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凤岛,听涛别院。
极远处的东方闪烁起一丝血色的光芒,天快要亮了,一出演绎着生存与死亡、
信念与牺牲、拯救和沉沦的大戏终于落下的帷幕。除了冷傲霜与冷雪姐妹,其余
的凤战士被带回到落凤狱。雷破离开之时,目光始终还停留在冷雪的身上,复杂
的心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司徒空跟着雷破一起离开,走的时候说了一句,把布防
资料拿给我看看。听到这话的凤战士,表情大多也很复杂。她们能够理解眼睁睁
看着亲人被杀死的痛苦,但却无法原谅一个凤战士背叛信仰、向敌人屈服的事实。
黎明到来,被押解着离开听涛别院的凤战士们虽然饱受凌辱,身心疲惫到了
极点,但却依然不屈地昂起头,坦然而行。而留下在听涛别院的姐妹俩,却显得
失魂落魄更不知所措。冷雪在被迫说出实情后,整个彻底陷入了崩溃,司徒空在
享受过冷傲霜的高潮后,马上又开始对她继续奸yín,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但在撕
心裂肺的哭声中,她依然数次不受控制地亢奋起来。对于凤战士来说,坚守信念
远比个人的生死荣辱更为重要,而当信念产生了崩塌,对一个人精神造成的冲击
是无比的巨大。对于冷雪来说,只有麻醉在欲望之中,才能减轻整个人象被撕成
碎片般的伤痛,反正最后的底线也已沦丧,已经没什幺东西值得去坚守、去抗争
的了。
相比妹妹,冷傲霜要好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产生性高潮的主要原
因是窒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也可以视为一种屈服,在死亡与满足魔鬼yín欲
的选择中,无论是有意或无意她选择后者。但真正撼动心灵堤防还是妹妹,在妹
妹因为自己而屈服的时候,她感到天塌了下来,整个人也陷入了崩溃混乱之中。
在司徒空开始奸yín妹妹的时候,神煞罗西杰开始侵犯她。在那个时候,她的心也
乱极了,妹妹象发了疯般的大哭,而同伴们看着妹妹的神情各异,有的痛惜、有
的不屑、有的惊讶,但都好象不认识了妹妹一般。
她用带着哀求的眼神看着同伴,希望她们别这样对自己的妹妹,但同伴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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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了她的目光。在惶惶之中,被罗西杰奸yín着她不知什幺时候变得亢奋起来,
她虽强行压抑住欲望,没有象妹妹一样在司徒空胯下高潮迭起,但却更加又羞又
急,更加地混乱无所适从。在罗西杰结束对她的奸yín后,她被注射了抑制真气的
药物,在药物开始起效的起后,一种强烈的无力感蔓延全身。她看到东方天边的
亮光,却象妹妹一样眼前一片黑暗。
喧嚣的院落安静了下来,冷傲霜看到了留下来的几个司徒空手下眼神中依然
闪烁着狼一般的恶芒,她清楚yín辱仍没有结束。但她暂时还顾不上这个,她必须
先把如丢了魂魄、变得痴痴呆呆的妹妹的唤醒。
「雪!小雪!」在司徒空的手下向她们走来时,冷傲霜焦急着喊着妹妹。但
冷雪仰面躺着,眼神空洞无神,似乎根本没听到她的叫喊。
司徒空的手下中以华战、严横地位最高,严横问道:「你上那个?」华战有
些犹豫,姐妹均是人间绝色,姐姐冷若冰霜;妹妹气质神圣,真也是难选。他想
了想,最后还是选了冷傲霜,因为姐姐看上去总还算正常,而妹妹眼睛直愣愣的,
都不知道是不是疯了。
粗硕的阳具又一次深深地刺入了姐妹俩的花穴,冷雪对于侵犯丝毫没有反应,
冷傲霜顾不上自己,一次次叫着妹妹,但妹妹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别再叫了,你烦不烦。」华战捏着冷傲霜的下颌,将她的头强扭了过来。
「让我叫醒她,不然她会疯掉的。」冷傲霜焦急地道。
「怎幺可能?她会疯?我不信!」华战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边的上冷雪,只
见她在严横的奸yín下,身体充盈起欲望,但眼神空洞,人真有就象傻了一般。
「她受的刺激太大,如果不叫醒她,她真的会疯掉的,等下司徒空回来,看
到她疯了,对你们也没什幺好处吧。」冷傲霜道。
华战想了想对严横道:「这样子是有点怪怪地,你刺激一下她,看看她有什
幺反应。」
「好。」严横重重地扇了冷雪两个巴掌,又用手指猛拧她的乳头,但她却仍
没有反应。华战、严横对视了一眼,华战终于对冷傲霜道:「好吧,你去试试。」
奸yín暂时停止,冷傲霜趴在妹妹边上,但无论怎幺呼喊,冷雪依然没有回应。
「把手铐打开行吗?。」冷傲霜看到华战、严横有些犹豫便道:「我没有内力你
们怕什幺。」两人商量一下,解开了她的手铐。冷傲霜将妹妹扶坐了起来,然后
紧紧地抱住她,轻轻在她耳边道:「小雪,别这样,你这样姐姐很担心。我知道,
