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灌输完了才发现那个小朋友叫蜡笔小新。
风契拉我进了一间空旷的石室,石室里密密麻麻刻了好多图。这种地方我很少进的,我平时更喜欢泡在地下温泉澡堂里睡觉,或者和风契在地宫里转乱,玩捉迷藏什么的。
风契指着其中一幅图对我说,“夕夕你看,这就是我的祖先女娲娘娘和她的兄长伏羲神交合的图像。我们只要照着这样做就行了。”
再汗一个,以后谁再跟我说乱仑不道德我他妈跟谁玩儿命!看看咱的老祖宗!一脸,不,是两脸的详和喜悦,就那么光明正大地缠在一起给人家画……
“那个……小风风啊,他们,他们好像都没腿啊?”伏羲和女娲都是人首蛇身,那两条尾巴缠得跟dna链似的!
风契愣了一下,茫然地看看壁画,再看看自己,再看看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忘了夕夕是没有尾巴的了。”然后又拉我到另一幅画前,说:“看!这幅是没有尾巴的!”
这幅当然没有尾巴,两个男女四腿相交,缠绵得超级舒服。我无奈地对风契道:“还有别的吗?”
风契这时也看明白了,他狠狠瞪眼自己的蛇尾,再左转右转继续找。可我们转遍整间屋子,却仍没找到想要的。风契急得快哭出来,委屈道:“没有了!怎么办呀?我们不能生孩子了吗?”
有心想说当然不能。可一看到风契的小可怜样儿,就什么风凉话都说不出口了。
哄孩子一样地安慰他,我说:“算啦,以后你一定可以找到个跟你一样的小美女蛇的,你跟她生孩子就好啦。”
“不!我就要跟夕夕生孩子!除了夕夕我谁也不要!”说着他猛地抱起我。尾巴一摆向他的卧房游去。
我汗到不知如何是好。这孩子明明连发育期都没过,就性亢奋到想霸王硬上弓?拜托!一般用强的人是我好不好?我是采草贼!色娘!萧夕夕!
风契把我放到光滑的石头床上,亲了亲我的脸,刻意温柔地对我说:“夕夕别怕哦,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从小娘亲就教过我天下生灵的交合方法,我一定可以找出一种适合我们的。”
大哥!那是理论教育好不好?
张了张嘴,我想跟他讲解一下理论与实践的差别,可他超积极地就用嘴给堵上。他的口水甜甜的,蜜一般的尝得我都不愿放开。
先是双唇撕磨,麻酥酥的感觉跟触电一样,他从未经过这种欢乐,陶醉地轻轻哼出声来。再以舌一点点地套着圈送入,舌尖轻轻相触,触即收回,故意引诱他的追逐。他欲求不满,果然中计,可一入我口,便被我紧闭了唇夹紧,再以舌尖细细逗弄……
他的身子软下来,我用力一翻身,成功占到上位。缓缓将唇分开,他还欲继续,却被我轻轻压住肩膀。
“小风风乖,小夕夕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他迷茫地点头,两只小手有些紧张地死死攒着我垂下的碎发。
抓了他的小手细碎地吻,偶尔使坏轻咬两下,他紧眠着嘴,不满地哼哼,却也不躲开。我嘻嘻笑着把他的胳膊拉直,又去吻他的腋窝。
他怕痒痒,见我凑过鼻子,叫着要躲。我当然不肯,硬按住他,用舌头舔个痛快。真是干净的孩子,光溜溜得一根体毛都没有!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不停地求道:“夕夕不要,不要舔了,好痒……”
我故意逗他,又去啃他柔软的腰肋和肚脐,“那这里呢?这里呢?”
他软软地哀叫不依,两手死死捂了肚脐往床里缩去。
我也不阻止,就看着他一撅一撅地蠕动着逃跑,待觉得差不多了,猛拽住他的尾巴再把他拖回来!
他委屈得小脸通红,也两手抱了尾巴跟我挣抢,“不要!夕夕!不要这样欺负我!”
我被逗得色心大起,也懒得跟他抢尾巴了,直扑到他身上,再次把他压倒。“不这样欺负?那还怎样欺负?是这样?这样?还是这样?”边说着边对他身上的敏感处上下其手。
他胸前的红樱被撩拨得坚实,呼吸也越发粗重。他漂亮的尖尖的下巴上扬着,我趁机啃上他还青涩着的喉结……
“啊……”
他呻吟着,不自觉得用尾缠上我……
为了保持平衡,我是岔着两腿趴在他身上的。理论上他要缠也只能择一而缠。可不知怎的,在他用细瘦的胳膊抱紧我时,我的两腿同时发紧!
我奇怪地回头去看,却见他的蛇尾不知何时已自中间分开,上面的青鳞缓缓退却着,正像两股面条一般地缠在我两条腿上!
大吃一惊,正想问他怎么回事,他却不迫不及待地又翻身与我互换了位置。他微有些抖的小手胡乱地解着我的衣服,白净的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夕夕,我好想……给我,给我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弓虽.女干犯征询受害人意见时,多半都有威胁成份。要么先奸后杀,要么先杀后奸。
什么东西抵了我的禾幺.处,硬硬得搁得我不舒服。我微挪动身子想推开他,可他先一步探入手去,扯下我的裤子!借这个当儿我也看清了那凶器,它干干净净地挺立在两只白白的大腿间,顶端还有个粉红鲜嫩的蘑菇头!
他小心地抱住我的屁股,用粉红的蘑菇抵上。他说:“夕夕,我好喜欢你。我们这就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