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我是不介意的了,可不要永远“这么”一起好吗?我想跟他解释说不想做两头蛇,可他理也未理我,卟哧一下就挺进来。
莋爱说起来多么美妙浪漫,实际上不过两个动作。进出。懂的技巧的人晓得该分何种角度,拿捏急缓速度。不懂的人只知道重复活塞运动。
风契是介与有技巧的和不懂技巧之间的人。他比单纯的不会技巧的人更糟。似乎被初次悸动冲昏了头了,他恨不能一股脑儿把曾经的理论知识全部实践上。
“娘亲说,天地万物讲究九九归元。所以我会九次九次的来哦。夕夕!夕夕!你别急,我会先进九下,再出九下的……”
头一次,面对美男我不是喷鼻血而是吐血。有心想踹他下去,可一想到他是风契就不忍心。他急切地,想让我舒服的样子看得我心疼。就算是对小朋友的照顾关怀吧,我只好装回老鸡,忍下n多不爽配合他,在他卖力的动作和罗里吧嗦的探问间,适时给与浪叫或呻吟
地穴里是没有天日的,也就没有时间概念,住的久了就什么都习惯了,也再不那么急切着出去,反而一点点贪恋起此间的单纯。
单纯的空间,单纯的风契。他单纯的喜欢我,不存任何杂念的跟我在一起。我也一样。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操劳思考。单纯地宠着他,跟他莋爱……
其实人生也挺简单的,只要有足够的吃食,有个遮雨的房子,有个喜欢的人,天天守在一起,彼此取悦,就是幸福了。
大概是沾了人气的关系吧,自从风契第一次跟我做过后,他就可以随便把尾巴变成腿了。不过他的腿软得跟面条一样,即使变出来,唯一的功用也只在我们上床时用来缠我。
为了让自己不被虐奸得太痛苦,我成了xing爱教师,每天口沫横飞得教导风契该如何应用他曾经学过的理论知识。只可惜他的理论学得太好,往往讲到一半就成了他教我。什么365个处女夜啦,一千零一种体位秘籍啦……这是我给取的名字,他讲的时候当然不可能有这些花哨噱头。我把这些东东全部记下来,用朱砂写在刃雾就是美人师父给我的发带上。准备带回现代出本xing爱大全,过过当作家的瘾。
后背痒痒的,我泡在温温的水池里,用指甲抓啊抓的。
风契见了很紧张,他抓下我的手,替我仔细察看,然后笑着说:“是羽衣长出来了,夕夕不要抓了。那是新生的羽根胀得很厉害,所以才痒呢。”
我打个冷颤,“羽衣?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用长的?衣服不都该穿吗?”
他和起水替我冲着后背解痒,解释说:“羽衣就是翅膀啊。神族天生就有异能,可直升天界。可人要想去天界就得成仙或成佛,成佛是坐化为圣,人死之后脱去肉身超凡。只有原身成仙的才会有羽衣。羽衣一般是修练所得,可夕夕性子很急,不好修炼,所以我给夕夕吃了仙丹和玄石,就可以很容易地长出羽衣,夕夕也就可以很容易地成仙了。女娲娘娘也曾幻化过穿羽衣的样子,听娘亲说在人界就有她人首鸟身的画像呢。他们叫她玄女娘娘,还日日供奉香火。”
原来以前说别人“鸟人”是说他是神仙的意思啊!靠!枉我二十多年来还以为是骂人话天天挂嘴边!
可传说中牛郎能成功弓虽.女干织女是因为偷了织女的羽衣,这么说翅膀长成后还能灵活装卸?
关于这点我问风契,可他却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非要我讲一遍。可我讲完后他又不懂什么叫弓虽.女干,我只得又费好大口沫给他解释。最后他听明白了,长长哦了一声说:
“这个故事是骗人的!除非织女自己把翅膀毁掉,否则不可能脱下来!”
我郁闷,又偷偷地把手伸到背后去抓。虽然成仙听起来很让人兴奋,可我想没人愿意天天张着两只翅膀逛街吧?若不巧真跟风契生个蛋出来,连我自己都会自嘲为母鸡妈妈!
“夕夕,有声音!”风契突然顿住动作说。
我正渐入佳境,他这一停让我超级不爽。没好气道:“管它呢。大概是老鼠吧?”
“不会的。老鼠不会有那么大声响……啊!有什么要进来!我得去看看!”他毫不犹豫抽身退出,把我晾成鱼干!
郁闷到脑门上n多个叉,狠狠骂句:“他奶奶的!”哪个混蛋敢坏老娘好事?拖进来和风契一起车仑.女干!
胡乱套了衣服追上风契,他急匆匆直奔最上层。为了追上他我不得不使轻功,只可惜地穴通道的高度不够,一不小心飞高了还会撞到脑袋的说。
再次进入那间石室,心情有种说不出的压抑。程情背弃我的一幕又闪在眼前,我不自觉拉住风契的手,借着他微凉的体温让自己放松些。
曾经的黑暗中,他是我唯一的救赎,是窒息的绝望中唯一的感动。
嘈杂声和石凿声不住地传来。深色的石门已有了裂痕,震动着几欲坍塌。
风契急了,几下游到近前,半蹲身子以指嵌入石门与地面的接缝处,沉吸口气猛地将门抬起!
并未有预想的刺眼光芒射入,数不清的人挤在门口,彻底将阳光阻隔!
他们手里拿着开凿工具,脚下踩着残碎的石子。他们腰间都佩着兵刃,个个目露凶光!
心觉不好,抢先一步窜到风契身前,张着双臂护住他,“你们想干什么?”
那些人一见了我都十分吃惊,继而有人惊呼:“萧夕夕!”
一股大力自人群中间窜入,蛮横地将众人震开。紧接着一道黑影闪电般扑来,霸道地将我抱住!
“你没死!你果然没死!”
熟悉的体味钻入鼻孔,我却记了半天才不确定道:“朱君止?”
霸道的唇堵上来,他粗鲁地在我口中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