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大人呃啊~绯桃难受~”浓绿发黑的药汤里一具白皙的身子蛇一般扭动挣扎,药汤浸没到她的脖子,体内的毒被药汤泡着要排出来,然而那阵阵灼烧的麻痒感足以逼疯小花女,下身的两个穴空虚又酥痒发疼,那股痒疼在体内肆虐,绯桃的双眸含水勉力挣扎,要挣出水面时又被扣着腰按回去。
“顽冥不化,还想不想要你这条小命了。”男人语气冷淡,懒懒靠在桶壁上,一双有力的长腿绞了绯桃的腿儿压住,大掌擒住那双白腻纤长的手臂,两人皮肉相贴,绯桃背靠男人精壮的胸腹,未曾想到那黑袍神医倒是一副绝佳的好身材。
“大人~绯桃受…受不住了啊啊啊~”小花女颤着声音终于哭出来,那麻痒像是有虫在钻她的皮肉,如何忍得住?可惜即使绯桃叫着哭哑了嗓子,赛罕也不放了她,直等到时辰够了,才提溜着没了气力的小花女用吸水的大巾子裹了,扔到寒玉榻上。
“呜~”绯桃被冻得哀鸣起来,她刚从火热的药汤里出来,转瞬便被扔到散发白气的寒玉塌上,一热一冷,整个人像是要厥过去一般,这是哪门子的救命之法,分明是要慢慢折磨她!
绯桃心里哀呼长鸣,面上带了哀戚,她侧着身子缩成一团紧紧抱着那团染了黑色的巾子,哆哆嗦嗦地对赛罕说,“求…求大人,给绯桃一个痛快吧~真真是,要磨死人了呜~”
殊不知,那细腰饱乳的小花女长腿纠在一处,露在巾子外面,连脚趾都透着可爱,她一身薄红,鲜嫩的肉体还散着热气,若是寻常男人只怕早就扑上去一逞兽欲了,然而赛罕只是立在寒玉塌边,“这般饥渴?”
绯桃已经不知道赛罕在说什么了,脑子里满是自己要被折磨致死的可怕念头,加上一身燥热的欲火,小花女哀哀求着,“求大人~求大人开恩~”绯桃自以为求个痛快死法的恳切言辞,落进男人的耳朵便是声声猫叫,每一声都透着娇媚和诱惑。
赛罕原本只是想把她困锁在榻上,眼下一双翡翠眸染了深色,方才下腹被这小东西一通乱蹭不可避免地起了火,眼下又是她哀求着自己,那便允了她吧,也是可怜。
火烫的身子压上绯桃,小花女嘤咛一声便贴了上去,恨不得能融进男人的骨子里,再不用受寒玉折磨,赛罕却不清楚绯桃所想,只见她贴了上来,便以为只是欲念缠身,大掌扣住小花女的两瓣肉臀揉搓,掌心干热,摸得绯桃舒服极了。
等到男人那根坚硬火烫的肉刃抵住滑腻一片的花穴,绯桃才醒悟几分,以为自己伺候好男人便能少受些折磨,当下便乖顺地张开双腿,跪趴在寒玉塌上,圆润的双臀高高翘起,两瓣白里透红的臀肉当真可爱。
赛罕跪直身子,绿眸深色一片,这花女就这么饥渴?一日没有男人玩弄便这般急不可耐?赛罕胸口闷得慌,还真是看走眼了,也不过浪货一个!
一个巴掌落在绯桃高翘的屁股上,钝痛让小花女惊愕片刻猛地回过头,想看看自己的屁股是有哪里失礼了,得罪了赛罕!
含水的眼眸对上那双深绿的眼睛,下一瞬那根肉刃便狠狠捅入绯桃的穴内!
“呜~大人~大人且轻些啊~绯桃的穴要被您捅破了啊啊啊~”她哀声祈求,甚至往前爬去想躲开男人,脚腕却被捉住,一只银环扣住纤细的脚踝,绯桃便犹如被锁住的小羊羔,只能惊惧地看着男人挺着可怕的性器,冷着脸过来。
“跑什么?都已经流水了还装什么?”赛罕沉着脸,没想到这花女竟然敢跑!绯桃却以为他想活活操死自己,大眼流出泪来,“奴知道在大人眼中奴不过草芥一般轻贱,但大人若想杀了奴,还请换个体面的法子。奴虽花女,但亦不愿这般煎熬而死。”
赛罕愣住,一时真想撬开这花女的脑子看看在想什么,又被那两行清泪镇住,这般恸哭的花女他倒头一回见,“谁告诉你我要杀你了?”赛罕倾下身子,翡翠狼瞳盯着绯桃的大眼,两人贴的极近,绯桃想错开眼下巴却被捏住,男人的指腹带着苦药香,绯桃渐渐安静下来,冲着赛罕露出一个艰难的笑容,“大人厌恶花女,不是么?”
赛罕一僵,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不曾想这小东西竟然看出来了,当下有些不自在,手里搓着绯桃的下巴,“是又如何?”
“那为何大人还要搭救奴?不应想着法子置奴于死地?大人是神医,若有要能让奴无痛地去了,奴愿来世衔草结环报答大人。”绯桃垂眸,姣好的容貌一片黯然,看上去可怜极了。
赛罕胸口一片钝痛,竟被那小花女三言两语就说动了,冷峻的面色缓和下来,“胡说些什么,那两兄弟还盼着你呢。医者仁心,就算你是个猫狗,能救我也是救的。这不过是医治的法子,我虽不喜花女,但真做不出折磨你的下作事。”
绯桃闻言便知道自己想岔了,怯怯看着赛罕抿紧了唇,男人低声说,“我是百毒不侵的体质,精可解毒,你体内的毒排出了大半,但有些残余还要祛除,我要射在你体内可愿意?”平心而论,赛罕着实是个俊朗的男人,那一身桀骜收敛之后面容更加醉人,绯桃被他低哑的嗓音勾缠,那双绿翡翠一般的眼珠还散着惑人的光,赛罕丝毫不知道小花女因为他的‘美色’而晕头转向,以为她不愿,“药材含毒,你若不愿便多耗些时日药浴,免得你伤了根本。”
他要起身,一双腿儿却勾上他的后腰,“大人…劳烦大人了~”绯桃侧过脸,白皙小巧的耳朵染了红,看上去可口极了,赛罕再压不住自己的本心,埋身含住了绯桃的耳朵,一双手在小花女身上游走,揉捏着饱满挺翘的奶儿,指腹轻轻磨着敏感的阴蒂,他存了心要撩拨绯桃,小花女又怎么是赛罕的对手?
不多时,绯桃便仰着身子潮喷出来,花穴晶亮一片,一翕一合像是饿极了,赛罕手上染了水液,又逗弄了绯桃片刻,才缓缓插了进去。
这一次没了那暴虐,滋味竟是这般甘美,绯桃被那根向上弯翘的阳具磨着敏感的那处,每一次chōu_chā,男人都能滑过那处又狠狠顶操回去,“啊啊啊!不要了啊啊!不要一直磨人家的骚肉啊啊啊!”敏感点被男人毫不费力地一次次操着,绯桃颤着身子面上快乐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