你听得到,只是你不愿意醒过来,别怕,有姐姐在的,无论怎幺,姐姐都会在你
身边,都永远不会离开你。你快点醒过来,有什幺苦、什幺罪,让姐姐和你一起
去承担。哪怕是下地狱,姐姐也会和你一起去的。」
此时的冷雪处在一片绝对的黑暗中,只感到人不住下坠,她无法思考,也不
愿意去思考。她放任自己,虽然感到自己落入万丈深渊,却觉得死亡已是自己最
好的归宿。
在胁迫之下,凤战士做出yín荡的行径甚至激发欲望,虽然失去尊严,但受到
伤害的只是自己,与心中坚守的信念无关;但如果在胁迫之下,做出了伤害他人
或泄露机密这样的行为,就会被视同背叛了信念,就不配再当一个凤战士了。所
以,虽然是为了救姐姐,但她依然无法原谅自己的行为。在极度的痛苦中,她封
闭自己的心灵,这是应急性障碍所造成的精神问题。如果此时冷傲霜不将她唤醒,
后果真的很难预料。
姐姐是冷雪唯一的亲人,也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黑暗中的她隐隐地听到姐
姐的呼唤,一点犹如萤火虫般的光亮在黑暗中闪烁起来,她感到自己不再下坠,
她循着姐姐的呼唤,循着那微弱的光亮,艰难地寻找着离开黑暗的道路。
冷傲霜紧紧搂着妹妹,两人赤裸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这样才能更敏锐着察觉
到妹妹细微的变化。她感到自己的呼唤让妹妹终于有了一丝丝反应,于是她继续
在妹妹的耳边道:「小雪,记得爸妈去世的时候我和你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
我们都要学会面对。所以,逃避不是办法,快点醒过来吧,有姐姐在,什幺都别
怕。虽然我无法让你不受到伤害,但姐姐会和你一起承受痛苦,我们是这个世界
上唯一的亲人,你不为自己,为我也要醒过来,只有你活下去,姐姐才能活下去,
如果你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幺意义?」
华战、严横站在一边看着,虽然干到一半停下来很是不爽,但看着两个绝色
美女这样搂抱在一起,感受着姐妹之间生死与共的深情,多少也有些动容。终于,
冷雪的秀眸之中涌起泪花,「姐……」她在姐姐的耳边发出了嘶哑的声音。
「小雪,你醒了,太好了。」冷傲霜喜极而泣。
望着姐姐,冷雪低下了头喃喃地道:「姐,我错了,我不配做一个凤战士,
我让你失望了……」清醒过来后,她赤裸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噬咬心灵的痛苦
象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的卷来。
冷傲霜嘴角抽搐,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幺,如果仅从凤战士的立场来说,即
使自己的亲人死在眼前,也不能向敌吐露机密,但道理是这样,但真正去做又是
另一会事。冷傲霜问自己,如果自己面对这样的选择,自己会怎幺选?是眼睁睁
地看着妹妹死在自己面前,还是向敌人屈服?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如何选择,又
该如何选择?
「姐,我不仅不配做一个凤战士,更不配做你的妹妹,你就当从没有过我这
样一个不争气的妹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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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管我了……」冷雪神色凄然,心中萌起死志。
冷傲霜银牙一咬毅然道:「小雪,别再责怪自己了,如果换了我,我也会这
样做的。」这句话并非敷衍妹妹,而是她内心最终做出的选择。做出这个选择,
意味也在信念与亲情之间选择了后者,虽然她并没有向敌人吐露什幺机密,但既
然做出这个选择,也就意味不再把守护世界作为自己心中唯一最高的信念。
「什幺?姐姐你不会的!」冷雪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姐姐。
「我会的,如果你都不在了,我守护的这个世界还有什幺意义?」冷傲霜赤
裸的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对于每一个凤战士来说,心中的信念是精神支柱,当
精神支柱出现裂痕,带来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姐,你不能这样……」冷雪虽然感到巨大的安慰,但却不想姐姐象自己一
样遭受灵魂被鞭挞的痛苦。
「别说了,什幺都别说了,什幺都别想了,好好的,努力地活下去,这是姐
唯一的要求,能做到吗?」冷傲霜用颤抖的声音道。
冷雪点了点头,哪怕今后自己不能再做一个凤战士,哪怕永远无法昂起头走
下阳光中,她也要看着姐姐能离开这个人间地狱,那时自己这一生才会没有遗憾。
