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的男人都是性器粗长,没有哪一个能像赛罕一样次次都操到她的敏感点,一时间快感喷薄,绯桃即使受惯了男人的操弄,眼下也哭吟着求饶,只是片刻她便泄了两回,若是等男人射进来,她岂不是要被操晕过去!
“可是不喜欢?那我拔出来可好?”赛罕故意磨着穴内的嫩肉,一点点往外,还没等他拔出一半小花女便热切地贴上来,长腿交叉勾在他背上,一副不让人走的样子。绯桃脸上还挂着泪,真叫人讨厌!
操进来叫人受不住,拔出去又舍不得!
“大人不是说要为绯桃祛毒~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赛罕轻笑一声,“那是更想祛毒,还是想我操得你喷水?”他盯着绯桃因为自己的一下下顶操晃动的大奶,双手撑在寒玉榻上,让粗壮的性器更加深入绯桃的穴,那滚烫的guī_tóu甚至磨着小花女的宫口一下下撞着,酥麻至极的快慰让绯桃爽到失神,一声声细碎的呻吟不成曲调。
“想大人操得绯桃喷水啊啊啊!轻些啊大人~”男人腰臀以可怖的速度飞快挺动,绯桃的yín水被操得溅在榻上,一身白肉被顶撞的带了残影,极致的欢愉让绯桃死死勾缠着赛罕的腰身,只觉得自己要早登极乐了。
又泄了两回,绯桃的腿再也缠不住,无力地滑下,又被男人抬起,赛罕俊朗的容颜带着野性,饿狼般细细品嚼着身下的嫩肉,等到终于尽兴,低喘着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绯桃体内,小花女趴在榻上,腿儿被两个银环吊高,浓精堵在她体内热烫又发胀,她轻轻哼着,像是舒服又不舒服。
赛罕拿了浸了药的热巾帕给绯桃擦着身子,每一下都能擦出暗色的余毒,寒玉塌能使排出的毒素不回流,所以纵使绯桃再难受,男人也不会放她下去。
“大人~绯桃难受~”小花女无力地叫了两声,赛罕伸手摸摸她的小脸,低声说,“等到明日就好了,身上可还冷?”
绯桃哼了一声,用语气表达不冷了,那热烫的浓精在她肚子里像是燃了一把火,即使趴在寒玉上,一身也暖洋洋的。
赛罕终于收回手,临出门时看着那一身赤裸的花女双脚被高吊,素来一片冷色的眸子里多了分不易察觉的怜惜。
小番外一则
狼赛:(训斥手下)我讨厌花女!放浪!yín荡!不要再送过来了!!
桃:(刚好经过)…手上提着给赛罕做的吃食,悄无声息收回迈进门槛的半只脚。
狼赛:(内心,嗷呜!)跑什么!手上拿的啥,拿过来给我瞧瞧!
桃:…我一介放浪的花女,还是不要进来了。
狼赛:…谁说的!!我说的是,别的花女!!
桃:…哦,给你的,我先走了,那苏还在等我。
狼赛:(扑过来把人抗在肩头,另一手提着食盒)让他等着吧!
那苏:…(等在屋里)怎么还不回来!讨厌!
那珍:先吃吧,估计今天不会回来了。
那苏:(气鼓鼓)哼!饿狼!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