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毛阿哥不干了。从副驾驶位跳起来要跟我玩儿命。他说他好不容易才让张小玉从良,如果我再敢带坏她,就把我那辆香蕉黄qq也给砸了!
我摸摸脑袋没敢吭声。qq破虽破点,可总比没有好。而且我开得仔细来着,就想着将来赚多了,转手卖掉,再买个好车开。
媚娘子很不习惯我与张小玉小两口开玩笑。她扭捏地低头坐着,手指不安地搅缠着,不时偷看后窗外,生怕那两辆出租车跟丢了。一副良家女人被拐卖的德性。
我看她可怜,便拍拍她肩膀,想要跟她说几句话以做安慰。可她倒好,以为我要对她下黑手,举刀就剌,要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躲得快点,脑头上就要被开个窟窿了!
“哦哦!干嘛呀这是?夕夕你可以啊!居然找到个女中豪杰!怎么?以后泡不到手的帅哥,打算用抢的了?”张小玉从后视镜看到刚才一幕,却并不知其凶险,打趣道。
我后怕地摸摸脑门,也并不打算解释明白,便顺着她道:“抢算什么?得不到的是宝,得到的是草。****才是正道!先奸后杀,回味无穷!”
张小玉还没来得及张口,媚娘子已道:“无耻!”
前面二人同时回头,好奇地张望我们一眼,然后恍然般对视。了然一笑。
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他们寻思得啥。我超级郁闷地向媚娘子横去一眼,心道:莫不是跟朱君止在一起呆得久了,被传染了变态形象?不然怎么会被以为连女人也搞?
路上无聊。张小玉又是个聒噪份子,很快又把气氛活络开来。后来她讲得连车也顾不得开了,就在路边小停一下,叫毛阿哥替了驾驶位,专心聊起天来。
媚娘子被感染得也不那么害怕了,偶尔问到她时也会说几句。我这才知道她“龟”名范纯纯,年芳十八,自幼家贫养不起,只好送上嵋山派做个端茶送水的小丫环。日久伶俐勤快付了师父喜欢,师父这才把她收为徒弟,传个一招半式的。
张小玉听到这里,才略有些信了我的话。不过却疑自己身在梦中,抓着毛阿哥的手臂狠咬了几大口,一个劲问人家:“疼不疼?我不舍得咬自己,你告诉我疼不疼?”
张小玉和毛阿哥已经登记了。他们这趟是专门请我去参加他们的婚礼的。不知道是不是结了婚的人都超级扣门。那俩家伙工资都不低,却不上高档酒楼摆喜宴,硬要挤费思特的破酒吧!还不要脸地要费思特给他们打六折!我问他们为什么,张小玉小声跟我说:“省钱去环球旅游度蜜月,顺路看遍黑、白、黄,所有帅哥!”
到我家时,男人们的脸色普遍不好看。除费思特表情正常,朱君止兴奋异常之外,那四个因为晕车全都吐了。玄辰星吐得最惨,几乎趴在地上起不来。最后还是朱君止难得发善心,拎着他后脖领子帮他勉强站稳。
我妈见了一堆帅哥嗷嗷happy!大概也是由于曾经我给她做过心理准备吧,现在突见了五个古装打扮的帅哥一点也没吃惊。很大方地拉拉这个,捏捏那个,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看后看,一边看一边把脸笑成花般灿烂,连声说:“好!长的好!哪个都好!我家丫头的眼光真毒!没一个残次品!”
朱君止最会卖乖。娘亲长娘亲短,围着我妈叫个不停,终于讨到一个我妈亲封昵称小朱(猪)。
玄辰星不甘示弱,钻到厨房里三下五除二做好一份长寿面,吃得我妈赞不绝口,甚至跟我商量要把他留下,以做家庭御用厨师。
风契是嗲人宝宝,稍装可爱就获得我妈宠腻无限。害得我不得不遵我妈吩咐,把小时候的玩具统统翻出来,装成大包塞给他。
铭王爷一派贵族知识份子的德性,也挺对我妈胃口,我妈对他份外礼遇,生怕慢待了。
可是所有男人中,我妈最偏向的却是月秀。
月秀可能因为之前我说不要他的事心情很差,再加上他本来就不爱说话,面对我妈时显得很拘谨。可我妈一点也不介意。我妈也不逼他多说什么,就跟他说:“夕夕那丫头如果欺负你,你尽管告诉我。我揍扁她!”也不知道月秀是不是故意的,我妈刚一说完,他眼圈就红了。
我妈那什么人物?真正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为祖国建设四个现代化无私贡献一生的优秀人材!下乡,下岗,下海,没有一样不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半世纪,练就一双火眼金睛,一切我所闯下的祸,没有能瞒得过她的!
她一见月秀委屈而又不敢言的样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几乎立刻拍着桌子吼我道:“萧夕夕你是不是又皮紧了?赶快把皮带找给我,我还能少抽你两下!”
靠!才少抽两下!这也太不划算了!把皮带找给她我至少得变斑马的说!
思及此,我果断采取逃跑战术。张开翅膀,使轻功从窗口飞出去,直奔费思特的酒吧。
费思特的酒吧挺大的。吧台,迪厅,包间一样不缺。里面有近二十个服务生,都是漂亮的小姐帅哥,其中很大一部分是他曾经的同事们。他们彼此间有些交情,听说他在这里干酒吧,便都跟着来了。俊男美女几乎把这里扮成又一个“天和”,只不过再没有no。1,也再没听说一夜掷万金的神话。
张小玉和毛阿哥早就等在这里了。他们觉得人太多,都去我家不方便,所以直接来这。媚娘子范纯纯也在。她很不好意思去我家,就随着张小玉他们一起了。我来的时候正见着他们同桌喝饮料,很愉快地聊着什么,见我来了更是高兴。张小玉邀我坐下,兴奋道:“我正和纯纯商量婚礼上的彩头节目呢,夕你来了正好帮忙参谋下。”
张小玉想要个与众不同的婚礼。什么教堂宣誓的她不希罕,她就想看一场脱衣舞秀,最好是费思特亲自领舞的那种。她可怜巴巴地说她只剩下这一个可以放肆的日子了,以后就得做贤惠太太,再没得玩了。要我看在多年死党的情份上,无论如何得答应。她还说,如果我别几位老公也能客串一下就更好了。
我瞪了一眼范纯纯,心说她个纯洁少女也好意思听这种话题!她明了我的意思,却假装没看见一样,宁可羞红了脸也要继续参和。
我说:“费思特领舞可以,脱衣服不行。那家伙有精神分裂病史,对曾经的行当特在意,要跟他说,他能跟我玩儿命!”
张小玉特失望,说:“那你别的老公呢?随便哪个都成!”
我说:“这样吧,咱朋友一场驳你面子不大好。叫你的准老公一起,再加咱俩,大家一起玩儿,自娱自乐,来场自助xing茭流怎么样?”
“那可不行!我家阿毛可是正经人。。。”张小玉说话的尾音换成大喘气,只因我们同时看到范纯纯忙不迭地在点脑袋瓜子。
丫两眼儿泛着绿光,嘴角挂抹yín笑,一副女人见了退避三舍,男人见了逃之夭夭的标准色狼样儿!见我和张小玉瞅她才知收敛,不过一双大眼仍是叽里骨碌乱转,不时偷看过走的帅哥服务生。
最后同张小玉商定给她看脱衣舞,不过费思特做幕后策划,不出场。张小玉有些不情愿,却也没办法。她家老公正经不假,可我家老公也不是都不正经啊。唯有个朱君止开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