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嫿这天给邵老夫人和邵夫人都请过安,回禀了要去罔园寺上香的事情,用罢午膳,收拾齐整,带著金珠儿、月巧两个丫头,乘著宽大华丽的马车,後面十二骑侍卫护著,往寺庙而来。
邵瑾和邵珏早等在寺里,寻了一处里外间相套的僻静的禅室候著,心里就跟揣了七八只兔子似的,坐立不安。
姽嫿的车马行了半个多时辰,终是到了,由丫环扶著下来一瞧,果然巍峨气派,原来这寺建在山坡上,四周青山怀抱,郁郁苍苍的一片连过去,虽是冬季,可青松不老,於凛冽寒风中傲然挺立,妆点的罔圆寺一片鲜研。
金珠儿忙给姽嫿手里揣一只暖手炉,怕她冷,又给她紧紧了狐裘披风,和巧月两个扶著她往石阶上走,侍卫们则拴好马跟过来。
到在寺院门口一看,可真热闹,这来上香的男女,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拥挤不堪,院里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引持过来给姽嫿行了佛礼,带著他们往里面走,过了一进二进的庙门,到正殿给佛祖焚了香、磕了头,小引持说了:“我寺主持,海问大师现在禅室,女施主这边有请。”
姽嫿点点头,打发了丫头和侍卫在寮房候著,她一个人随著引持去见“大师”,这时头前走来了一个白袍僧人,年约花甲,生得是慈眉善目,一派仙风道骨,走到姽嫿近前,上下打量,眉头突然一皱,唱道:“阿弥陀佛,女施主,老纳见你戾气颇重,与你化解化解,你可愿意”
姽嫿白莲初绽似的一笑,如仙子临凡,却道:“大师怕是看错了,小女子哪里来的什麽戾气。”
大师摇头一叹:“嗳”
姽嫿看著大师离去的背影,转头问那引持:“这位高僧也是罔圆寺的”
引持道:“并非,此乃清崇寺的主持枯悔大师,是一位得道高僧,连我们主持也很敬重他呢。”
“哦”
姽嫿随著引持往寺庙深处行去,迂迂回回的转过几进院落,方才到了,那引持又行一礼,示意姽嫿自行进去,转身走了。
姽嫿四下打量一翻,心道:却是个清净背人的好去处。
“好婶子,你可来了,想死逸真了。”邵瑾冲出禅室,把姽嫿一打横抱起来,转个圈,就往屋里头去,邵珏正在隔间里等著,隔著竹帘看外间的动静,见一美人身著白素绫裙,外裹狐裘披风,云鬓高挽,瀑黑如墨,称著如雪似玉的梨花俏脸,却不是姽嫿是谁,心中大喜,只恨不能立时到手才好。
邵瑾抱住美人压到禅床上,对著那撄桃小口,玉齿珠唇,连连亲嘴不停,道:“几日不见,婶子越发的标志起来,想煞逸真了。”
姽嫿一副风流娇态,咯咯的如银铃似的笑,纤纤玉指点著他的鼻尖,道:“好个嘴甜的侄儿。”
邵瑾除了她的披风,又把手炉接过来放好,道:“这可不是侄儿嘴儿甜,前儿还碰到妹婿景予,攀谈时特别提起婶子,还叫我带他问婶子你安呢,左不过他那双贼眼是见婶子仙人之姿,想套个近乎,逸真还奇怪呢,这赵轶什麽时候见过婶子来著”
姽嫿记极好,自然是记得的,就把怎麽见到邵湛女婿的经过和邵瑾说了一遍。
邵瑾抱著她搂搂,恣意戏,问道:“婶子觉著此人怎样”
姽嫿推抵著他的孟浪,莞尔一笑:“这个赵景予嘛到是姿容如玉,美似潘安。”
邵三郎看她似笑非笑,眉目如画,骨头早就酥倒一边,扑上来胡乱的解衣卸裤,“婶子只管疼我,哪个也不许多看。”
此时,室内暖炉烧得正旺,只见她光溜溜遍身肌肤,赛梨压雪,细腻柔婉,一缕香气,似兰如麝。
姽嫿自他怀中仰望,正是眸盈秋水,粉嫣双颊,娇羞不胜,把个邵逸真看的是按奈不住,意荡魂迷,抱著她娇嫩的身子求欲索欢。
邵暮允从竹帘一望,入眼处那白玉似的纤腰,白鸽似的香,梅蕊嫣红点点,竟是全不遮掩,他兄弟邵瑾正低著头含了一边嫩,发疯似的吮咂,弄得唧唧有声,直把那玉人儿的魂儿都吸走了,只见她娇娇喘喘,星眸半闭,正是勾魂摄魄,婉转承欢,看得邵二郎是欲火难禁,具坚硬。
心道:真好妙人,百种娇千种态,真真爱煞我也。
忙给三弟逸真挤眼弄色,可那邵瑾正自欲火中烧,哪个愿意理他,只管把娇娘玉体横摆,掇著两条细腿,把个硕大愣的头挨凑玉门,急急狠狠一推,棱子生生卡在里
姽嫿疼得泪沾粉颊,如带雨梨花,嗔怨道:“好个狠心的冤家,这般蛮横弄我,还不出去,叫我缓上一缓。”
邵瑾好不容易凿开栈道,挤入棱,哪里肯抽,急问:“ 上次婶子用的什麽膏子,今儿可带了”
姽嫿半起身子,拉过中衣,从袖内取出生肌膏,递与邵瑾,三郎大喜接过,“好宝贝,亏著是带了它。”挖出一块,将身全涂了个遍,又往玉门去涂,邵珏看的心急,只想著邵瑾速速鼓捣完了,好换他来弄。
邵瑾扳住纤腰,缓缓的顶将进去,只觉甬道浅窄,艰涩难行,凭那生肌膏滋润著,才渐次尽,被那美全握住,立时爽得发疯,邵珏看得分明,那硕一经挺入,便一深一浅的抽送开来,直送的床脚摇动,却不知是怎个消魂滋味,只见逸真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羡煞了大罗神仙,耳内却听道:
“好婶子,真真快活死我了”
“逸真轻柔些,入的我好疼,嫿了要受不住了”
“不妨,只这美生的紧嫩,待逸真多入些时日,自然就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