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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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
「阿念,你徒儿这噬心蛊倒不会伤及性命,久了只会性情大变,沦为人渣畜生罢了。」
「还用你说!所以才千里迢迢来向你求解。」
「只能再养一只蛊吧。」
「再养一只?」
「少则三两年,多则七八年,我需要再养一只与之相生相克的子蛊。」
「七八年?!那回去我徒儿岂还有命?」
「哎呀,你就是关心则乱。反正你爱等不等,不等我还乐得清闲。先说好,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能解噬心蛊了。」
「…………」
五年后。
「阿念,你回去后凡事可要对你那徒弟留个心眼。」
「我那是乖徒。」
轻笑:「时间过去太久,那可不是你原来的乖徒了。」
……
初时见到萧湛神色带笑。
一时大意。
不想却被老友说中。
萧湛好整以暇坐在床边观看美人蹙眉喘息,情欲涌动的模样。
有侍女进来跪在榻前。
萧湛只笑意悠游伸手撩拨美人衣衫,那管事侍女红棠也不知说了便被萧湛一脚狠踹,怒骂废物。
室内站立的下人个个噤若寒蝉。
也不过是王府常态。
陆九念瘫在床上兀自昏沈喘息,见状蹙眉更紧。
他的乖徒,以前对姑娘从来有礼相待,绝不是现在这般。
「你不是我的乖崽崽……」
萧湛一手扯开美人衣襟:「我当然不是你的乖徒儿!」他逼近美人,轻声低笑,「你的乖徒早让我给杀了。」
陆九念闭目,眼前火光重重,脑内混乱。
他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裸露的皮肤却是被凉气刺激的舒爽,被一只滚烫的手指摸上,捏起胸前的小点就开始无情搔刮。
瞬间欲海翻波风雨飘摇,下一刻却是被指甲狠狠一摁。
「唔!……」
挺起的胸膛像挣扎的鱼,陆九念双眸大睁,清醒片刻:「滚下去!」
「师父说这话也不怕人笑话?」萧湛冷笑,一把揪起衣不蔽体的美人,掐著对方下巴让他目视床外,「她们旁观者清,可是一直看著你是如何发骚发浪的,你若不被徒儿好好cào弄一番,怎么对得起师父现在的妩媚风情?」
说著还用脚勾起榻前跪地侍女的下巴。
「红棠,你说是不是?」
侍女恭顺垂眸:「殿下英明。」
漫漫长夜。
正是翻云覆雨时。
「唔嗯!……」陆九念仰头闷哼。
他全身赤裸被人钳制在床,后穴的肉刃将他来回抽割,早已痛的没了知觉,麻麻痒痒,火烧火燎。
却不及被人围观来的热辣羞耻。
穴内深处被人狠狠一顶,顶的脑袋都往床头撞去。
吃痛过后忍不住再次捶床怒骂:「你叫她们出去!……啊……」
「出去?」萧湛冷笑,俯身压下些许,一手紧紧抓著陆九念纤长白皙的脖颈压在床上,一手又钳著对方腰身抬起些许,好让自己粗大怒涨的阳茎从上自下,狠狠贯入。
嘴上奚落:「要是叫她们出去,师父这幅母狗一样发情的媚态,可就只有我一人欣赏了!师父岂不是因此消失许多快意?」
他手下使力,把陆九念逼的脸色绯红,眼角泛泪。
赤裸莹白的腰背在通亮的烛火中散著诱人光泽,尾椎两边还被迫压出了两个浅浅腰窝,随著萧湛凶狠冲撞的节奏,时隐时现,整个腰臀都色情yín荡到了极处。
此番情态,yín靡之声靡靡碎碎不绝于耳。
室内的侍女却是个个脑袋低垂,无人敢看,谨小慎微。
忽闻床内美人绵长啼吟一声。
「啊哈……出去……」
是被王爷翻了个姿势,仰面躺倒,双腿大开。
粗红滚让的利刃在他白皙臀间时隐时现,抽得啪啪作响。
陆九念闭眼,喘息深重,身子都好像不是自己的,被人拉锯揉捏成各种难堪的形状,像个物品一样使用。体内的浪潮却是一浪高过一浪,渐渐被下体磨蹭chōu_chā的硬物给插弄得失去理智。萧湛每每挺腰抽送一下,陆九念的身子就更著颠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