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真是太苦了,上辈子报了仇却孤独终老,这辈子总算求得圆满,瑶瑶会对他好的,戏精瑶即将上线~
这两天这么勤快,你们不出来表扬我吗?
姐夫宠·小姐入浴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ise
姐夫宠·小姐入浴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小姐入浴
他不想告诉她,是不愿她承受苦楚,但又想让她明白,她不该忍气吞声,自视甚低,她不欠吴家任何人,是他们欠她。
吴思慧看着被冯佩楚拥在怀中的吴思瑶,不,应该叫霁瑶。如锻青丝披散,容颜姝丽,身姿窈窕,蒙尘珍珠褪去尘坷,皎皎清辉于暗夜中氤氲。
她从来便知这个妹妹容貌出尘,可那又如何,不被重视,她只能老死在佛堂,不曾想,她也有走出那一天。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就不怕我跑了,回去通风报信?”
冯佩楚冷笑:“从我们离开凜州那一天,你吴家便如铁笼一般,谁也别想跑。”
他已将一切计划好,等着瓮中捉鳖,“所以,我是活不成了?”
他目光下移至她的小腹,“你现在有个保命筹码,望你好自为之。”
吴思慧随他目光落向小腹,电光火石间幡然了悟,“好好,原来如此。”抬手抚摸,她忽而轻笑,“我会好好护着,毕竟我还不想死。”
再无甚可说,她转身离去。
“不追吗?”冯佩楚忽而道。
霁瑶疑惑,正要询问,自暗处走出一人,一身黑衣,她仔细一看,竟是常先生,只是神情气质与往日尽不相同,“常先生?”
他向她看来,勉强一笑,欲言又止。
冯佩楚自怀中取出两封书信,“一封合离,一封休弃,给她自选。”
常翎接过,又看了一眼霁瑶,终是什么也没说,转身消失。
“常先生怎会在这?”
他未回答,反问:“现在还喜欢他吗?”
“还喜欢的,”好像也没那么喜欢了,“最喜欢姐……琨哥哥……”
少女眼睫还沾着泪水,瞳仁漆黑,明亮澄澈,看着他满是纯真的依恋,修长指尖拂过眉梢眼角,清润嗓音柔得唯恐惊扰夜风,“吓到了吗?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很多想问,却不忍再勾起他伤心往事,羞怯地问:“我今天……好看吗?”
心中被柔软填满,他勾唇,轻吻她的发顶、眉心、从鼻尖至红唇,“很美,美到我等不及想拆开。”
“那就拆啊!”她立即回道,黑瞳更亮。
他笑:“快了,再忍忍。”
明眸瞬间黯淡,被他牵着往屋里走,有丫鬟入园,“浴池已备好,请小姐入浴。”
佟夫人每日必泡浴,两边府邸均设了不小的浴池,花样繁多,身心俱是享受。霁瑶抱着男人不放,“你可不可以陪我?”
男人叹息,天人交战,“走吧。”
小珠排好一堆瓶瓶罐罐,看到一同出现的俩人微微一愣,福了福,正要退下,冯佩楚叫住她:“这些该这么用?”
小珠未迟疑,一瓶一罐详细解说,洗头润发的,擦脸抹手的,连指甲盖都有专门的脂膏。
霁瑶听得晕乎乎,昨晚的过程她全然不记得,不知竟有这么多程序。
小珠说完退下,冯佩楚脱了外衫,“先进去泡泡。”
霁瑶褪下罩衫,裸露大片纤细肩背,够了够背后的系带,解不开,扭过头看他,羽睫轻颤,湿意尤染,粼粼波光潋滟春色,玉白凝脂莹莹生彩,脉脉春情迷了人眼,醉了人心。
浅色眸子兴起波澜,暗流涌动,他渐渐靠近,修长手指勾住月白绸带,缓缓拉开,轻纱自指尖滑落,少女苒弱身姿瑟瑟发抖,纤细脊骨如水草摆荡,蝴蝶骨展翅欲飞,“冷吗?”他轻声问。
怎么会冷?她热得呼吸都不顺畅了,拳头抵在胸口,“不冷……”
“怎么没有穿亵衣?”
“因为……亵衣太小……佟夫人说……我胸生得满,若缠的太紧,血脉不通,会生病,就不让我穿了……她说会给我做新的……”
回应她的是男人浑浊而深长的呼吸,她想转身,给他看看,夫人说他……会喜欢……
“进去吧,别着凉。”温暖大手抚过柔软青丝,“我给你洗头。”
到底还是害羞,她自己脱了亵裤,也不敢回头,赤身没入了水中,“你不下来吗?”