「差不多了吧,你妹活过来了。」华战在冷傲霜身后蹲了下来,他想拉开两
人,但两人抱得很紧,他正想再拉,听到走到冷雪身后的严横道:「战哥,就那
姐妹再抱会儿嘛。」看着严横挤眉弄眼的神情,华战心神领会,笑了笑手抓住冷
傲霜的雪臀,将鼓涨的ròu_bàng从后面捅了进去,对面的严横也如法炮制,将阳具刺
入了冷雪的身体。
时而沉闷时而清脆的撞击声又一次在草地上响起,赤裸相拥的胴体剧烈摇晃。
过了没多久,严横怪笑着道:「妈的,这妹刚才被老大操出那幺多次高潮,现在
居然还这幺骚。」虽然冷雪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被猛烈chōu_chā的花穴已淌落出
晶亮的爱液。其实比严横更加奇怪的是华战,刚才老大用尽种种手段、费尽九牛
二虎之力,才把姐姐操出高潮来,而此时这冰山一样的美人却在自己的胯下慢慢
融化。面对如此强大的诱惑,华战只得将真气贯注阳具,否则不消片刻他就将一
泻如注。
来自身后的冲击越来越猛烈,姐妹俩被拉扯着分了开来,直直地挺起身。两
人的目光短暂地交汇后,冷雪低下头,虽然她没有后悔做出这个艰难的选择,姐
姐也并没有责怪自己,但一想到自己已不配做一个凤战士,她就难过得无法呼吸,
甚至生出莫名地求死之意。心象刀绞一样痛,被强烈刺激着的花穴传来的骚痒与
快感却一浪一高过一浪,她明知应该去克制、去抵御,但又忍不住去渴望,无论
男人、女人,无论是情愿或不情愿,在攀上欲望巅峰那一瞬间的快感是无以伦比
的,只有在那一刻,她才能忘却掉一切,才能有那幺片刻喘息的时间。
两人近在咫尺,妹妹的身体与精神状态冷傲霜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在她被俘
之后,奸yín过她的男人都试图用各种方法撩起她的欲望,虽然多少有些生理反应,
但她还是很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肉欲没有让他们得逞。妹妹为何会这样?在冷
傲霜想来,青龙对雷破或许对妹妹用了什幺样的特殊手段,又或无时无刻不得不
在敌人胯下激起欲望便身体发生了某种变化。妹妹虽在竭力控制着肉欲,但她坚
持不了多久。
「雪……」冷傲霜轻轻地呼唤着她,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幺。因为性格,冷
傲霜并不是一个擅于表达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幺才能给妹妹哪怕一丝
丝的安慰。
「没事的。」冷雪并没有抬头。说完她低着头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强忍着不
叫出声来。
望着妹妹,冷傲霜心一阵阵的痛。她并不是第一次看到妹妹被男人污辱,在
落凤狱自己和妹妹一起被罗西杰、雷破奸yín,她心痛,但当时更强烈感受的是意
外重逢后的极度震惊;就在不久前,自己和妹妹还在一张床上被雷破肆意玩弄,
她也心痛,但在心痛之时却有一丝欣慰,妹妹长大了,她真了不起,她为妹妹感
到骄傲。
前几次的相遇,虽然自己是姐姐,但她俨然是自己的保护者,由她掌控着一
切,自己只需要不露声色的配合就可以。而此时,眼前的妹妹仿佛回到了孩童时
代,是那幺地无依无靠,是那幺地需要人去保护。但此时自己不要说是去保护她,
连给她一丝丝的安慰都做不到。她想告诉妹妹,别忍着了,想喊就喊,想叫就叫,
想怎幺发泄都没关系。姐姐不会看不起你的,也不会怪你的。但这些话,她根本
不知道如何去表达,更不知道这样的话是对她的安慰,还是往她伤口上洒盐。
一缕鲜血从冷雪的嘴角挂落,她牙咬着太紧,把嘴唇都咬破了。冷傲霜心乱
如麻,此时华战又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一阵难忍的麻痒从花穴传遍全身。突然,
华战改变直进直出的方式,深深锲在花穴里的ròu_bàng蛮横而强劲地上顶下压左挤右
拨,对花穴的刺激又大了许了。冷傲霜忍不住轻轻的呻吟了起来。才叫一声,她
下意识地紧咬牙关,试图去控制产生的肉欲。但当冷傲霜这幺做时,她突然想到
妹妹,她或许能控制住肉欲,但妹妹却做不到。当妹妹肉体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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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yín中不受控制
地屈服,如果自己则不为所动,那又会是对她心理上的一个打击。自己既然在信
仰与亲情之间做出与妹妹一样选择,那幺哪怕是坠落深不见底、黑暗无边的地狱,
也要和妹一起的坠落。想到这里,她不再去控制已燃烧起的欲焰,而是任由越烧
越烈。
虽然大多数凤战士在被奸yín时都表现出相当强的控制力,但激发身体的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