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只是此刻在易曲的眼中就不是那么回事了。醉心的脸上还带着点细碎的汗珠,脸色也比平时更显得淡一些,那安抚性的笑容再易曲看来已经变成隐忍着疼痛的样子。她本就记得一个多月未见醉心的月事,如今见他这副样子,真以为醉心有了身孕,只觉得心里如深深被凿了一锤子那样恐慌。
“不……不要怕,我带你去看大夫。”易曲握了握拳,勉强压住了有些颤抖的双手,只是此刻她的脸色比醉心差不多要更白上几分。
醉心一听立刻撑大眼睛。
看……看大夫?
还不等他明白易曲的意思,易曲一双臂膀已经穿过他的膝处,把他从地上横抱起来。
“忍一下……不……会有事的。”易曲的声音里几乎要溢出一点不易察觉的哽意了。
我……我本来就没事。
啊……
如果可以,醉心此刻必定会尖叫起来,易曲的把他抱离地面,才惊觉下半|身一凉……
他……他还没来得及换下新的亵裤……
见易曲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样子,只是抱着他就要往外走,立刻急的连眼眶都要红了,挣了一下易曲却搂的更紧了,差点箍的他动弹不得。易曲已经快要抱着他迈出了屋子,他急的快要哭了,想也不想的就朝着易曲肩侧咬去,却听得易曲更显温柔的声音:“对不起……疼的话就咬着吧,孩子……不会有事的。”
醉心怔楞,什么孩子?
只是他来不及多想,因为易曲已经抱着他就要出了门,他终于两只手一齐扒住门框,身子在易曲怀里不断地挣动。
我……没穿好衣服啊……
“醉心……”易曲见他两手扒住门,死也不肯走,眼眶都带了些潮红声音里呼吸里也带着些哽咽。
醉心原本挣扎的身子,听到易曲的声音立刻僵住停下,收回视线,在看到易曲泛红的双目时,已是呆了。只是双手仍旧紧扒着门。
妻……妻主?
你……你……你哭了?为什么要……
孩子,月事,一个多月,妻主在哭。忽然之间这几个词在醉心脑中闪过,他一时愣了,脑中如劈过一道闪电,扒住门框的双手不自觉松了力道,易曲立刻举步要走出门去。
不是……这样的。
眼看就要走出门外,醉心再也来不及想,突然拉回双手,攀上了易曲的脖颈,一双唇猛然朝易曲压了过去。
易曲遽然撑大眼睛。
唔……
她张嘴想问,却发现只是徒劳,抱在怀里的那个人却趁势把舌尖探入她口中,易曲只觉得头皮一炸,浑身发麻,瞬间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唇上那润泽冰凉的软唇和口腔里青涩羞怯的舌尖上,只是双臂揽着的力度却因情难自禁更大了。
易曲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凝在脸前带着红晕与焦急的脸庞,因羞怯紧闭着的上翘浓密的眼睫不住的轻颤着,脑子里浑浑噩噩,愣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只是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
她正要使力掰开在她唇上肆虐的醉心,忽觉得舌尖一痛,原来醉心见这般也不行,她反倒弄得自己更紧了,竟只好使了些蛮力,上下齿间微微一合咬上了易曲的唇舌。
趁易曲终于呆愣放松之间,他立刻纵身下地,半抱着自己凉风习习的下半身,欲哭无泪。
“乖……”易曲有些见他忽然蹲在地上半环着自己,有些傻眼,却要哄他。
只见他忽然直站起来,易曲之前因着关心则乱,竟没有注意到他裙衫之下只有一条未着亵裤,只穿着一只薄薄的短底小裤,这一个大力站起来,一眼望过去真可谓是春光无限好。
易曲喉间干涩的看着他两条修长笔直的光裸的双腿,直到在眼前一晃而过,等她再回神时,已经被醉心拉着到桌边,只见他沾着一点茶水,在桌子上颇有气势的写了几个狂草:没有孩子,月事。
嗯?
易曲被那一霎春光勾的有些失了神,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有些结巴干涩的道:“你……是说……月事来了?”
醉心早失了刚开始不敢对易曲说的羞怯,猛力点点头。只怕这样再折腾下去,他会被吓掉半条命。
易曲一个头晕目眩,半坐在桌边的凳子上,眼神有些茫愣。那她到底在折腾什么……还差点把自己都快忘了的眼泪都折腾出来……
醉心见易曲的样子,心里有些说不清的疼。妻主……她想要一个孩子了吗?
“关门。”易曲撑着额角,忽然对着醉心道。
醉心要探在她脸颈侧旁的手顿然收住,紧了紧手指,忍住小腹有些隐隐阴阴的痛,要去关门。
“算了……”易曲陡然拉住他要迈开的步子,一个横抱,帮他掩了掩裙底风光,直接往床边走去,“还是我来关吧。”她竟然乱到什么也看不见,就急着要带他去看大夫,并且这男子月事经血什么的医书上也有提过,她怎么就偏偏非把这些反应联想到孩子身上去了。
易曲暗舒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
易曲把他抱至床边,眼神扫过刚换下来的带着暗红血迹的亵裤,嘴角一抽,还……真是不怎么适应。
“痛不痛?”易曲低头温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