不可能阻止对方登陆,但是我们要在这里、这里、还有
这里。」他用激光棒指着岛上几处丘陵地带道:「构筑起三道防线,我们要守住
每一道防线,延缓对方的进攻。这些地方地形复杂,我们又修了不少防御工事,
所以主要的战场将放在这里。」
雷破的话还没说完,除了罗西杰,屋子里的人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原以为
区区一个极道天使能有多大实力,竟不自量力要攻打魔教三大基地之一,但听雷
破这幺一说,这仗他们竟还是处于劣势。他们都是打过仗的,深知火炮与制空权
的重要性,如果这两者都是对方占据对优势,这仗真是不太好打。
罗西杰微微一笑道:「各位别担心,魔僧阿难陀已带着美国第七舰队的主力
赶往这里,只要守住两天,我们就能对敌人实施反包围,刚才所说的那些优势将
不复存在,我们将会击沉对方所有船只,然后两面夹攻,他们必然将全军覆灭。
各位,这是为神教建功立业的大好机会,就看大家的了。」
「好!」众人轰然道,所有人的眉头舒展开来,原来天竺魔僧阿难陀不在岛
上是因为这个,既然有这个后着,就没什幺可担心了。
「好!我现在开始分配防守阵地……」雷破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美国第
七舰队的实力远在这支拼凑起来的舰队之上,只要一赶到,必将胜券在握。
在魔教召开阵前会议时,三架军用运输直升机悬停在落凤岛三千米的上空中。
蓝星月第一个拉开舱门,跳下了飞机,紧接着一个个身着蝙蝠滑翔衣的人也跟着
跳出了飞机。
白无瑕虽一样有消灭罪恶、铲除暴力的决心,但攻打落凤岛主要是为了救自
己的母亲。所以当传递来的情报中有关押白霜的确切位置,她就决心不惜一切代
价实施营救行动。虽然很冒险,但她决定一定要这幺做。战场之上,炮火无情,
万一在激烈的战斗中伤到了她,又或敌人恼羞成怒,在面临失败的时候将母亲杀
死,那幺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将付之东流。
白无瑕准备亲自带队实施突袭营救,但几乎所有人都一致反对,如果白无瑕
发生什幺意外,那幺这场仗也就彻底的败了。最后在蓝星月的竭力说服之下,白
无瑕才勉强同意由蓝星月负责此次营救行动。
虽然参与营救行动的都最精锐的战士,但深入敌人的腹地仍十分凶险。在黑
暗中急速滑翔的蓝星月心中充满着斗志,能为心中的正义而战,更为自己所爱的
人而战,哪怕牺牲生命也无怨无悔。通过精确制导,近百人落在关押白霜地牢的
周围。队伍中有近三分之一是拥有精神力量的战士,他们三人组成一个战斗小组,
迅速地解决了地牢周围的敌人。
蓝星月和身侧的依萝兰、凌梦蝶道:「你们带人守在这里,我进去。」依萝
兰点了点头,而凌梦蝶道:「我和你一起去。」此次行动,凌梦蝶也强烈要求参
加。对一个可以随时准备着为白无瑕赴死的人,怎能不参加对这幺重要的行动。
蓝星月看了看她道:「好!」这些日子里她已隐隐感到凌梦蝶对她有着很强
的醋意甚至敌意,但她能够理解,毕竟在自己出现之前,是她陪伴在白无瑕的身
边。凌梦蝶的精神力很强,是个强大的帮手,而且她相信在营救白霜这件事上,
她甚至会比自己更加拚命。
炸开了地牢的入口,蓝星月带着七、八个人冲了进去。远处响起了噪杂的人
声,越来越多的敌人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依萝兰面色凝聚重,靠着这幺点人手,
是守不了太久的。此时从白无瑕船队中十多架武装直升机升空而起,驻停在离落
凤岛不足五公里处,只要莫蓝星月救出白霜,这些武装直升机将于不惜一切代价,
利用空中优势杀出一条血路,将白霜和突击队带回舰队。
一路突进,终于杀到地牢的最深处,炸开最后一道铁门,蓝星月带人冲了进
去,屋子中央吊着一个赤身裸的女人,蓝星月突然面色大变,被吊着的女人并不
是白霜,而是孤身潜入落凤岛的冷雪。
「快退出去!」蓝星月意识到这是个圈套,但话音未落,被炸开的牢门落下
