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队的马车穿过热闹的街道,未曾出过远门的少女们兴奋地交谈,透过扬起的车帘窥觑路上的行人。
思瑶与她们不一样,她们是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她是自由的杂草,喜欢外面的天空,偶尔也能自己出去遛弯。
她们的热络感染不到她,她们也不屑搭理她。
马车突然停下,思佳偷偷探出头也没瞧出什么端倪,过了一会丫鬟来报:“大小姐不舒服,姑爷说马上出城了,让大家歇会用了午饭再上路。”
姑娘们发出羡慕的赞叹:“姐夫对思慧姐真好。”
“是啊,我未来的夫君也像姐夫这样就好了。”
马车重新上路,在姑娘们的嬉闹中停在酒楼后院,思瑶最后下车,远远看见思慧姐被丫鬟扶着,姐夫站在她身边,似是觉察到她的目光,他忽而回头,冲她轻轻眨了眨眼。
不过一个细微的动作,旁人绝不看出端倪,却像阴云中乍然流泻的阳光,点亮她晦暗的眸子,脚步轻盈地着跟上已经快瞧不见影子的姐妹们。
饭桌上只有她的筷子上下翻飞,小姐们都是喝露水长大的,一会嫌菜荤腥,一会嫌米粗糙,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品茗聊天去了。
等思瑶吃完,人不见了,外面马车也没了,她孤零零站在酒楼后院,心想她独自走回去需要多久。
“过来。”院门口停下一辆马车,湛蓝帘布掀开,姐夫那张如玉雕琢的脸隐在帘后绽着微光。
她几乎跳着奔过去,被伸出的大手直接拉向怀里。
然而男人低估了小丫头热情与分量,被扑得一个趔趄差点撞上车壁,俩人一上一下倒在车底,他抬手捏上她肉嘟嘟的脸,“好沉,快赶上小猪仔了。”
思瑶讪讪地想要爬起,被他搂住腰,“让我抱一会。”
她不动了,乖乖让他抱,脸贴在他胸膛听他欢快的心跳声,“姐夫,你是真的不喜欢思慧姐,只喜欢我啊?”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胸口,“不是喜欢……”
按住想要蹦起的脑袋,温和的声音缱绻着刻骨的柔情,“里面这颗心是你,没有你,我活不成。”
她像做梦一般,全身陷进柔软的棉花里,身上是软的,心里是甜的,她觉得今天是她出生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男人低头一看,小家伙竟睡着了,无奈地轻笑,撑起上身,将小脑袋安置好,见她睡熟了,拉起车帘一角。
马车已经出城,窗外是大片延绵的荒地,曾几何时,这里也有良田千顷,炊烟百缕,却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洪水毁于一旦。
那夜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天空似有腾龙翻滚,汹涌洪流顷刻冲垮堤坝,转瞬淹没数百里房屋与田地,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当时的县令常渊因失职全家被发配流放,随后朝廷拨下八百万俩赈灾银责令知州厉溯游安抚灾民,然而卢县依旧变作一座死城,饿殍遍野,瘟疫横生,数千灾民死于劫难。
天子震怒,而被押解至京城的厉溯游却坚称他当时收到的赈灾银不过十万,直到在他家挖出百万官银,他百口莫辩。
厉家被抄,男丁午门斩首,女眷罚没至教司坊,沦为官妓,这座小县城也沦为荒野。
作者有话说:
预估错误……
字数有点少,明天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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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宠·亲亲我吧 < 【快穿】这该死的禁忌 ( 草大福 )姐夫宠·亲亲我吧
最后一缕曙光悄然隐没,行进的车队终于停下。
新鲜劲过去的小姐们一个个如霜打的茄子蔫巴巴下车,看到已经等在那的思瑶俱是一惊:“你怎么跟来的?”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睛:“跟放杂物的车来的。”
吴思佳目光在她灰扑扑的圆润身形上打了个转,掩唇讥笑:“挺好,跟你挺配,你就坐那吧,我们这太挤了。”
几位小姐跟施了水似的重新振作,笑吟吟摇曳着纤楚的腰肢飘然而去。
思瑶摸摸刚刚被姐夫喂得圆滚滚的小肚子思索,她是不是该减肥了?
接下来丰盛的晚餐,她便难得矜持了一回,见小姐妹们放下筷子,她也连忙放下,惹得她们又是一番看笑话似的嘲讽。
她和三房的琦姑娘一个房间,心里有些期待有些高兴。娘亲在她五岁时就走了,她一个人待在小小的佛堂,没有玩伴,每日只能与佛祖说话。
那时厨房经常忘了给她送饭,她便去守在厨房门口,等饭出锅了自己装,有个胖大厨爷爷很好,让她跑腿就给她点心吃,可是没多久就不在了,好像对她好的人都不会在府里待得长久。
她整日守着厨房,灰扑扑,蓬头垢面,大家都叫她小疯子,更没人愿意跟她玩了,她其实也想有个可以说贴心话的小姐妹。
她特地仔细洗了澡,把自己洗得香香的,换了新衣服,佛经也没念,因为她们不喜欢。就这样坐着等,可直到夜深,人也没回来。
她知道她不会来了,心里有些难受,想起姐夫,他说书都给她带了,要看就去找他。她不想看书,只想看他。
走廊静悄悄,一天的劳顿大家都睡得很沉,她踮着脚小心翼翼迈着步,走过转角,一扇门前赫然站了个黑衣人。
那人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她,虽然隔着面罩,但她觉得他在对她笑,一只黑沉的眼戏谑地眨了眨,随后从容地推门而入。
她努力地平复呼吸,轻轻敲了敲眼前的门。
门很快开了,姐夫站在门后,黑发如墨披散,眉目如画秀丽,整个人氤氲着潮湿的水汽,她又看得呆了。
被牵着进了房里人还是晕乎乎的,被捏了捏脸才回神,想抱他,又有些不好意思,糯糯叫了声“姐夫”。
“受委屈了?”
