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什么?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想亲近他,想他高兴。
少女澄澈的眸子在暗夜中亮得惊人,只有她,才能将欲望表现得如此单纯。冯佩楚忽然后悔让她看了那些书,眼下倒有些作茧自缚的意味。
小手试探着触上那处硬挺,他没有阻止,她却怕了似的迅速缩回手。
“想摸摸看吗?”男人低而隐忍的声音潜藏无尽诱惑。
吞咽口水的声音大得有些夸张。
一声短促的轻笑,逃跑的小手被大手包裹,覆上也已按捺不住的欲根,“和书上写得一样吗?”
很暖,很硬,在手中慢慢变大,只是隔着裤子触碰,那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便时的叫春,男人喉头发紧,欲根涨得生疼,引导小手伸进裤子里
“嗯……”小人儿烫到似的全身轻颤,手却稳稳握住了目标,“它在动……”
那种蓬勃的跳跃的触感新奇而令人着迷,她回忆书中的描述缓缓搓揉套弄,兴奋地感受它的变化,沉迷其中专注探索。
这种新奇与期待也同样传达给了冯佩楚。
他曾经以为他不会有欲望,欲望在他眼里是肮脏的,幼年时亲见娘亲被人压在身下肆意欺凌,到死方才解脱,他便决定一生只为复仇而活。
他连自渎也未有过,因为不曾情动。吴思慧的百般勾引他只觉憎恶,头一次兴起欲念还是翻看她藏起的书。
少女隐秘的对欲望的期待与向往也感染了他,他不禁想如果她还活着,他们成亲生子是如何光景,情之所至,兴念愈发,陌生的情潮来得突然且势不可挡,至此一发不可收拾。
他想她,想抱她,想亲她,想将她压在身下满足她所有期待。
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另一只小手亦不甘寂寞地伸进他的衣襟,手很软,却带着薄茧,刮擦过柔韧的皮肤引起颤栗的酥麻,他轻喘一声,选择了纵容。
“呜……”她却小声哭起来。
“怎么了?”
她夹紧腿嗫嗫嚅嚅羞于启齿,下面流了好多水,像尿尿了一样。
他要坐起,被她扑倒,咬唇轻轻道:“你不摸摸我吗?”
这大概是这世间最甜美的诱惑了,大手抚上她的背脊,“明日还要赶路,弄完早些歇息吧。”
一手重新牵起她覆于欲根之上,茎身油滑,沾染湿润的前液,撸动得较之前顺畅,有黏腻的水声响起,“喜欢吗?”
她即刻软了身子,神思恍惚,“喜欢……”
嘴唇复被含住,大舌钻入,夹缠着小舌舔舐吸裹,吞咽不及的口水沿着脸颊流淌,渗入枕间,湿痕点点。
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俩人都没有经验,遵循本能套弄,相拥的满足感甚至超过快感,最后爆发的那一刻,几乎同时高潮。
那东西在她手中抖得厉害,抱着她的手臂忽而收得很紧,她不能呼吸,耳边低沉的喘息化作沉闷的低吼,滚烫的黏液瞬间喷了她满手。
紧绷的弦断了,亵裤里湿漉漉,手心的浊液顺着指尖流淌,她又哭了。
冯佩楚拉着寝衣给她擦手,在她眼睫吻了又吻,“吓到了?”
她抽抽噎噎:“我裤子湿了……一定又把床弄脏了……”
擦手的动作顿住,男人眼里的火光灭了又起,半天却是盈成一片水光,“无碍,换了就是。”
他回去给她拿裤子,她瞪着左手,已经被擦干了,可温热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她轻轻嗅了嗅,是一股淡淡的说不出却让她沉迷的味道。
指尖悄悄抹上嘴唇,羞耻又隐含期待地探入唇间,小舌轻轻扫过,淡腥,微涩,还有些许甜。
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
“好吃吗?”男人不知何时回来的,一手搭着裤子一手拿着床单站在门口含笑看她。
作者有话说:
我控制不住自己,上一章肉渣就该完事了,结果我又放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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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别篇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七夕特别篇
本来是七夕福利,本福错误地预估了自己的手速,所以,今天依然过七夕!
今日是人间的七夕,每年牛郎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她与师父却已经三年未见了。他闭关了。
她挤在熙攘的人群中,吹落小姐罗帕,掀开美男面具,成就数段姻缘后功成身退。
短暂的快乐后是更大的失落,师父在就好了。
还是回去陪他好了,见不到人,离他近些也好。
正凝神掐诀,天边忽而降下一道星桥,从虚无直至脚下,她忙后退一步,四下张望,难道她挡了牛郎织女的路?
热闹的街市变成恍惚,如海市蜃楼虚幻缥缈,眼前星河却越发璀璨。
“瑶瑶……”清冷的男声自天边传来。
是师父!