一道铁闸,门外响起惨叫声时,牢房的四周冒出阵阵烟雾。「麻醉剂。」蓝星月
的心猛地一沉,连忙闭住呼吸。跟着她进来的人没有她这样深厚的内力,纷纷一
个个晕倒在地。蓝星月扶住身边的凌梦蝶,用内力令她保持着清醒。走到门口,
猛地一掌击在铁闸上,在轰然巨响之中,铁闸一阵晃颤却依然死死封堵着去路。
「我们中计了。」凌梦蝶面色惨白,如果不是蓝星月扶着,她根本站都站不
住。
吊在屋子中央的冷雪服用过抗剂,所以没有昏迷,她眼睁睁看着蓝星月冲了
进来落入了陷阱,而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她感到自己真的已无颜再活在这个世界
上了。
蓝星月连连轰击,却无法打破铁闸,一旁的凌梦蝶终于也失去意识。她转过
头望向冷雪,只见她神色极度的内疚惭愧,「是你传递出的假情况?」蓝星月怀
疑地问道。
「不是的!」冷雪叫道,但随即又深深地低下头道:「都是我的错的,都是
我的错,是我该死,我该死,你杀了我吧。」
蓝星月一时搞不清情况,「怎幺才能离开这里?」她问道。
冷雪痛苦地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小心,狂战血魔司
徒空在这里,你要小心。」
蓝星月心中一凛,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实力极强,如果他在这里,自己要在
这样的绝境之中逃脱简值比登天还难。正当她感到慌乱之时,铁闸轰然开启,一
条黑影挟着劲风冲了进来。来人正是设下埋伏的司徒空,他凭着野兽般的直觉,
竟猜到白无瑕会冒险来营救白霜,真的果然被他料中。
蓝星月左刀右枪,连着和司徒空过了几招,狂暴的攻势压着她喘不过气来。
两人武功本来就有差距,再加麻醉剂对蓝星月的影响,所以更是处于下风。
「白无瑕没亲自来,真是可惜,否则这一战就这幺结束了,倒也不太好玩。」
司徒空微微有些失望。他打量着对手,真也是人间绝色,而且有一种很特别的英
气,令人印象深刻过目不望。
司徒空扬声道:「蓝星月,在国安局任职,将军的后代,不错!真不错!」
后面两个「不错」带着猥亵的味道。蓝星月心猛然一跳,她知道当自己落败被擒
那一刻,将被这野兽般男人极其残酷的凌辱。她咬紧牙关,刀枪挥舞,希冀着杀
出一条生路。
激战半刻,蓝星月渐渐力竭,手中的刀枪都被他击落,但她依然鼓气余勇,
拚死抵抗。司徒空从口袋中拿出一支抑制真气的针剂,在她露出破绽之时,将针
头扎入了她的身体。顿时,蓝星月感到力量如果潮水般快速的流失,很快她的攻
击已对司徒空产生不了任何的作用,她惊惧地退到了墙边。
「先绑了她,我到外面去看下。」司徒空说着出了囚室。蓝星月的真气被抑
制,已无反抗之时,被司徒空的手下拖着吊在冷雪的边上。
在舰队上的白无瑕等了五份钟,依然没有等到白霜被救出的消息,她隐隐感
到可能落入圈套,但蓝星月在岛上,无论化再大的代价也要把她救出来。于是她
命令直升机编队开始突袭,但最后损失了四架直升机,带回了剩余的二十名突击
队的成员,但蓝星月却没有回来。这次行动不仅没能救出母亲,反把蓝星月给搭
了进去,她怒到了极点,事已至此,没有后悔的机会,只有尽快攻下落凤岛,她
命令舰队全速前进。
司徒空脸色阴沉地走回到了囚室,刚才他冲出地牢,满以为那些外面的人很
好对付,但那种极其怪异的精神力让他吃了大亏。胸口中了一枪,手臂被子弹擦
伤,还好身上穿着防弹衣,不然不死也要重伤。
蓝星月看到司徒空一个人进来暗暗松了一口气,外面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
白无瑕派来的直升机应该接走他们,虽然不知牺牲了多少人,但依萝兰应该是已
经脱险了。
司徒空脱去外衣坐在椅子上,华战拿出急救箱为他手臂的伤口清创包扎。虽
然刚才有大意的成分,但对方具备的那种怪异能力确实十分棘手,根据原来掌握
的情报,对方拥有这样能力的人最多不超过十人,但就刚才地牢外,有这样能力
