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虫上脑,火热一插就插到底,耻骨被男人撞击之下早已经泛红。酣畅的汗水滴在了她的胸上,腰腹上,全身肌肉线条都显露出来。
媚肉咬的紧致,刘默如一个长驱直入的将军,单枪匹马,冲到了敌方的心腹之地。
“小骚货,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干你?”男人激烈地喘着粗气。
何芝韵被干的脑子一片混沌,哪里知道他说的什么,只是胡乱的点头。
花穴充血肿胀,边缘被撑到几乎透明,抽出时,花缝又能合成一个针眼大的小孔,插进去,又能够将粗长的肿胀一整个包裹着。刘默就盯着那xiǎo_xué,一进一出,擦过某个凸起,女人叫声越发高亢,花壁也跟着紧缩。
一闹,又是一整天。
何芝韵睁眼时,男人还重重压在她躯体上。
比一只死猪还沉。女人搭在他肩上,使劲浑身力气,将他推开。他一触到柔滑的肌肤后腰急切地挺动,何芝韵倒不着急,她知道经过一天一夜的耕种,他的小兄弟软趴趴地蛰伏在男人腹下,一时半会是抬不起头了。
春药一解,何芝韵才能以平常心看眼前的男人。
其实他长得不赖,眉毛生的浓密而锋利,鼻挺唇薄,皮肤黝黑,短寸头,像极了影视剧里的标准硬汉。最好不睁眼,否则一双鹰隼般犀利攻击性十足的墨眸看得人心颤。
一想到他昨夜的疯狂鞭挞,何芝韵心里郁郁不爽。
“啪啪!”两巴掌轻拍在他脸上。不敢往重了打,唯恐男人来人报复。
何芝韵点着他的鼻尖,“刘默,你给我记住了。总有一天,你会跪着求我打的。”
刚放完狠话腿就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两条主干似的玉腿颤巍巍地往前,何芝韵扶着墙,感觉到直起身子腿缝就潺潺往外流着的液,一阵头疼。
上次任务宿主心里不爽利,自己这次得到的技能也不多。她可不敢再多用什么积分换药。只得忍住疼痛将身体擦拭一遍,手指伸进腿间扣弄,将男人射进去的白浊挖出来。
她的手指分开被蹂躏至充血的花唇,还没进去,先触碰到了敏感的小珍珠,就是身子一抖,白浊的液从穴口缓缓流出来。
“嗯~”她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好在刘默自己把自己折腾地倦了,睡得死死的。
门被悄然打开了。
刘默睡成了个“大”字。壮硕颀长的四肢肆无忌惮地摊开,床榻之上,并无他人。
浴室里亮着微弱的灯光,传来如猫儿叫春似的声音,咿呀咿呀,断断续续。
“嗯~”何芝韵手指还在花穴中插弄。她知道,若是她不想,这句身子无论如何交换还怀不了孕,可黏滑湿润的体液一点点从花缝沁到内裤上也蛮不舒服的。
“卡!”门被轻轻推开。
男人西装革履,身材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门把上。
“窦董。”何芝韵依旧浑身赤裸,双腿分成了“m”形。
花瓣充血涨红,白浊顺着细缝流出,一看便知遭受了残酷的蹂躏。细白的手指插在嫩穴当中,女人一慌,仓促拔出,带着细长的涎液,添了份别样的yín靡。
“你们在里面呆了挺久的,我怕有什么意外。”男人开口,声音清润如夏日的薄荷香。
窦炎这是向她解释?何芝韵连忙站起来,扯了一侧浴巾围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