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猥亵女子被抓包」的绝佳场景,他尴尬地和她对视了几秒,接著强硬地吻她,逼迫她闭上眼睛,发出细弱的抗议声,仿佛这样就能掩饰自己的失措。
「你在干嘛?」
终于推开他,她懒洋洋地坐起来,眼睛里躁动平息后剩下玩味。
在看你发骚?
他抿了抿嘴,任由她把脚顶在性器处。
「我不这样了……」他干巴巴地认错。
「结束了?」她问。
「……?」
她跨坐到他腿上,把他推靠在沙发上,卷上去的宽大t恤落下来,顶起的只有乳头的形状。她流水的下体贴著他的腹部,他收紧腹肌,能清晰感受到那种粘糊糊的湿润。
「结束了?」
她搂著他的脖子,再次问。
眼里是妖媚的挑衅。
他推高她的衣服,她乖乖举起手,把t恤脱掉,丁字裤本来还挂在脚上,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滑了下去。
「还没开始。」他拍拍她的脸,从她眼睛里看见自己猎人一样的强势。
「嗯啊!还要,多一点……」
她看起来心情很好,故意叫得甜,一声一声伏在他耳边的「哥哥」是不加遮掩的勾引,身体也是,起起落落地摩擦著他高昂的阴茎,像是在玩一根棍子,用guī_tóu不轻不重地按摩自己的阴蒂,他都不用看就知道那颗湿淋淋的小豆有多肿。
真想把她按下去。
那里像是有磁性在吸引,几次滑过穴口的时候,他都差点没控制住,意图一下子插进去,被她抬起屁股躲开了。
「啊啊!你干嘛呀……」
她叫得婉转,像是在埋怨他的粗鲁,警告他乖乖别动,又像是在挑逗他的底线,诱惑他插入把她操坏。
「进去好不好?」他捏起双乳,把乳头含在嘴里抿、咬,声音有点模糊,「好不好?」
她饶有兴致地后撤一点,观察他如何急不可耐地诱哄。
「我轻轻的,宝贝。」他放下胸上的手,转移到臀上揉捏、挤压,已经烙铁一样坚硬的柱身规律地耸动摩擦,那是充满暗示性的交配动作,每一下都磨在她穴口,被她shī_jìn一样的体液泡得晶亮。
她抹掉他额头上的汗水,拨开他长长了点的额发,审视他的脸。皱起的浓眉,漆黑深黯的眼睛,潮红的面颊,还有干燥的厚实嘴唇,他是个尚存理智的发情动物,她想。
「我忍不了了,乖乖的,给我好吗?」他沙哑地,狠狠捏了一把手里软绵绵的臀肉,「宝贝,你看你这么多水,你也想要对不对……」他两指猛地捅进去,听著她舒服的叫声,随便搅动了几下,都不用按摩她的敏感点,只是轻轻蹭过去,粘液就分泌出来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裹了一层糖浆。
他尽失理智该是什么样子?她期待而害怕,心跳得极快,情不自禁地吐出一汪水液,从他人鱼线的凹陷滑坡上流下来。
她倾身从沙发一角把他裤子拽过来,抖了抖,里面倒出一盒冈本。
他激动中带点慌张:「……」
「下次找个好点的地方藏。」她撕开包装,取出来递给他,「太明显了。」
透明,超薄。他颤抖著回忆安全的戴套四步法,在她玩味的笑容中戴好,涨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孩子一样的胆怯。
怎么看都是第一次。
她的食指顺著他的喉结缓缓下滑,圆润的指甲边缘摩擦过他的脖子,胸肌,腹肌,体毛,停在阴茎处。他被她带来一阵痒和抖动,却紧抿著嘴不出声,像个供她享乐的奴隶。
以前不是有不少女朋友吗?结果是个实战的矮子啊。她心里嗤笑一声。
看著就已经很大了,用手握住则更是发觉粗得惊人。用手探了探自己湿透的穴,她还真不确定自己能否顺利地把他吃下去。
「我怕你把我撑坏了……」撑著他的肩膀,她甜腻地呻吟,「太大了……」
赞美。
他的性器自豪地竖著跳了一下,被她按住。
「要听话哦,听话就让你射在里面……」屁股缓慢地绕著guī_tóu画圈,她抓来他的手按摩自己的阴蒂,穴口果然充血扩张得更厉害,一缩一缩地似乎要把什么东西吸进去。
他把她往下按,被她反抗。
「操我,嗯?xiǎo_xué好痒……」她发现在他面前说dirty talk自己反而会头皮过电一样激烈地爽起来,简直就像小高潮一样,让她有瞬间的失神。
等到她觉得水已经不能再多的时候,她跪坐在他腿上,把他含进去,和按摩棒完全不一样,阴道只进去了半个头就感觉胀得厉害,穴里的湿肉既往里贪婪地吸吮,又把异物往外使劲推,她的腿打颤,被这种新奇的感觉禁锢住,一时间不敢再往下坐。
她分不清他挣扎的表情是极度痛苦还是极度愉悦,他闭著眼睛,仰头喘息著,被她抓著的肩膀绷得死紧,一块块蛰伏的肌肉鼓起来,他在忍耐。
像是被他的表现取悦了,她又往下坐了一点,把guī_tóu吃掉后,后面就顺畅得多,后半根不费力地就沿著湿热收缩的甬道滑了进去。
她听见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满足,像是释然,又像是死里逃生。
好满。好充实。
她幷没有动,感受著他阴茎不受控的跳动。内壁紧紧吸附在上面,敏感点隐隐凸起,渴望被那根东西狠狠折磨。
脑子里闪过凌乱的画面,小说里女人被操弄的媚态,自己每一晚以他为男主角的自慰,他藏在球鞋下的脚踝,他的腿,他t恤下的腰线,他鼓胀的肌肉。
他的粗喘很响,毫不沉稳,像雄兽一样浮躁粗鲁。她把手放在他腰间,撑著慢慢地上下动,每次吐出一小截,又吃进去一小截,尝试著不同角度和力道。她喜欢探索怎么让自己快乐,在这种事上她的举一反三能力强得可怕。
「啊啊,好棒,xiǎo_xué好舒服!嗯嗯……」
她学会了在坐下的时候摆动屁股,guī_tóu侧面就能擦到她的敏感点,那里的刺激是手指所不能及的,只有这么长这么粗的性器能碾压过去,每一次都挤出一点水来,逼她释放,让她控制不住地胡乱尖叫。
快感比梦里更令人难以招架,她动得更快些,但又憋著那股尿意一样的爽快,渴求把时间延续得久一些。这时候的她是个吸人灵魂的魔鬼嘴张开,有涎水流出来,头发凌乱地挂在肩上,粘在脸上,双乳跳动,屁股与他大腿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妖得让他……
「……」
他死死抱住她,声音都不是他自己的了:「停……」
「啊啊,不……」
「停!」他低吼,眼睛有血丝。他用力按住她。他真的想对她动手的时候,她只会比兔子还脆弱。
性器重重戳刺在敏感点上,停下来。
「啊啊!嗯啊!」
她的尖叫还带点余韵,正想撒娇求他继续操自己,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
第一次总是男人一生的耻辱。
他抽搐著,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