一身白衣的俊美神祇在星桥彼端唤她,她踏着星辰而去,落入他怀中。“师父,我好想你。”
身体腾空,被他抱起,脚下是灯火辉煌,星光灿烂,眼前是他冰雪容颜,刻骨柔情。
“师父已练得仙身?”她觉得师父越发好看了,只一眼就能将人魂勾了去,连看惯的她眼下也不禁心驰神荡,魂思不属。
“嗯。”他似有心事,眉头微拢。
她伸手给他抚平,“师父不高兴?”
眼前场景迅速变幻,人间烟火覆上雾霭茫茫,山岚孤月,四下一片静谧。
“莫晔!你是不是男人!”一声娇叱惊起几声乌啼。
“师叔,请自重……”男人向来沉稳的声音拔高了几分,霁瑶还是立刻听出是掌门。
“你当年在这跟我表白心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接着是男人的闷哼与衣料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个……她抱着师父的脖子把头埋进去,他们是不是得回避一下。
谁知师父反而往前走去,轻咳一声。
霁瑶抬头,对上惊讶的姨奶奶和被姨奶奶压在身下的掌门。
掌门如释重负,挣脱一时分神的天潼长老,起身正容,“正宸,你出关啦。”
“嗯。”师父淡淡应答,然后四人相顾无言。
“哗哗”两声乌啼,天潼轻笑出声,“好好……”她站起身面对掌门:“莫晔,你就不是个男人!”飞身而去。
掌门苦笑,看看他俩,“你们……”欲言又止,扔来一只瓷壶,“她准备的,你们好好过节。”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所以,师父是掌门搬来的救兵,难怪他这么不高兴。
鼻尖飘来一缕酒香,她鼻子动了动,“师父,掌门给的什……么呀?”话未说完,两人身上衣物俱已消失不见,他抱着她沉入雾蒙蒙的泉池中,清冷声音道:“醉梦吟。”
壶中物不过洒了几滴,酒香弥漫整个泉池,熏人欲醉,她软了身子,任修长的手指在身上游走,“瑶瑶饿了吗?”
“嗯,想要师父……”
他吐息清润,玉白面容月下如霜雪,清冷气质雾中胜真仙,唯有眼底的情欲宛若业火,焰腾腾,毁天灭地。
炙热火杵没入润泽泉眼,满溢。
抱着人从房间出来,又撞见某人,目光交汇,那人讪讪摸着鼻子悄么声溜了。
真是孽缘,好心情荡然无存,他千算万算也未算到常翎竟对吴思慧动了真情,他从前到最后才知晓,现在看来早有端倪,偏偏这小子天生反骨,他劝都懒得劝,但愿他自己撞了南墙知道回头。
思瑶醒来便是在马车里,睁眼瞧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发了会怔,迟钝的大脑才开始运转,她昨天要姐夫亲她了,还终于摸到了姐夫的那个……
冯佩楚则静静欣赏着明媚大眼渐渐张开的过程,水波荡漾,羽睫跹翩,白皙圆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然后,埋进他的裤裆,是的,她躺在他腿上,转身就埋了进去。
他轻叹一声,忍住扶额的冲动,将她的脑袋扶正,“醒了就起来,睡多了一会头疼。”
“哦。”她终于意识到身处的环境,翻身坐起,“我们已经在路上了?”
他端了茶水给她漱口,又取了还温着的粥喂她,“已经出了凜州,还有两日就到。”
她小口吃着粥,倒希望这路多走几日,他能陪她久一点。
“在想什么?”
她没忍住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
怎么会这样粘人,心仿佛被包裹着蜜糖的箭矢穿透,从内到外满溢甜蜜,从前有多苦,如今就有多甜。
放下粥碗,低头含住期盼的粉唇,牙齿轻轻研磨,那种爱到骨子里恨不能将她嚼巴嚼巴吞进肚子里的念头十分磨人。
小手又开始不老实的乱摸,被他抓住按在膝头动弹不得。
唇舌一分开,她就扎进他肩窝,轻轻喘着气,半天不吭声。
他抚着她的背脊,拨开她脸侧的头发,“怎么了?”
她抬头,眼里雾蒙蒙的,委委屈屈地问:“我是不是yín妇?”
握着小手的大掌蓦地捏紧,冯佩楚吐了口气才克制自己不笑出声来,搂紧她,耐心道:“不是,一般闺阁小姐及笄后都有专门的嬷嬷教些夫妻之事,周氏不管你,未跟你讲解,你好奇自己摸索也无可厚非。”
她听进去,松了口气,她是正常的便好。
冯佩楚看她是怎么看都可爱,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还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她眼里的雾气化作水汽,波光粼粼,看着他羞涩道:“我想看看……”
作者有话说:
我要挑战日更记录,之前是四天。
第一天,打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