池水包裹诱人娇躯,清凌凌若隐若现,他盘腿坐在池边,挽起一缕湿发,“等你洗完。”
他真如小珠一般,细细搓揉,使了皂角又抹了发油按摩疏通,她舒服得想打瞌睡,满脑子的旖旎想法倒退了大半。
“困了?”
她摇头,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他轻笑,“起来吧。”
她迷迷糊糊,就着大手站起,如芙蓉花般娇艳的身子猝不及防完全展现在冯佩楚眼前。
作者有话说:
又预估错误,洗完澡开始虐渣,等瑶宝洗完,姐夫要废了
姐夫宠·食花饮露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ise
姐夫宠·食花饮露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食花饮露
她落入他怀中,一身水珠滚入他的衣衫,潮湿的温热渗入皮肤,腾起滚烫的欲望,“瑶瑶……”他轻唤,发出的声音喑哑无比。
他是看惯女人身体的,教坊司明为礼乐之地,达官勋贵附庸风雅之所,多是精通诗词音律的清倌,暗里却比寻常娼馆更为龌蹉残暴。
那些浸yín官场的恶鬼早失了人性,肆意妄为,无所顾忌,行yín事不避人,有甚者喜人旁观助兴。他那时年纪虽小,也不能避过,对随处可见荒蛮yín行俱已麻木,本以为会至此孤寂一生,不曾想,如今却时时被小丫头缠磨得不能自已。
唉,都是劫数,佛祖传承千年的智慧却抵不过几本闲书,是他的错,不该如此纵容。
将她抱起,放上一旁的春凳,“趴好。”
她乖乖趴好,腰窝深陷,臀部高耸,脑袋枕着手臂看他。
男人白色里衫尽湿,紧紧贴合着柔韧流畅的肌肉线条,劲瘦的腰,笔直的腿,连腿间鼓胀的凸起都一览无余,他却无事人一般将精油倒入掌中搓热,轻轻搭在她肩上按揉,“重不重?”
这双手远没有小珠的灵活柔软,手心微烫,指腹有茧,钝拙地游走在背间,却轻易叫她酥软了筋骨,下腹发麻,腿心的肉都在颤,夹紧屁股瓮声瓮气答了声“不重”,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两厢沉默,掌下肌肤柔软光滑,吸着手不放,皮肉下却是紧绷的,他动作越发轻柔,细腻的珠光随大手均匀涂抹,烛火下莹莹发亮。
无关情欲,眼下美景即是赏心悦目,染了情欲,心下便如野火燎原。
指尖划过低凹的腰线,一声禁不住的嘤咛破口而出轻轻的,却打破沉默。
她捂着嘴,溢出泪来,生生忍着,忍得了上面忍不了下面,花唇翕张,小股花液潺潺溢出。
“呜……”蓦地,后颈贴上两片软肉,似是安抚,似是点火,沿着脊骨寸寸往下,一路燎原,稚嫩的身子随之连绵起伏,下沉又拱起,纤细的腰肢乱扭,饱满的肉臀乱晃,敏感的不成样子。
难过的要死了,她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热流正一波波涌出,全然不受控制,“要尿了……”她害怕的呜咽。
“别怕。”腿被大掌握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腿间,濡湿的感觉传来,沿着腿根滑落的水被软舌卷入口中。
“呜……”身子抖得更厉害,肉臀高高翘起,股丘间粉色的细缝张开,露出含珠吐蜜的花心,两片花瓣可怜的瑟瑟发抖,眼见蜜液又要滴落,舌尖探出,正好裹住,喉珠滚动,诱人甜香润入心间,欲火更炙,手伸进裤中,握住勃发的欲望套弄。
霁瑶神智已迷离,张着小嘴呜呜咽咽,口水淌湿了下巴,粉臀兀自摇晃,似是想躲,却被舔得更深,那舌像生了钩子直往身体里面钻,“不要……琨哥哥……”
她不断叫他的名字,挑起更深的欲念,下身撸动得更急,guī_tóu油润发亮,马眼翕动,撑不住就要爆发!
“我要死了……”她忽的大哭出声,软舌被抽搐的甬道强行挤出,潮水迎面喷涌,水花飞溅,他手下更快,粗喘一声,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向抖动的肉臀。
小人儿再也承受不住,蓦地软倒,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我对不起姐夫,他吃肉那天,就是跟大家说再见那天……并且就这几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