她摇头,她们不喜欢她她知道,不必强求,“我刚刚看到有个黑衣人进去隔壁了。”
冯佩楚皱眉,“嗯,我知道。”
“隔壁是思慧姐吗?”
他让她坐好,蹲在她面前认真看她:“这些都与你无关,你只需做你喜欢的事便好。”
“可是……”那个黑衣人好像认识她。
“《遗教经》云:昼日所见闻,皆是身外事,身中常空净,你不空不净如何修习佛法?”
“我知道了。”她就是杂念太多,好奇心太重,应该改。
他站起,轻抚她乌黑的发顶,“晚饭吃得少了,要不要吃点心?”
他竟然知道!心中欣喜又有些委屈,没忍住抱上他的腰,“姐夫,我是不是很胖啊?”
冯佩楚微怔,哑然失笑,“瑶瑶不胖,瑶瑶是旺夫相。”低下头,与她目光相对,“你这一身的福气是旁人求不来的,我何其有幸,得瑶瑶陪在身边,为我祈愿,给我添福。”
哇!心中乍然升起五色斑斓的烟花,光芒璀璨,如梦似幻。
她决定了,她不减肥,她要守好这一身福气,旺夫!
不过,姐夫的腰好细,比她的还细。
“给你留了豌豆黄,吃吗?”
摇头,还是不吃了吧。
他也不勉强,看看更漏,“不早了,在这睡,还是回去睡?”
她眼睛一亮:“我可以在这睡吗?”
身体忽而腾空,她被他抱起,放入床榻,“睡吧,我守着你。”
新换的绣鞋被摘下,小巧的玉足被握进手中,“怎么不穿袜子?”
她羞得脸通红,还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一双美眸亮得像星子,“忘了。”
他将她塞进毯子里,刚起身就被拉住了衣角,“你不陪我吗?”
一声轻叹,“我去熄灯。”
好吧,她讪讪地收回手,依然紧盯他的身影,直到人躺在她身边才心安。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睡多了,眼下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怕打扰他又不敢乱动,浑身跟蚂蚁爬似的难受。
“唉。”又是一声叹息,男人侧身将她搂进怀里,“不想睡?”
“嗯。”她瓮声瓮气地应了声,又扭捏了两下,“姐夫……你可不可以……亲亲我……”
她发出的声音极小,在这四下沉眠的暗夜里却格外清晰。
空气瞬间变得稀薄,有看不清的暗潮在涌动。
半晌,唇上忽而印下一片柔软,温凉,湿润,她不敢呼吸,唯恐惊扰了它。
相交的滋味太过惊艳,却转瞬即逝,他一触即离,她想也不想便追了过去,贴合着柔软,僵住不动,一口气憋在嘴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贴合的唇离开,她终于吐出那口气,下一刻,唇被期盼的柔软包覆,细致地吸吮,从上唇至下唇,寸寸熨贴。大舌探出,滚烫刚烈,挤入唇缝,来回搓磨,甜润的津液自缝隙流泻,被大舌卷入唇齿,喉间吞咽的声音清晰撩人。
“嗯……”檀口微张,嫣色丁香伸出,两相胶着出炙热的情潮,浓烈得骨髓里发出战栗,心滚烫得发颤。
粘稠的爱意在空气中发酵,开出粉红的花,包裹着一对有情人。
“瑶瑶。”男人沙哑着嗓子拉出探进衣襟里的小手,“该睡了。”
不想睡,原来话本里写得是真的,亲亲真的好舒服。她凑过去小猫似的一下一下舔着他的唇,“还想要……”
男人无奈,狠心将点火的脑袋压到胸口,“睡了。”
衣襟被濡湿的感觉传来,自鼠蹊窜起一阵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躁动的欲望,小丫头转而又舔上了裸露在外的喉结。
喉珠上下翻滚,思瑶看了那么多书,知道这是动情的象征,更加卖力地含吮,小舌无师自通地绕着圆球打转,贝齿轻轻研磨。
“瑶瑶!”男人从喉间发出的粗噶声音隐含威慑,而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胖瑶根本听不到,摇晃着圆润的小肉臀,“姐夫,你顶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很肥了,大概很久没写肉,肉渣也停不下来~
留言明天回,手机没电了,我也没电了,希望明天收获很多留言,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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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一口长气,隐忍的火热吐息喷洒在她耳侧:“现在不可以。”