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说他们也是连年辛苦。
喜得鹏程只夸罗氏教的好,罗氏脸上也觉得光彩,薇珠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有月娥哼了一声。
吃完了团圆饭,收拾干净,全家聚在厅上,挑明了蜡烛,四角各点了一个大火盆,中间也点了个大火盆,栽炉上用煮起茶来,摆了些茶果糕点,全家在一起围坐守岁。
这里热闹,只有银姐,没明了身份,只好一个人在房里,和丫鬟吃了点酒菜,这心里不快,不免多用了杯酒,凄凉凉一人睡了,想起在京时节的热闹,只恨的银牙暗咬。欲知后事,且待下回。
庆新年各自归宁 动胎气月娥早?/a> 虽说是守岁,但一过子时,交了岁,放过了炮仗,孩子们都东倒西歪,…… 3079 5400 2008-07-17 13:46:34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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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娥喜得爱女 水银姐委屈行?/a> 书接上回,却说月娥这一生产,就足足等到日头又出,还没听到孩子落…… 3038 5304 2008-07-18 14:30:42 9
书接上回,却说月娥这一生产,就足足等到日头又出,还没听到孩子落地的消息,这下,万程做不住自是不必说,连薇珠都进到房内,却被稳婆赶了出来:“二奶奶,您还是回房侯着吧,在这也帮不了什么忙。”薇珠只得出来。
万程在外面脖子都等长了,看见薇珠出来,忙上前问:“二嫂,月娥她?”薇珠笑笑,安慰他月娥还好。此时老奶奶又赶了过来,薇珠和万程忙上前去接,薇珠边搀住老奶奶边笑着说:“婆婆,您在房里侯着就好,这里有媳妇。”老奶奶叹了一声:“躺不住,白在那等着也是慌,还是过来看看。”
说话时节,只听房内传来婴儿啼哭,万程顾不得许多,忙窜到门口,稳婆早抱着个襁褓出来,见到老奶奶,行礼不迭:“给老奶奶道喜,二奶奶生了个千金,和前头安哥凑在一起,一男一女,正是个好字。”
老奶奶听得是个孙女儿,有些不高兴,却被这巧舌的婆子一说,顿时心花怒放,接过这孩子一看,粉嘟嘟的,小嘴还在一动一动,忙命人赏了稳婆,万程也接过孩子来看,对老奶奶说:“娘,这闺女,长得真像月娥。”老奶奶点头,丫鬟,婆子们都来给老奶奶道喜。
老奶奶抱着孩子,进到房内,见月娥靠坐在床头,额头勒了跟布条,拉着她的手安慰了几句,又吩咐丫鬟们小心服侍,这时罗氏听到消息,也赶来道喜,进的房来,却见老奶奶拉着月娥的手问东问西,想起自己生产时候,老奶奶连门都没进,心里就有些不悦,却也只得堆着笑脸上前行礼说:“婆婆也在,我听三婶婶生了,特意赶过来道喜。”
月娥应酬了几句,罗氏忙叫荷花送上来一套小孩的衣服,笑着说:“这是我亲手做的,还望三婶婶别嫌弃。”月娥抬头看看,道谢一声,唤丫鬟来收了。
又说了一会,老奶奶说:“月娥,你安心歇着,要什么东西,只和你二奶奶说。”月娥点头:“谢过婆婆。”老奶奶这才带着众人出去,
罗氏回到房内,见房内无人,气狠狠地坐下,对荷花说:“荷花,你看老奶奶,三婶生个小闺女,老奶奶那般对她,当年我生素姐时候,老奶奶只是遣了个丫鬟来问问,连房门都没进去,我命怎么那么苦。”说着就用绢子拭泪。
荷花跟了罗氏也有七八年了,深知她的脾气,忙倒了盏茶,替她敲着背说:“奶奶,要照我说,也是您自己不尊贵,要说这家里,论长论贵,哪能轮到二房三房,只是您老实,心眼少,这才让三奶奶占了先。”
罗氏叹气:“这怎么说呢,公婆偏心,也是常有的,只是我气不过的,是你家大爷,这好不好的,又纳个妾回来,虽是为子嗣计,却想过我感受没?”说着用手抚着肚皮:“只怪肚子不争气。”
荷花眼睛一亮:“奶奶,不是那水新娘现在有身子了,到时,要生个男的,您就把他抱过来,当自己的儿子,一来显得贤惠,二来也挫挫那新娘的锐气。”罗氏点头:“我也有这个想法,只是大爷要带水新娘去扬州,这远的地方,我怎能把儿子抱来。”
荷花附在罗氏耳边说了几句,罗氏点头。主仆两人就去看银姐去了。
却说月娥生的虽然是闺女,前面已经有了安哥,万程抱着孩子,爱不释手,又张罗着给孩子洗三,本来是初五就要去南京开铺子的,却被他推到初七。
洗三这日,办了个小小家宴,奶娘抱出孩子,杜员外,老奶奶送上金锁银镯,给孩子挂上,全家围着孩子,不停地夸她长得好。万程咳嗽一声:“既然大家都在,大哥,你给孩子起个名字,也是你做伯伯的一番心意。”
鹏程笑笑:“父母都在,我来起,不合适吧。”杜员外捻捻胡子:“老大,你是我们家最有学问,最出息的了,由你来起名字,最好不过。”
鹏程抱过孩子,左右看看,抬头笑道:“就叫温玉,温润如玉,如何?”全家都齐声叫好。罗氏趁热闹,站起来说:“水新娘来了也这么多天了,我的意思,就选在这个月二十八,办几桌酒,请亲眷们过来,也全了她的礼,不知二老意下如何?”
老奶奶点头:“难得你这么贤惠,这样办极好,一来全了她的礼,二来,老二家添了个闺女,也好给大家见见。”说着抬头对罗氏说:“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你二婶事忙,也不必去烦她。”罗氏忙起来答了是。
鹏程又想起什么,看看两个正在逗弄温玉的女儿,欠身对老奶奶说:“娘,孩儿这还有一件事情,两个女儿,我这几日回家来看,只做些针线上的活计,字都不认得一个,我们这样人家,虽是女孩,不指望她们成什么女秀才,也要学几个字,日后若和贵人家攀了亲,这大字都不识得一个,还不叫人笑话?”
罗氏听鹏程这样说,脸只发烧,忙站起来说:“这件事情,只能怪我没想到这层,我少时虽认得几个字,嫁过来,却全无用处,这才只让女儿们学些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