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浪费了多少水果的说。
范纯纯放了果盘想要走,我叫住她,疑惑道:“你怎么干起服务员了?怕吃喝玩乐没钱吗?早说过我请的!你放心!来者是客。我绝不会因为月秀那档子事,就故意抠门企图饿死你。”
她笑弯了眼睛,因着吊带裙而裸露在外的雪白香肩一抖一抖的,“呵呵,夕夕姐真会说笑。也难怪有这么多男子喜欢你了。妹妹做这营生,实是为了长久之计,绝无菲薄姐姐之意。”
“什么长久之计?”我问。
她面色微红道:“妹妹觉着这里不错。床软,饭香,出门不用走路。便打算长久住着。这主意打在腹中,还未于姐姐计较,不知姐姐意下如何?”说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小小的,担心地试探我。
我为她难得的腼腆觉着好笑,道:“我说不行,你就不住了吗?得了。你什么人物我又不是不知道。古代的第三者啊!还是跟我‘色娘’抢男人,多大的胆儿啊你!别的女人光听到我的外号就跑得比兔子还快啦。”
范纯纯面色更红,佯装生气道:“姐姐说话真不中听!我哪里是要抢姐姐的了?不过是想帮姐姐一起服侍月相公而已。既然姐姐不愿,我再不提了还不成吗?”
我冲她挑起大拇指,说:“成!不提最好!我跟费思特说一声,让你在这儿住到老!”
范纯纯面带娇色道:“不劳姐姐了。我已与费老板说过了。他也已答应,还说我可为他多招揽客人,免我房租餐钱呢。”
我说:“费思特果然有脑子!跟他好好干吧。包你成第二个no。1”
范纯纯不懂什么叫“难脖弯”,不过她也不愿多问。自顾疑惑着揉着脖子走了。
直到确定她已远得无法听清我们的谈话,张小玉才贼笑着跟我说:“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你小心点,我觉得她把目标转移了!”
我高高地仰起下巴,不屑地吐出一个字:“哼。”
本来是想说把费思特整走也好的。可想来想去,这话终没有出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点不舍得他了。大概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不过我相信他把持得住。毕竟他是那么疯狂地爱着我,而我又是“色娘”。就算年老色衰,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雌性荷尔蒙分泌旺盛,引无数雄性动物竞折腰的萧夕夕!
还有我会玩刀子削果皮。
咳。今天天儿不错。
张小玉是坐飞机走的。我开着香蕉黄的qq去送她。我一边挥手,一边看着她和毛阿哥乘的客机,飞上天去。在那片璀璨的湛蓝中定格。
揉揉眼睛。没错,还在那。再揉揉眼睛,伸出手指冲着半空做对比。又过了两分钟,距离大小分毫未变。我忙拿出手机对着那不可思议的景像拍照。
喀嚓。
飞机没了。
我惊骇不已,不知做何反应。却忽觉怀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个人身蛇尾的小东西!
“宝宝!”我惊叫。怀中小人儿嗓门儿比我更大,声嘶力竭地哭嚎着,眼泪在一张粉上抹得乱七八糟,脏极了!再看宝宝身上。桐魁买来的华丽百福肚兜,已皱得不成样子。上面还沾着许多或白或黑或褐色的污渍,原先雪白胖乎的小身子也消瘦得厉害,肤色干巴发黄,明显着营养不良!
我心疼得想亲亲宝宝,可还未凑太近,又闻到她身上臭臭的味道,仔细看她的蛇尾,赫然发现上面有块淡黄色的东西残渣!
气到极点反而冷静。我柔声按抚着宝宝,不忘用眼神四下打量。一看之下,这才惊觉,原来消失的非那飞机,而是我。
之前的现代化机场早已不见,我脚踩着窄窄的黄土泥道,周围除了杂草就是树。
“美人师父?”我叫道。
没人理我。
“我知道是你。你出来吧。”
仍没人理我。
“干嘛躲躲藏藏的跟耗子一样?男子汉大丈夫,做事要光明磊落!”
树丛中发出一阵悉悉嗦嗦的响动。紫发紫眸的绝美男子从中走出,脸色很不自然地站到离我一步远的地方。
“为师去方便一下,才不是做耗子。”逞强的小孩子语气,若不是他已真的惹毛了我,我准会以为相当可爱。
“啊?你说什么?”我皱紧眉毛,侧过耳朵,好像听不清楚。
美人师父愣一愣,既而大声重覆:“为师是去方便!不是做耗子!”
“什嘛什嘛?你大点声!我昨晚被迪吧里的音响震伤了耳朵!听不清!”更大声地吼回去。
“我说。。。”他急急踏前一步,欲捏住我的耳朵。
我心中一喜,忙用从朱君止那里学来,点月秀穴道的手法,照着美人师父的胸口大穴狠狠戳去!
美人师父惊觉,忙闪身躲避,可终是慢了半步,虽移开了穴道,却仍被我在胸前戳了个脏脏的手指印。那手指印是淡黄色的,与宝宝蛇尾上的黄色残渣为同类物质。
“这这这。。。你你你。。。”美人师父瞪圆了眼睛,死盯着那块污渍。他浑身发抖。两手擎在胸前不知如何是好,脸色飞快地由白转红,由红转紫,由紫转黑,然后又转惨白,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靠!太夸张了吧?我被弄了一身都没说什么!”宝宝被塞入我怀里的时候,我就被她污染了。凭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美好想法,我在戳美人师父之前,特意在宝宝屁股上揩足了油水。
那一指头只是小意思,我的原意是想涂在他脸上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