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生来媚骨,花穴里长了个小吸盘,含住他的ròu_bàng,寸步不离。日光,男人结束兽欲之时,细的只有针尖大的洞口胡满了粘稠的白浊,那小口,一吞一咽,正欲吞下更多液。
“贪心!”男人一掌狠狠拍在充血涨红的蚌肉上。
“啊~”何芝韵柔柔一唤,身下又痛又痒。
刘默掐了掐虎口,抑制住自己即将喷发的情欲。一晚上,腰酸腿软,刘默怀疑吃春药的那个人是他。到底是没再来了。累到连拾自己的力气都没,揉开xiǎo_xué,将火热往里一挤,感受到媚肉蠕动shǔn xī,像是孩子找到了乳头,平静地阖上了眼。
梦里刘默好似被春水给包裹住了。嗅到的春日花草的芬芳,触目所及,是万紫千红,繁密花枝中,有一窈窕背影,回眸一笑百媚生。
藕臂如蛛丝,缠上了他的脖颈。削葱玉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无意抚摸着,悠悠荡荡。男人浑身一震,全身紧绷,头皮发麻。 她轻扭着,像无根无枝的浮萍,如随风飘扬的海草。两团柔软贴上了他的胸膛,富有弹性,肿胀柔软。按压着他的手臂,他能感觉到顶端凸起的跳动,整个手臂的血液都沸腾了。
这骚货又发情了。
“给我~嗯~”她眼睛都没睁开。保住温热的躯体就来回蹭动。
刘默到底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小憩片刻,转眼又生龙活虎,掐着女人的柳腰便开始chōu_chā运动。
两片浅浅的粉丝花瓣闭合着,花缝间,溢出些许汁液,味道香甜粘腻。上头稀稀疏疏长了几根弯曲杂乱的毛发。男人坏心轻轻一拉,女孩立刻瑟缩着娇吟。蚌肉不如初见时粉嫩细滑,液干涸凝固在肉嘟嘟的阴阜上,有的结在小巧的洞口。一看便是被蹂躏狠了,反而越发刺激男人的征服欲,
他捏了捏肥美流汁的蚌肉。一顿瞎揉。
何芝韵一夜混站,已是劳累至极。可不影响身体对情事自发地敏感。
这姑娘,花穴生的致。花壁上褶皱繁多,蹭着直接来回摩挲,深点儿那处仿若会呼吸,含着他的 火热,密密咬合,一一缩,进退维艰。片刻,男人额上就被逼出了汗意。
好在知道这蜜穴百转千回,不至于一进去就被逼得立马关失守。他平衡着呼吸,将女人双腿最大幅度的打开。
“你这花穴怎么操不松?”刘默纳闷。
本来操弄了四五个小时,眼看不足针眼大的小口塞进了堪比拳头大的火热,一拔出,又缩成了小眼。
“你说你怎么这么骚啊?”男人指腹研磨着敏感的红豆。
何芝韵两条腿都被干抽搐了。眼皮泛红,嘴唇被人啃出了血丝。“有本事你干死我啊!”她双腿一勾,试图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