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不讲理,不公平啊?行!你看哪个女人讲理你跟谁过去!还装酷。。。你要再管那女人死活,我他妈准废了你!”
“。。。你怎么不吱声啊?王爷。坦白说,做我小爷委不委屈你?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委屈。权也没了,手下也叛逃了。。。靠!萧然那畜牲。。。”
“娘子不是要看月亮吗?为夫与你同去如何?”
“嘿。。。就你最省心。不过你比月秀还花花。他是不得已而为之,你是明知不得为而为之。。。操!谁叫我老公多呢!就这报应了!告诉你!还有你!你!你!你!你!以后偷腥随便,但千万别让我知道!也不许跟人跑了!嗯。就这么定了。我看月亮去。。。”
夜风抚过。微凉的。吹起衣袂翩翩,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误以为自己飘在云端,是仙子。
我伸展手臂,闭了眼睛,放任自己随着悸动,幻想飞舞,畅游天地。。。
“娘子好雅兴。在这种混浊空气里,也可愉乐。”
扫兴地睁开眼,寻声看去。只见朱君止懒懒散散地正踱过来。他一头长发高高束起,以褐色发带简单束住,几楼青丝懒散地不合作着逃过束缚垂落额前。他身上套了件暗红色t恤,下身穿条白色长裤,赤脚踩一双很普通的塑料拖鞋。这套装束便宜得很,他自己在地摊选的,倒很会给我省钱。
我不大高兴道:“下午敲晕我的帐还没跟你算呢。来找打吗?”
他嬉笑着主动拥住我,道:“娘子舍得打吗?”
我用力捶他肩膀,“凭什么不舍得?你敲我后脖子时就舍得,我打你就不舍得啊?”
他夸张地做出好委屈的表情,叫道:“为夫是为娘子好才出此下策的。那时确没月亮,娘子真跑上房顶,就该失望了。”
我说:“说得好听!明明是怕我耍酒疯来着!”
他调皮一笑:“娘子也知自己耍酒疯吗?”
我说:“哼!”
有几分钟彼此都静默着,好像真的看月亮。突然他打横抱起我,在我的惊叫声中席地坐下。将我放在他的大腿上。
“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为夫给娘子讲笑话听?”他在我耳边呢喃道,口里的气吹在我耳根,痒痒得。
我颤栗着缩缩脖子,躲开他的猪嘴,说:“随便。”
他又凑近。“今天下午娘子只顾跟人喝酒未曾注意我们,有女客过来,说要买月秀一夜呢。”
我又躲开,同时抓了自己的头发用力拉扯。“靠!怎么又是他?给多少价?”
他搬了我的肩不让我躲,也不让我再拉头发,张嘴咬在我耳朵上!边咬边小声道:“为夫也想问呢,可月秀小气得紧,把女客瞪走不说,又欲要与我动手。”
我力气没他大,左右挣不过他,只好妥协。嘴里气骂道:“丫他奶奶的桃花运怎么这么旺?明明最漂亮的是玄辰星,最会勾搭人的是你。。。对了,你们动手了吗?有没有砸坏什么?打坏什么?上回你把家酒店的玻璃砸了,害我赔了二百五呢!”
他更过分地把舌头伸进我耳朵里!直被我一记手肘打在肚子上才知收敛,正经道:“娘子放心。为夫是顾全大局之人,绝不会在那种喜庆场合与他一般见识。”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话如果是形容他,我还比较信。”
他夸张地捂住胸口,仿佛受了天大委屈一般地嚷道:“娘子此言太伤为夫的心了。在娘子心里,为夫真就如此不堪吗?”
我只觉头皮发麻,忙说:“没有没有!当然没有!我只觉得你比较有个性,思想先进,一般人比不了罢了。”
“听娘子此赞,为夫甚感欣慰。”
“。。。”
“娘子啊,为夫想与你说件事。”
“你说。”
“娘子是否真厌了月秀?我观娘子近日来不大理他,又多搓合他与媚娘子,心里疑惑。”
“。。。你想干嘛?我怎么觉得有阴谋的味道?”
“为夫冤枉!为夫怎会对娘子有阴谋?为夫不过是想替娘子分忧而已。为夫以为,月秀这人极不识趣,貌似忠厚,其实勾三搭四,有负娘子深情。若娘子已厌了他,想承媚娘子美意将他送上,何不就费兄宝地,即日给二人拜堂圆房,也断了他想痴缠的念头。”
“。。。”
“娘子以为如何?”
“。。。还有别的笑话吗?”
“呵呵。。。今日那婚宴真是热闹得很,着实替为夫开了眼界。若非玄门主硬要拦着,为夫定也要去耍耍的。其实那玄辰星也是个假正经的,没看两眼鼻子底下就流出血来,足见其兴致颇高。风小妖却是个上道的,欣赏着连眨眼都不舍得。只是太罗嗦了些,总问来问去,烦煞个人。惟有王爷最为稳当,从前至后未言一语,为夫猜想,他定是此类场面见得太多,不以为然了吧。”
“。。。你还真是活宝,不论谁到你嘴里都不是好人,不管什么事在你脑袋里一涮,也都成了糗事。”
“娘子过奖。”
“哦!刚还忘了一点:如果是别人骂你的话,你准自动理解为夸奖。”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子也!”
有风抚过,吹得我有些冷,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钻。他趁势把我抱得好紧,又抓了我的手往他裤里送,一并笑道:“这里更暖和些。”
我好气握住他那话儿,狠捏一把,直见他痛皱了脸才放开。他缓了足有两分钟,脸色才恢复如常,却又冲我笑道:“娘子的新手段只这么点吗?为夫还以为会尽兴呢。”
我说:“要是靠这种方法让你尽兴,你早就废了!”
他哈哈两声,又道:“要是娘子不想把月秀完好送人,想给他点苦头的话,用这方法也是极不错的。”
我皱紧眉头藐视他,“你怎么就跟他过不去了?翻来覆去没完没了!”
他一脸悍卫者的夸张表情:“我这可是为娘子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