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今夜,这明摆著要逃脱刑罚。
他们一贯以严厉t教,铁血规矩、魔鬼刑罚著称。今天却要违了j十年坚守的原则,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润,但是这少主人已经说话了,也不可直接驳回。
辰嬷嬷开口:“既然主子说话,就免他配种。摘牌、封前庭。待伺候j位爷後‘器皿’三月。滑润,若不是j位爷等著用你,就是废了你的x也不可饶,明白吗?”
“滑润明白。谢主子、谢嬷嬷。”
有童子摇铃,下课时辰到了。辰嬷嬷问秋嬷嬷:“你来总结?”
“你的课还是你做。我们还是看看。”八个男j站在嬷嬷面前,按刚才被叫出来的先前4人的样子排成一排亮出後x。辰嬷嬷拿起教鞭,依次戳著、点评著每只x的ao病、不足之处。逐一评完,宣布下课。有小童递上鞋子,男j们安静穿好,给嬷嬷及三位福身施礼告退。
星、辰嬷嬷还要留下来写今天的授课记录,他们也就打算回西院。他们步子大,没有一会,就见到了前面那八个男j,还多了一样只有鞋子的10人。“那应该是春、夏嬷嬷课上的吧?”
“主子猜的不错,头牌们的下课时间一样的。他们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开始准备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预定的了。”
这近20位男j虽然都一丝不挂,却不予人一份猥亵低俗之感,即使连他们自己,也都没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态。自自然地j个一起地走著、j谈著。他们走得悠闲自在,却又风情四溢。一颗颗弹翘的t随著胯动构成极其美丽目眩的画面。只有秋嬷嬷无动於衷,这三位就算见多识广,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头牌们个个是妖精化身,优雅自若中b得旁观者口舌g燥。
他们不会就这样走回西院吧?这样才想著。秋嬷嬷已经说了:“j园门口有一间更衣室,他们每人的贴身童子会为他们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时都在j园的,星倌是蓝se、月倌是hse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饰,不可以乱穿。而头牌们自挂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阁楼,只有上课回北院来。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y诗作乐,或出入高雅茶楼酒肆,会令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来的规矩,北院无头牌,只有yj的男j。为此他们连短袍也没有,点提他们不要忘记自己是男j。即使是冰雪天气,他们也要在门口更衣室脱光,只不过是排队跑步快速进入t教室。”
走到j园大门的时候,果然见头牌们都进屋子去更衣。却边上站二个穿黑衣f的人拦住滑润:“滑润相公请。”
“二位哥,让我家相公穿了衣f就跟您去好吗?”滑润的小童急忙开口。
“你j时见过去刑堂有需要穿衣f的?穿了还不是脱。”
“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风给他。”
“小哥你不用担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y茎鞭,也不是rx眼,我保证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
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认识南宫守时,顾先给秋嬷嬷见礼。“属下听令先来封滑润相公的前庭。”
“那还磨蹭什麽,想耽误晚上见客不成?”
滑润赤条条如刚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y茎牵走。
晚膳後,梓卿想著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间。清桑5岁前的记录简洁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为庚午年第7个降生的婴儿,名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