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如此爱我。
许诺重新呻吟起来,一个诡谲的微笑在他唇边缓缓绽开,混著鲜血与唾液,像一簇凝固的小小火焰,在阴冷处寂静地灼烧。
“主人,你笑起来真美。”
热烈的亲吻从许诺的唇间滑落到胸口,一路播撒著疼痛与欢愉,像一枚枚楔入骨髓的钢钉,将这具被鲜血与汗水淋透的躯体死死钉在了男人的怀里。
许诺抬起被捆绑著的手腕,也将对方圈入了自己的双臂,然后他睁开迷离的双眼,仰望著面前那张同样溅满赤色的熟悉脸庞,伸出渗血的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你是杜维吗……”
“不,他永远不会回来了。”眠再次伸手捂住了许诺的嘴。
许诺也不挣扎,仍旧直直地望著他,喘息渐渐急促,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眠的掌心,好似一根轻轻瘙痒的羽毛,被血肉濡湿的后穴也忘记了肮脏与恐惧,只是拼命shǔn xī著重新凿入的男性象征,像是一张饥饿难耐的小嘴。
眠只是重复著机械的chōu_chā,凶狠,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活活撕裂。
许诺却舒服得痉挛起来,脚趾紧紧蜷曲著,挑逗般轻蹭过男人的膝盖外侧,同时眼泪也恰到好处地流出眼眶,像一粒粒晶莹的水晶,却投射不出任何情感。
一场纯粹的表演,所有的软弱、卑微、可怜、无措,都不过是精心掩饰的做作,只为将施虐者最后的退路牢牢封锁。
所以,暴怒也就变得情有可原。
只是一瞬间,许诺便被抓著胳膊拖出了逼仄的床底,瘦削的后背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污迹,仿佛他也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
噗呲。
许诺被翻过身时,右肩正好抵在那个破布娃娃上,于是旁边的球状物便被他的锁骨压成了一滩浊液,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音,逐渐扩散的粘稠触感刺激著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微微瑟缩了一下。
一只手掌抓住许诺后脑的潮发,将他抵在地板上的脸庞狠狠提起,接著又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浓郁的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将许诺的呼吸牢牢掌控,窒息感从鼻尖蔓延到气道,又一点点侵蚀不断缩张的肺叶,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占取上风,在肮脏的脸颊上冲洗出数道细长的水渍。
他听到耳畔响起一个低沈的声音,带著压抑的怒火:“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痛苦与折磨?”
“我可以把你打到半残再塞进壁橱,每天只喂给你毒品和春药,让你每天每夜只对我产生欲望。”
“我可以把那人留下的痕迹连同你的皮肤一同剥掉,再用锋利的匕首把肌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直到能看清你的五脏六腑。”
“我也可以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手脚,把你的其他部分与我缝在一起,让你再也不能接触除我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是那样你就会满足了吗?不,你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满足……”
眠的嗓音低落下来,亲吻许诺脊背的动作显得笨拙而绝望:“当我第一次拥抱你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高兴地简直要疯掉了……可是到头来我也只能通过伤害你来获得一点点虚幻的希望而已……我已经……不想再重复这种痛苦的游戏了……”
“诺诺,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许诺没有回答,他的瞳仁已经有些涣散,但他的目光却出奇的平静,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中带著些许释然,就好像这些只是他应得的奖励而已。
眠停顿了片刻,手掌开始用力揉捏许诺圆润的臀部。
接著许诺便感到有一根形状奇异的棒状物捅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非常粗硬,顶端似乎还有一个硕大的突起,正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向深处顶去,在肮脏的浊液间捣弄出咕啾的水声。
许诺睁大酸胀的双眼,视线移向一旁的床铺,从他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床单一角和上面露出的一截断裂腿骨,那东西散发著森白的荧光,残留著牵扯不清的结缔组织,正在不断往下滴著血水。
插得太深了。真疼。
许诺闭上双眼,心中升腾起一股别样的幸福感。
不管承不承认,爱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束缚与枷锁,就像古代的信徒背负著沈重的十字架一样。
而现在有人正在爱著他呢,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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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给这种玩法取了个名字【血肉play】
大概就是用新鲜血肉做润滑剂,在粘糊糊脏兮兮的肠子、脑浆和眼球上,用骨头进行的猎奇性爱。
我知道有点变态,请不要打我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