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也不知被萧湛翻来覆去玩弄多久。
彼时陆九念已被折腾的全身湿透,跌落床下。
乌黑长发散了一肩一背,遮不住盈盈水亮的光裸脊背,和湿湿黏黏流著yín水的狼狈股缝。
他被绑在一起的双手勉强扶著床沿,双腿颤颤打摆,难以跪住。
萧湛坐在床边,阴沈的目光侵略描摹,忽而伸手一把揪起喘息的美人,架在自己腿间:「这样便受不住了?」
陆九念闭目,绯红脸色隐隐痛苦,长长眼睫也是濡湿。
垂眸去看,才会发现他的阳茎直直挺立,顶端攒著一刻桃花形制的血色玉石花。
是方才被萧湛做晕过去,用一根插入尿道的银簪活活插醒的。
陆九念与昏沈中忽觉刺痛,骇然睁眼,却耐不住萧湛早已经将他的手脚绑住,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著那根极细的银簪一寸一寸插入顶端冒水的小孔,插的陆九念活活要在这床上去掉半条命。
现在手脚虽被解开,却又是双手被绑在一起。
萧湛起身下床,得不到回复便倾身压下,直接把陆九念压的跪也跪不住,手肘堪堪撑著冰凉的地板,下身后穴就被滚烫的阳茎顶撞进来。
被插了银簪的阳茎随著冲撞的颠簸磨蹭著地面,来来回回画出一圈yín液,却抵不住冰火两重天的痛意。陆九念自觉后穴快要被人捅干捣烂,湿湿黏黏开著口子不住抽搐,快感流窜四肢,反倒眼眶愈来愈烫,意识模糊的又流下泪来,嘴里轻轻吟叫连连,轻软缠绵:「崽崽……为师不能好哉……不能好哉……崽崽……呜……痛……」
眼前一片晶莹水亮。
昏聩如他,只觉得崽崽在欺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