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岁时初见嬷嬷们,被惊为天人之姿,没有按当年被选中的其他头牌一样沿用“宁”字排名,而是单独命名为清桑。自此记录则开始详细起来。每年为一章,有一个t教大纲,大纲後面则紧附上当年的t教成果报告。越到後来越精细,甚至连玉茎的长短、粗细以及重量都有严明计划地c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岁前的都是t教纲要和报告二份,14岁以後就只有纲要了。最後一章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岁,他想不出来35岁的清桑还能够有什麽作用?接客和配种都已不可能。还来不及细看,就有敲门声。是相邻房间的非墨来了。
原来郁风在讨好他的宝贝,想今晚和滑烟、还有一个男j(云蓧)来个3人行,展尘和南宫去东院了。司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会自己mm没有别的可能x。估计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
梓卿忍不住想南宫这家夥不是兔子不动窝边c,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们怎麽没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楼j馆,但是和他们一起玩也都顺其自然。这昨天连男j都要了,今儿照理去nvj那边也没有什麽。
一纸休书10[上]
第十章 [上]
“他那样的人,站在那里纯净清澈,飘然不似凡尘之物,实在不象男j。也难怪砚小侯爷找不到,死都不会想到他是男j。你真打算放他在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t教?”非墨看到了书桌上的东西。
“下午那些t教!哼,本王的人,谁敢进?t教是南宫答应了嬷嬷们的,也不是什麽坏事,毕竟可以取悦我,还有些用处。”梓卿不由露出霸气一面。“怎麽关心起这事来了?下午还无动於衷呢。”
“下午?”
“既然能够为他惋惜,怎麽就不为那个与你一夜春风的男j说句话?难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
“他错了自然该罚,我无话说。清桑的纯净恐怕……”非墨没有继续,而是反问“你昨天难道没有失神?”
童子敲门,引著滑润而入。他面se有点苍白,带点疲倦,低头福礼:“滑润谢爷援手免配种之罚。”抬头见非墨也在,再福礼非墨。
“当不起,在下可没有伸出什麽援手。”非墨扔出冷言。
滑润一时闻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当做没看见,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识到非墨来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润会因为自己下午的话被送过来。非墨站起来,梓卿看他要走,抢先说:“我到是忘记了我的宝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润相公陪非墨兄。”
梓卿脱身就是出外走走,当然不是真的清桑。非墨只是无语的喝著茶,滑润想著他下午见到自己满脸精y後的不屑目光,又现在这样y佞b人,他不发话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间气氛沈郁。
“难道请安问礼也专门练习过,也能站二个时辰不成?还是需要我为你斟茶一杯?”
滑润急忙起身给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欢我?”
“滑润不敢。”
“不敢?不是那j位嬷嬷和他们都看出来了吗?告诉我,多少男人睡过你?”
“滑润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难堪地回答。原来昨夜这二人并没有行那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