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眼看得二公子邵暮允是神魂荡漾,如坠梦里,躬身一揖道:“三弟鲁莽,暮允代为赔罪,还请婶子不要声张。”
姽嫿扶腰还礼,道:“正是。”
丫环金珠儿端了汤碗进来,见三人都在,很是诧异,姽嫿一言不发,只饮了汤,移莲步嫋嫋婷婷的回席。
当晚邵瑾饮得是酩酊大醉,席散後各自归房,邵暮允撑著他架起来,两个刚刚走过游廊,见一假山,邵瑾便昏天黑日的狂吐了一地,暮允递了帕子与他揭拭,邵瑾把他手一推,气闷道:“二哥做什麽坏我美事,婶子爱瑾,自然愿意与我嗯亲热。”
邵珏何等样人,正是趁著他酒醉套话,问:“婶子如何愿意你与她燕好了”
“这是当然,嫿儿与我情投意合,早有盟誓,如果不是父亲从中做梗她早被我收了房。”
暮允心道:你个浪荡子儿,别的不成,弄女人下手到是快的狠。
又问:“你可得手了美是不美”
邵瑾蹒跚著站起身来,揪著二哥的衣襟扶著,道:“美怎麽不美就没有一处不美,纤腰如柳,玉腿如笋,软玉温乡不能形容二哥,我跟你说婶子那销魂窟简直能美死个人夹得好紧,箍得好快活快活死了就没有这麽美的”
邵珏听得这心就跟猫儿抓得似的酸痒,问道:“比那小玉官儿的後庭花如何”
原来兄弟两个都不是什麽好货,风流成,玩腻了一众嫣粉女色,偶尔也贪新鲜,招惹过戏班里的名角小玉官儿,弄过两次菊门,还著实得了些趣儿。
邵瑾醉眼迷离:“小玉官儿是个什麽东西,怎麽和嫿儿比那小妙,只可遇,不可求又是热又是紧,包握又是有力,其间层层叠错,似吮若吸,妙不可言真真快活死我了”又是一番血脉喷张的形容,最後悲切不已的狂叫:“可恨父亲这老棍,夺了婶子元红也便罢了,还留了死卫看护,防著藏著,想一人独占,真真气煞逸真。”
邵珏听他说得这样妙,也是心痒,此时抿唇一笑,道:“三弟莫愁,不过几名侍卫,二哥自有妙法,总让你达成了愿便是只是”
“只是什麽二哥速速讲来。”
邵珏色迷迷的涎著脸道:“只是你我兄弟,亲如手足,有福同享珏要让瑾称了心愿,结你二人鸾交之好,需得让二哥也似那神仙一般,要死要活的快活一回才成。”
邵瑾便想:我与二哥,体形相似,物事亦为伯仲,不过一回云雨,不妨什麽,只需想个法子不叫婶子知道便成,只当是我在弄她。
随即便应称了。
邵珏有一庶子,名唤梓逸,年方七岁,长得粉妆玉琢,聪慧可爱,一天,他叫妻子刘氏带了鳞儿去西院做客,姽嫿见之甚喜,时常留他为伴,这一大一小做了很多玩意,与一众侍婢天天在西院开怀同乐。
有天梓逸回来说,二怕是信佛,因著有诵经的习惯,每日晨昏定醒回房,都要诵上一卷经文。
暮允听罢,计上心来。
宏京郊外,有一处罔圆寺,香火鼎盛,因著求财求子颇为灵验,故每日善男信女络绎不绝。
邵夫人惜月是个信佛的,初一十五都要去寺里盘恒二日,求经问法,邵家因此常常布施,广结善缘,春来冬去,与主持海问大师颇有了几分交情。
暮允将想好的主意说给三弟听:“佛门清地,最不容易叫人做它处想,我们便寻一处幽僻禅室如此这般怎样”
邵瑾对姽嫿是朝思暮想,辗转反侧,只是苦无良计,一亲芳泽。听了暮允如此这般绸划,竟如拨云见日一般,一拍大腿赞道:“二哥好妙计。”
邵珏又吩咐梓逸其中穿针引线,篡夺姽嫿去庙里烧香,他人小好骗,并不知道他父亲与三叔想干什麽,便照样做了,说罢小手将衣襟一撩,露出中衣小褂,姽嫿一瞧,扑哧乐了出来。
原来这邵三郎怕她不肯入寺偷欢,引了一首豔诗在这孩子衣服里,诉说相思之意,写道:
春风何处寄相思,总在妍红嫩绿枝;
莫怪啼莺窥绣幕,可怜佳树绕游丝。
盈盈碧玉含娇日,滴滴文姬初嫁时;
博得回眸舒一笑,凭君见惯也魂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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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清水,不讨喜,但我写得辛苦,书友们怜惜侧个,明日便有吃──婀娜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