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在床上滚了几天以后,白馨又开始学习又他妈的开始了!
「稍微预习一点也是好的。」她振振有词,把衣服穿戴得整整齐齐,「每天就学一个小时,也不多。」
他光著屁股坐在床上,气笑了:
「……牛逼!」
结果往往是被他按在床上弄一百遍。
周起在这方面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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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吃午饭了,别学了。」他假装翻了翻她手里的《c++入门》,实际眼睛在看她的微信界面。
上面的字是:建筑学新生欢迎群。
「xxx邀请顾瀚明加入了群聊。」
哟呵,又是个男生,她这级的男生可真他妈多啊。
「大家好,我是j省的顾瀚明,很高兴认识大家。」
可惜完全没有任何「高兴」的意思,底下密密麻麻的欢迎他一句也没回,说完就销声匿迹了。
白馨从来不在群聊里发言,通常是看一眼就关掉,这点让他稍微安心些。
然而和张琨关于r大的聊天几乎从来没断过,如果不是他知道张琨完全不对她感兴趣,他真想把他手撕了。
「吃什么?」她合上电脑。
在家他通常裸著上半身,把旧的篮球裤当家居裤穿,腰带松垮地绑在肚脐下,露出块块腹肌的线条。
她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微信界面,就索性让他看。说实话,他这种表现反而满足里她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
桌子上摆著一万年不变的西红柿炒蛋。
「喂,什么表情,西红柿……西红柿炒鶏蛋怎么了?」我也只会这个啊。
「换点别的吧……」她放软了声音哀求。
「那就……」
「我也不想吃外卖。」
「喂……」
「我觉得这个就不错啊。」她把手机递给他,上面是油焖大虾,红油从发亮的虾头上滚下来。
「这种东西我怎么可能会做!」
她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只怕有心人啊……」
「……」
「……」
「行吧,那……那你至少等到明天吧,今天只能吃这个了。」
「你真好!」她扑过去,亲在他脸上。
他把脸侧过去,微红,上面还有湿漉漉的口水,他给自己冲蛋白粉,对著冰箱门悄悄看自己的倒影。
练得不错。他满意。
吃完饭她在微博上刷口红色号,她刚刚会化妆,对漂亮姐姐世界中的一切都感到亲近又好奇。
窗帘挡著外面的日头,屋子里空调开到舒服的温度,她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很快就睡著了,她睡得有点死,周起推了两下,她毫无反应,只是发出撒娇似的鼻音。
裙边翻起,将将盖住屁股,他伸手揉了一把,缩回去,他觉得自己像是趁人之危,又觉得这行为理所应当。
他干脆把她的裙子褪下来,差点吹了声口哨。几乎妖艶的丁字裤,蕾丝边陷进臀缝里。
好像被色情的空气冻了一下,她撅了撅屁股,在他面前像只乞求爱抚的猫。
他摸了摸内裤的下缘,还是干的,但也大概就是摸了两下的程度,就有粘液分泌出来。太会了吧。他感慨地想,手指拨开窄窄的细缝,顺著向下,按住她的阴蒂,她沉迷著蹬腿,他喜欢她的反应,但却没有施加更多的刺激来满足她。
白馨在梦里梦见她被他绑起来了他竟然敢把自己绑起来。
她什么也做不了,腿被他分开固定在沙发上,她真希望他快点摸她,否则她只能在他的视线下,放荡地、兴奋地,挤出一滩水来。
腿毛刮擦著侧腰,痒又渴求。在独特的角度驱使下,她从下往上看他,正对著他的阴囊,那根粗壮的性器好下一秒就要塞进她的嘴里。她渴望地咽了一口口水,腿大敞著,没有办法带来摩擦式的快感,只能任由细流浸出来,漫在沙发上一大滩,说实话,这种强迫的戏码棒极了。
想被他射在里面那么坚硬的一大根在她的玩弄、夹扭下最终不受克制,疯狂地缴械喷射,还有他狂乱又愉悦的表情,绷紧的颤抖的肌肉,这些细节才能让她真实地感受到性爱。
他把她干死,她征服了他。
「啊啊……嗯!呜呜……」
她从小声地呻吟,变到不可自拔地喘,他以为她爽醒了,但幷没有,她处在微妙的状态,无意识一样扭动著白花花的身体。
躯体的每一处反应都代表她相当高亢,硬起来的乳头,泛红的脸和脖颈,肿大的阴蒂,还有不停扩张蠕动、湿透了的穴口。一根手指远远满足不了她浓稠的欲望,他知道她不断挺腰的目的是为了更多。换作平日他只会顺从地服务,恨不得把所有都给她,但今天他第一次学会享受她得不到后欲求不满式的放荡,她脸上有哀求般的神色,又骚又纯的,像是被喂了乱七八糟的药,一想到她只对自己露出这种样子,他就激动到想要把她弄坏这想法很变态,但他欣然接受。
她穴里像是长了个聪明的阀门,他爱抚她的时候,就开得大,越快就喷得越多越厉害,他不给的时候,就拧得半松不紧,一点一滴地,流得慢而温柔。
「嗯啊,不……」
他俯下身含她,但还是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浅浅地用嘴唇包住,她好像意识到下面有了不一样的东西,顶得更激烈,每次都追逐著他舌头的边缘,迫不及待地想被他的舌头操进去。
简直像个被欲望支配的、迷失的玩具了。
想进去。他咬了咬牙。
她迷糊地感觉他把自己换了个姿势,但还是绑著的,密闭的空间热得她出了一身汗,身体相贴的部分滑又粘腻,下面已经空虚得快要爆炸了。她玩够了,现在只想吃正餐,她焦躁地把腿张开,渴望粗大的东西把湿腻的内壁碾平,但还是什么都没有。
「嗯嗯,不要啊……」
为什么还不给她?
她觉得躁动,又觉得有点委屈,身体很多次浮起来,在要见到一点点海面的光亮时,又被他按回深海。
「你!」
她像是挣脱了噩梦一样,慌张地挥了下手。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对上她尚存迷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