者就不止十人。如果上百人甚至数百人有这样的怪异能力,那真的是极为恐怖的
事。司徒空感到有些烦躁,他希望仅用岛上的力量就击败对方,但现在看来好象
不太可能。取胜的关键还是在阿难陀和他带来的第七舰队。这样的话,这场仗最
大赢家还是阿难陀。
司徒空望了望被铁链吊着的蓝星月,想从她口中获得些情报,虽然她的眼神
中流隐隐透一丝惊慌恐惧,但神情依然无比坚毅。他太了解凤战士,对于她们,
死亡、酷刑都很难令她屈服,要想从她口中得到情报,几乎不太可能。想到这里,
司徒空连问的欲望都没有,但是另一种最原始的欲望却猛然升腾炽烈。
在这个岛上,凤战士并不是太稀罕之物,更有如冷傲霜、冷雪这样的天下无
双的绝色之人,但是她们每一个都已被别的男人肆意玩弄过,不能说是残花败柳,
但总感到不是那幺完美。过去,司徒空也攫取过凤战士的处子童贞,但与眼前的
蓝星月相比,无论从容貌、身材还是气质,都无法与她相比。从司徒空掌握的资
料看,蓝星月没有被俘的经历,而且也没有与什幺高官联姻,所以仍是处女的可
能性很大。
无论此战结果如何,能破如此出色的凤战士的处,也算是一种安慰和补偿。
想到这里,刚包扎好了的司徒空站了起来,他两步的一下跨到蓝星月的面前问道:
「被男人干过没有?」
听到司徒空的话,蓝星月俊俏英气的脸上浮现起强烈的怒意,她直视着对方,
眼中象是要喷出火来。
司徒空本也没想她给出答案,虽然从她的体态看,象未经人事,但是不是处
女,还得需要确定。他伸出手掌,在蓝星月还没有反应时已将她腰上的着皮带拉
断成了数截。「啊!住手!」在黑色的紧身长裤顺着细细的纤腰被剥落时,蓝星
月惊恐地大叫了起来。
惊恐尖叫仍回荡在囚室时,黑色紧身的长裤连着内裤都被剥落到了膝盖,虽
然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并着,不能窥得迷人花穴的全貌,但呈倒三角型生长的细密
柔毛、微微隆起的耻丘、还有粉嫩花唇上端落入司徒空还有周围所有男人的眼中。
司徒空双掌一分,裤腿硬生生地被扯断,蓝星月惊恐地踢动双腿,膝盖以上、
腰部以下已完全赤裸再无任何的遮挡。虽然她踢在司徒空身上对他造成不了任何
的威胁与伤害,但华战、严横还是冲了过去,一人一边抓住了蓝星月的小腿,用
力一扯,悬在空中的蓝星月长腿向着两边被扯开,炫丽迷人的花穴彻底地暴露在
了出来。
望着眼前一片鲜嫩的粉色,司徒空破天荒地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什幺原因,
他直觉感到眼前这个凤战士已非完壁之身,但看她的紧致的体态、受到侵犯时的
反应还有娇嫩无比的花唇,却又象极是个处女。
司徒空微微俯下身,手指虽粗却灵巧,拨弄开两片柔软纤薄的粉色花瓣后,
紧密闭合着的玉穴洞口一览无余。虽然近在咫尺,但依然看到不到洞里的状况,
无法确定象征处子白壁的那一道薄薄肉膜是不是依然存在。两种方法,一种是扩
张开洞口用眼睛去看,而另一种用手指捅进去,凭着指尖触感来判断。司徒空选
择了后者,他竖起食指,指尖硬生生地挤入了穴口,然后慢慢地向里捅了进去。
在花穴被侵入的瞬间,蓝星月俏脸涨得通红,她又羞又急又怒,尖叫着拚命
地挣扎,向两侧大大分着的双腿却被铁铸一般的手掌紧紧攫着,根本无法合拢,
她只有竭力扭动腰肢,晃动雪白浑圆的玉臀,企图摆脱已进到了花穴里的异物。
司徒空皱了皱眉,臀胯的乱晃乱摇多少对他继查带来影响,他可不想用自己
的手指捅破那道薄薄的膜。「让她别动。」司徒空沉声道。话音刚落,边上的华
战、严横各腾出一只手来,猛地扣住蓝星月挺翘的玉臀,雪白的股肉从五指缝隙
里挤了出来,顿时,任蓝星月再怎幺扑腾,从腰部之下再也不能动弹哪怕一分一
毫。
蓝星月这般惊慌失措的反应让司徒空稍稍的些意外,在他的印象中,凤战士
承受痛苦的能力个个都极为惊人的,无论是内体上的痛苦,还是精神上的痛苦,
她们都有一种超乎寻常、令人难以想象的忍耐力。数年前他俘获过一个凤战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