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珏看著两人颠倒鸾凤,抽抽弄弄,怎生按捺的住,隔著帘子给三弟出声暗示。邵瑾弄到美处,正自乱抽乱顶,磨研花心,就听两声猫叫,钻心捣肺的好似闹春一般,随即想,若无二哥妙计,我还不知要等要什麽时候,不如让他先爽利一回,等了阳,再换我cào捣不迟。
便对姽嫿道:“婶子,你可知为何你蜜水迟迟不至”
“为何”
“需知男女交合,需得专心一致,不可分神,婶子总爱偷窥逸真相貌,不能心神集於一处,故蜜水迟迟不至,得不了趣。”
姽嫿羞的双颊似火,嗔道:“真真是个不害臊的东西,哪一个爱瞧你相貌,你是宋玉不成”
邵瑾出衣带,与姽嫿缠了那双剪剪水瞳,厚厚密密的,确定已不透光,才依依难舍的抽出,道:“我再涂些生肌膏子。”一边招手让二哥出来。
这一看,那邵珏早就里外脱了个干净,两腿之间,硕具高高举著,其上青筋盘错,还一跳跳的吓人,逐把生肌膏交与他涂了,退至一边观瞧。
暮允近前,心中赞道:好个粉黛佳人,国色天姿,这近看更是美得无一处瑕疵。
忙上了榻,伏贴上去,抱定美人,压著一身绸锦尚且不及的软滑香肌,那触感美妙的,叫人心神一悠一荡,直个飘飘欲仙,忙与她贴勾颈,嘴对嘴,亲到一处,那佳人香唇檀口,樱桃似的红滟娇俏,真叫人爱不自胜,只得紧紧的咂吮著丁香,互换津唾,一番恩爱缠绵。
手酥,其物不过盈盈一握,尚不甚丰满,如女童一般,却是娇滴滴、粉盈盈的两团娇,其上两颗鲜果,早被逸真彩撷的水光潋滟,不胜娇羞,暮允即刻含住一只,贪婪咂吮。
姽嫿给他吮的遍身酥软,娇弱无力,道:“冤家,我亦得了些趣,快些弄来。”
邵瑾看得冒火,气得要死,心想:我弄时你总说“慢些,轻些”,要死要活的喊疼,二哥不过亲亲,力也没出几分,你就叫他弄去。
这邵二郎,却比三郎温柔耐心,自然弄得女人妥贴惬意,酥酥软软,那蜜水也便汨汨而来,邵珏自知物事要比三郎稍损一分,抓了只锦垫勾著那不盈一握的纤腰放入,架开了玉也似的腿,将硬的物事抵凑,两指分了花瓣似的樱唇,头一顶,入了二分进去。
具方一挺入,虽只没棱,尚未全,就知邵瑾所言非虚,这佳人生得一副好妙,紧凑包握之感塞过男童後庭不说,其内层层叠叠,吸吸啜啜,挤挤推推,磨得眼欲仙欲死,邵珏为防滑脱,连忙纵身一挺,入半,一抽一送的先在浅处鼓捣,不急於深入,玩了几十抽後,方才徐徐缓进,极有章法,姽嫿冰雪似的人物,此时心弦一拨,已知玉体之上,不是邵三郎。
只不动声色,扭腰与他相就,那柳枝款摆,玉酥晃,将邵珏美的个要死要活,逸真一边则嫉妒的眼干欲裂,恨不能把兄长揪扯拉下,由他补上,又见暮允这时已将硕大个物事全送入,抱著玉臀正慢抽紧送,胯下美人则吐娇声莺语盈盈,即不叫痛也不喊疼,任那硕凶猛的子疯狂捣送,往来不迭,紧顶著花心捣磨揉弄,还一派承欢婉转,只与他耳鬓厮磨,爽利的干到一处。
邵珏与逸真声音不同,故不敢出声,心里想:好婶子,真真好妙的东西,快活死我了,真是美死个人儿
姽嫿眼给蒙著,仍故作不知,只道身上这人,不是邵凤钦就是邵暮允,只不是邵逸真便是,小嘴一撅,道:“好冤家,弄得我真个爽利,再快些个,凭你入死我吧。”
邵瑾脸色一整,显些没气死,他二哥则气喘如牛,一刻不停的往来耕作,在美人身上疯狂驰骋,深深顶送,一冲一撞,好个快活。
突然,姽嫿“哎呀”一声,内一翻抽搐,翕翕然动个不停,已是泄了身子,那暮允如在狂风巨浪里艰涩而行,被嫩包夹紧握的直个颤晃,内里箍舔shǔn xī,眼酸麻难忍,连忙擒著纤腰一通紧抽狠捣,如石枢一般狠命挺耸,又弄了几十抽,已到大限,但觉美似幻境,将头捅到底,紧紧顶住花心,眼一松,狂而入
逸真见二哥出了阳,心道:成仙得道,只此一次,从此往後,你也再别想。
暮允看他表情,就知道气的不轻,也不与他冲撞,回到隔间里品咂滋味。
邵瑾把姽嫿眼睛上的衣带拿下,问:“婶子当真觉著爽利吗”
佳人眸盈秋水,一双玉臂撒娇的搂著他,道:“此番滋味甚妙,我尤得趣,此後便一心与逸真好。”
二郎在帘後偷乐,心里那叫个美,邵三郎则气得两眼翻白,把姽嫿抱起来,走到案桌上,一伸手,把文房四宝挥落地上,弄出好大个动静,只叫姽嫿躺著,腿分开垂於桌沿,他则立著身,举著狠狠的一捅到底。
姽嫿不防,突被那巨子充塞而入,胀胀的不留半分余量,直把小肚皮的突显出一巨硕的形状,急道:“怎麽又来弄了嗳,疼胀死了,逸真且慢些个,叫我缓上一缓,再送不迟。”
邵瑾心想:胀死最好,省得气死我。
这一回,他是怒气滚滚,玩了命的狠抽猛送,一点不留情面,只顾自己快活。
姽嫿则是与他兄弟二人轮番交媾,此时哪能抵挡得住,不过百抽,已是透了全力,摇头啜泣,泪润梨花,人不过叉著腿,任凭那大的物事抽蛮干去了
“真是好紧”邵瑾咬牙强忍著极乐巅峰,挺送著胯骨在花心里胡乱转磨,一下一下的全尽没,狠命的撞她耻骨,恨不能把囊也一起塞进去,她本户窄浅,怎生受得住如此折腾,被的嫩乱翻,一阵绞缩,连子都是颤。
“好婶子,逸真要死了这回真要死了”他俊脸憋红,要死要活的喊著,胯下猛抽紧捣,壮的具抽搐似的捅,摇得桌案快散了架般,又发疯发狂的干了二百余抽,方才了,压在美人身上喘气。
隔间里邵珏看得心疼,却又不敢出声,心道:三弟也忒个鲁夫,半点不怜香玉,难为婶子小小年纪,就承风接雨,怎堪消受。
今天网络不好使,更晚了,对不住各位了,不过我写得很认真,希望大家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